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但是我不知道问什么你会说,问什么你会把话题叉开。”
南宫枫亭眼睛里满满都是星光,嘴里说出来的话带着半分无奈,但其余九分半全都是清醒。
显然他是对堂夏平日里跟别人说话的套路十分清楚的。
她如果有想要告诉别人的信息,那么分毫不落全都会跟你说的清清楚楚,而且是让你不知不觉间就弄清楚所有事情的那种。
但是如果你想知道的是她不想跟你说或者是你问了她也不想告诉你的事情,那么你们两个人谈着谈着这件事情,注意力就会被她突然说出来的另一件事转移。
结局自然是不了了之,甚至可能赔了夫人又折兵,最后被堂夏说出来的另一件事儿,搅乱了心神。
“后来我就想随缘吧,看看我命中有没有跟这把长命锁见面的缘分。如果有幸得到的话,我便带它回去复命。没有的话,我会把这出山的两年当做人生中的经历,好好闯荡一番也比没有头绪的乱走强。”
南宫枫亭把话出口之后才发现自己不由得又敞开了心扉,而堂夏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看着自己。
“是我话多了…今天是我拖累你了,早些休息吧。晚上哪里不舒服随时叫我,我内力已经恢复几分了,可以帮你稍微缓解一下疼痛。”
南宫枫亭说完这话之后,便起身朝树林那边走去。
他想的是即便朗朗夜空之下,孤男寡女两个人在一教还是离得远一些休息比较好。
“我特想知道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那种满口大话,说完之后不会兑现的人?还是那种斤斤计较,对任何事情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人?或者说你觉得我是那种色眯眯的看见好看的男人就走不动路的人?还是说你觉得我博爱天下,对于所有人都有求必应?”
堂夏几个问题成功让南宫枫亭往林子那边走着的脚步停了下来。
“不说假话的话,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
南宫枫亭没有转身,但是他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清楚的传到了堂夏的耳朵里。
“所以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满口带话说完之后不会兑现,对任何事情都斤斤计较,只要我想做一件事那就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看见好看的男人就走不了路,对于所有人都有求必应,是吗?”
南宫枫亭没有回头,但是却能听到堂夏话语中一直都带着的笑盈盈的语气在这一刻消散不见了。
南宫枫亭背对着堂夏的嘴抿了一下,他没有说话,甚至都没有动,微风吹过之时,荡起他的衣角,堂夏躺在地上看着南宫枫亭的背影只觉得他马上就要乘风归去了。
南宫枫亭张了张口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样的话为自己辩解。
他不是那样想堂夏的,但是要说他脑海中堂夏的形象,与堂夏自己说的倒很像,出入不是很大。
只不过意思有些偏差。
在他心里,堂夏是说过的话很多,答应的事情也很多。
做事情虽然手段多,但是大多数的时候却是给人留一个活口。
虽然看起来色眯眯的,但是倒也不是完全犯花痴那种,像是孙士银这等好看的男子,堂夏说起话来也丝毫不客气。
“有求必应”,这四个字肯定是不符合堂夏形象的了,她就差把抠门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但是现在突然被堂夏一逼问,南宫枫亭脑海中的话语,突然之间像是全部被堵在了嘴边上一样,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了。
堂夏身子其实一直在发热,她之所以想跟南宫枫亭多说说话,也是因为脑子热的都有些不清晰了,而跟人说话的时候,她还能稍微动一动脑子,不至于让自己看起来完全病怏怏的。
这股子热不是好热,一方面来自于她中了毒的右臂,毒素慢慢向身上蔓延,堂夏身体里原来堵在经脉中的药物跟毒素分庭抗礼,产生了一股子又一股子的热力。
另一方面,堂夏以前下山的时候犯过一次病,但是那个时候情况请她就硬忍着疼痛让凌朗给她输送内力缓解,以至于后来越拖越严重。
她记得很清楚,那次回到凌雾山庄之后,她足足烧了三天,大病了一场。
后来在山庄休养了一个月的时间,身体才慢慢好转一些。
而现在,堂夏心里又多憋了一股子气儿,加上原本身上就难受,头脑再一阵发热。
南宫枫亭此刻没有回头,所以没有看到堂夏已经憋红了的脸,那红色虽然像是少女的娇羞但却是病态的红。
“我这是说话没有个谱子,为何会让你答应我三个要求便告诉你心中所求!难不成你觉得江湖中没有人知道的秘密,只卖三个要求就能换下来吗?”
“我若是做事不择手段,只求所达到的结果的话,那我当初为何不让你娶我,然后直接明确的告诉你程虞身在何地?还至于对你一次次的试探,然后我自己一次次的受伤吗?”
“我是个只恋美色,不想其他的人。那我为什么不找个比你好看的,威逼利诱一番留在身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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