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别来无恙。”
孙士银随意的跟堂夏打了一个招呼。
堂夏看了孙士银一眼,没有搭话。
老皇帝看到赵云深等人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了。
“云深…”
他口中念了一遍赵云深的名字,皇帝的气势已经不复存在,此刻站在龙椅前的,仿佛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老人家。
“文王与西平王交好,天下皆知。以大宛国皇帝陛下这种胸襟,在得知自己的弟弟跟自己一直忌惮着的人关系亲密而且经常有书信往来之后,派人去刺杀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那次文王是去替你跟西平王说情去了,两个人因此还吵了一架。在西平王已经把自己要辞官的折子写好,要往宫里递交的时候,文王的死讯就传出来了。”
堂夏站在赵云深身边,一字一句的说着话。
感受到赵云深身子像是筛子一样,止不住的颤抖时,她叹了口气,轻轻抱了一下赵云深。
孙士银看着堂夏皱眉的表情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为什么…”
老皇帝跌坐在龙椅上双眼空洞无神。
“这是朕这辈子做的唯一一件后悔了二十多年的事情了…云深,朕对不住你。”
面对着有备而来的孙士银和想说就绝对是秘史的堂夏,老皇帝连反驳都没有。
这番话一开口,意思很明显,就是直接承认了。
“朕的亲弟弟啊…朕受了奸人的挑拨竟然觉得他会跟西平王一起谋反…哈哈哈…”
老皇帝低着头用手捂着脸,泪水顺着他的指缝慢慢浸湿了他的手掌。
孙士银看了一眼身边的渡鸦,渡鸦点头,单手就把那个面目全非的男子带了出去。
金銮殿的大门随着渡鸦的离去也被关上了,孙士银看着堂夏怀中还没有回过神的赵云深,将自己手中的骨扇别在了腰间。
凌都今天的天空灰扑扑的,看起来还要下雨。
很多小商贩害怕挨浇,今天就没有出门摆摊,事实证明他们是对的。
刚过了晌午,外面就下起了大雨。
一场秋雨一场寒,这块要到寒冬的天气里下起雨来自然更是要凉上几分了。
天气不好,酒楼茶馆就都跟着不景气了起来。
福满楼内,一直打着算盘噼里啪啦直响的胖老板突然之间停下了手。
“怎么了掌柜的?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你这算的太快所以算差了?”
年轻的伙计因为店里面没人所以手里拿着一小把瓜子坐在胖老板旁边的椅子上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打趣着胖老板说道。
“要变天了啊!”
胖老板说完外面就响起一声惊雷,把小伙计吓得差点把本来就不多的瓜子全都撒在地上。
“是啊,这个时候下起这么大的雨…还真是怪呢!”
小伙计搬着小凳到门口那里看着能把地上砸出小坑来的雨,摇了摇头。
百姓只关心外面的雨明天会不会停,自己的活会不会因为这雨有什么变故,他们不知道的是在这茫茫大雨中,有很多从凌都大户人家里出来的轿子,直直的往金銮殿方向前进着。
宫里发出了五道圣旨,将大宛国在凌都的资历最老的五个人都召进了宫中。
资历老,年纪自然不会小到哪去。
“吩咐马夫再把马车赶得快一点啊!陛下催得紧呢!”
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坐在马车上整理着自己因为出门匆忙而没有打理好的衣着,还有被雨淋湿的衣角开口吩咐到。
跟在马车里的仆人连忙打开马车的车帘对着外面的马夫又催促了几句。
“老爷,也不怪这马车走得慢,外面都是大雨,道路还滑,车跑的太快了肯定会让轮子打滑的。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陛下这么着急让已经在家养身体,两年没有参与朝政的老爷进宫。”
这人正是在职已经三十多年的大理寺丞,前两年因为腰伤严重,本来他已经递交了辞官还乡的折子,但是老皇帝不放人,说什么也不让他走。
“朝中没有可以接替大理寺丞的人,朕调一名御医给爱卿。眼看朕也已经到了暮年了,爱卿再帮朕几年如何?”
老皇帝都这么说了,大理寺丞怎么也不能驳了老皇帝的面子,所以一来二去就在凌都修养起来了。
好在这几年也没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案子,所以他平时除了去大理寺看一看有没有积攒下来的大案,再看一看审讯记录什么的,平时倒也不忙。
直到刚才下雨之前,从宫里出来一道圣旨,老皇帝召大理寺丞进宫。
然后就有了这风尘仆仆,还夹杂着雨水的一幕。
“必然是有紧急的事情,要不然陛下也不会如此紧急召我入宫。你莫要胡言乱语,进宫的事情还需要我再叮嘱你一番吗?”
大理寺丞显然也是被火急火燎的氛围,再加上外面的天气弄的有些烦躁。
故而一边在心中想这阵子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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