也施展轻功,飞来飞去的样子,受性格和天赋的限制,她最后还是走的诗词歌赋,琴棋书画这条路。
平日里两个人接触的并不多,程也平时很少出自己的那片桃花林,而他“拜访”徐莲住处的几次,全都是因为程淼把程虞欺负的狠了。
“父亲,您来了。”
徐莲也是个聪明的,看见程也来了,都不用别人说她就可以猜到事情的经过了。
“虞儿怎么样了?她手臂受伤了吗?”
听到程也说程虞受了伤,徐莲回头扫了一眼已经吓得脸色变白的程淼,关心的问到。
“在周大夫那呢!要不是我正好在桃花林那里晒太阳看到了她一瘸一拐的回来,估计她等伤口好了之后也不会说的。”
程也虽然年纪大了,但是精气神依旧足,此刻半睁着眼睛看程淼,就已经让程淼吓得不敢再多说话了。
“你先去看看小鱼儿吧!我在这跟淼丫头说说话!”
程也背着手,一步一步的朝程淼走了过去。
“是。”
徐莲在程淼肩膀上拍了拍,起身对着程也行一礼之后,然后快速的迈着莲步朝州大夫的住所走去。
“祖父…”
程淼微微蹲身福了一礼,虽然不敢直视程也的眼睛,但是程淼也是战战兢兢的把礼数都做全了。
“淼丫头啊…”
程也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来,视线跟程淼持平之时,叹了口气。
“祖父,我没有欺负程虞。是她闯入我房间在先,我让她出来之后她态度也不好,我才…生气的…”
程淼把自己的小手背到身后,一字一句的跟程也解释道。
“我今天在桃花林呆了一会儿,灵感来了本来想画一幅画。结果手头没有适合的笔墨,桃花林距离这里最近,我就吩咐小鱼儿过来取一些。结果在桃花林外边没有等到笔墨,反而看到她断了一只手回去。”
程也说话淡淡的,但是视线却火辣辣的,每次扫过程淼都会把程淼盯得呼吸一顿。
“她不是!我回来就看到她鬼鬼祟祟的在我房间里面,一看就是要偷东西!”
程淼一副气愤的样子,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程也本来十分懒散的坐在椅子上,听到程淼如此激动的解释,微微抬了抬眼皮。
他的瞳孔里像是藏着一把利剑,无论与谁对视都会让人觉得如芒在背。
“事情到底如何,你心中清楚。我本以为几岁孩童心中不会有太多心思,现在看来是我老了…”
程也轻轻叹了口气,看着程淼的目光中带着一抹了然,还夹杂着一丝无奈。
“祖父…”
程淼开口又轻轻地唤了一声。
“淼丫头,你的这股子书香气是小鱼儿没有的,她出生便属于江湖,总有离开这里的一天。但是你却要在这里待好多年,想成为大家闺秀…还是善良一些比较好。”
程也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起身离开了“无穷碧”的院子。
“善良…”
站在院子中仍旧一副我见犹怜样子的程淼,细细的琢磨了一下这两个字。
程也和程淼说过几句话之后,从程虞开始养手上的伤,一直到最后她的伤完全好,程淼都没有找她的茬。
两个人相安无事的这段时间过了很久,虽然有的时候程淼仍就会说几句话,话里带着一些冷嘲暗讽,但是至少她是没有再动过手了。
“二当家,奴婢可以把这些东西收拾出去了吗?”
“二当家?”
“堂夏!”
一男一女两道声音慢慢的在堂夏耳边越来越清晰。
“啊?…哦,行!我们都吃好了,麻烦你了!”
堂夏看到眼前出现了一个穿着黄色内衫,绿色外罩的侍女。
侍女笑盈盈的询问着堂夏可不可以收拾东西,堂夏回过神来时,发现南宫枫亭也在叫她。
简单应承两声,让侍女把东西收拾下去之后,堂夏轻轻闭了闭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小枫枫,你方才叫我何事?”
堂夏一边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一边问道。
“我见你想事情想的出神,那侍女唤不醒你,便跟着她一同叫了两声,无事。”
南宫枫亭解释道。
“时间也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我也去隔壁客房准备睡觉了。”
南宫枫亭看堂夏一副累了的样子,开口说道。
“好,好梦!”
堂夏闻言将她放在脸上按压太阳穴的手拿下来,对着南宫枫亭甜甜的笑了一下。
“好梦。”
南宫枫亭轻点一下头,回了一句堂夏说过的话。
简单梳洗一番之后,堂夏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抖开被子就躺到了床上。
外面起了风,顺着已经关好的门缝和窗缝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屋子里吹。
原本腰杆溜直的烛火,被风吹得歪歪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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