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胸口有些堵得慌,有点喘不过来气…”
南宫枫亭感觉胸口处像是有一只大手紧紧抓住了他的心脏,每呼吸一次,疼痛的感觉就明显一分。
“士银兄,你快去请一下周大夫!我扶着枫亭先在阴凉处休息一下,看他的样子,像是心病。”
程禾宁当机立断的扶着南宫枫亭往旁边一棵树下的阴凉处走去,还不忘让孙士银去请周大夫。
“我知道了。”
孙士银也不是个拖沓的主,眼瞧着南宫枫亭确实不舒服,脸色煞白的样子,他把手中打开的折扇合上,然后运气往周大夫的住所那边飞奔而去。
“枫亭,坐在这里。”
程禾宁扶着同样人高马大的南宫枫亭坐在一棵树下,避免太阳灼热的光芒,让南宫枫亭更加不舒服。
南宫枫亭显然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用左手紧紧的抓着自己胸口的衣裳,右手扶着身后的树干,大口的喘着气。
脑海中传来一阵刺痛,南宫枫亭下意识的闭眼。
闭上眼睛之后,本应该漆黑一片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场景。
一个穿着鹅黄色衣裳的女子,身处于一片盛开的花丛间,蹲在地上同样抓着自己的衣裳。
只不过她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所以并没有让已经折磨得她满头大汗的疼痛,呼喊出来。
额头上的汗水打湿了鬓角,碎发紧紧贴在她的脸上,南宫枫亭甚至可以看到,女子脸上出了汗水之外,还有泪痕。
而那女子的脸南宫枫亭也认识,正是刚才与他分别不久,跟随程老爷子一同到桃花林聊天的堂夏。
那画面只出现在南宫枫亭脑海中一秒,南宫枫亭看清楚了女子的脸之后,猛然睁开了眼睛。
胸口处传来的疼痛此刻稍减,但是却足以让他浑身流淌出去的力气回来大半。
“明善学院哪里看到一大片盛开的花丛?”
南宫枫亭左手依旧捂着胸口,扶着树干的右手,却借着力道,慢慢撑起了他的身子,使得他整个人站了起来。
“花丛?”
程禾宁看着脸色略显苍白,但是神情却格外认真的南宫枫亭,微微抿嘴犹豫了一下。
“家母的小院,无穷碧中,有很多奇花异草,一年四季总有花期。”
“劳烦禾宁带我去往无穷碧,我方才闭眼之间看到堂夏在那里身子有异。”
这话但凡换个人说出口,程禾宁都是想都不会想,就觉得那人说了大话。
轻功达到极致时,飞檐走壁不在话下。
内力运转顺畅时,飞花摘叶亦可如此。
琴棋书画训练的多,便可熟能生巧。刀枪棍棒练习的多,一可以一挡多。
但是占卜算卦这一学说,向来都是能人异士的标签。
至少在大宛国,真正在占卜算卦上有一些学问的人,程禾宁只知道自己祖父一个人。
而且程也还只能夜观天象,略微窥探一些未来的走势,并不能详细的了解到,某一刻某一地方某一人会发生的事。
而且稍微窥探天象,所要花费的精力,都是十分巨大的。
更不用提年纪轻轻的南宫枫亭,闭眼之间就能感受得到堂夏在无穷碧身体有异,这种极其准确详细的事情了。
但是程禾宁并不觉得南宫枫亭是个神经病,甚至他觉得南宫枫亭都不会有说大话的习惯。
所以犹豫了一刻之后,程禾宁还是扶着南宫枫亭朝着无穷碧的方向走过去了。
当然了,约好在这里等候去请周大夫的孙士银,但是却因为南宫枫亭的话而直接带着病号离开的程禾宁,在大宛国大理寺少卿带着气喘吁吁的周大夫赶到这里时,被孙士银气得跺脚,狠狠的骂了一句。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毕竟明善学院地方也不大,找个人还是很方便的。
徐莲夫人的住所无穷碧,正好也位于后院所在范围之内,所以两个人没有走多久,就走到了小院的门口。
徐莲夫人已经故去5年了,但是她的小院还跟她在世时一样,花草树木生长的旺盛,从外边看院子里面就是一副生机勃勃的好景致。
南宫枫亭这一路走来,特别是随着离无穷碧越来越近,胸口的疼痛缓解得越来越明显。
“我可以进去看一眼吗?”
南宫枫亭正在无穷碧的门口,对着身边的程禾宁问到。
“家母生前是一个特别好客的人,像枫亭这样有才华的年轻人,家母最是欣赏了。请进!”
程禾宁亲自帮南宫枫亭将小院的院门打开。
南宫枫亭没有贸然的朝院子里的某个角落走去,而是一只手轻轻揉着自己的脑袋,用视线将整个小院的大致景色扫了一遍。
无穷碧当真如程禾宁所说的那样,入目之处全部都是奇花异草。
有在夏季开花,此刻已经凋落的;也有在秋季开花,此刻正绽放美丽的。
但无论哪处花,看起来全部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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