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催眠了我,你有什么证据,空口无凭神神叨叨的,我如何信你。”
“好吧。"白越被追问得烦躁了:“你对我说了一件事情……"
简禹吩咐完梁蒙,便听见屋里咚的一声,是沈烨手中扇子落地的声音。
大冬天的拿把扇子,他就是这么做作。
然后白越就从里面出来了,一脸的莫测高深。
简禹好奇凑过去:“你昨晚上真的把他催眠了?”
“没有。"白越坦白道:“我哪儿有那个本事,胡说八道逗他的。”
简禹无语:“那他怎么相信了,你跟他说了什么?"
要是他没记错,这两人之前并不相识更无来往,白越如何能知道他的什么秘密?
白越这下更神秘了,微微一笑。
“有一个秘密,你知我知他知道。"白越想想:“哦,还有梁蒙知。但是,你们不知我知。”
说完,白越便走了:“我去看看薛良玉,看看她是否知道什么。”
一般来说,案件中第一个怀疑的对象便是既得利益者,薛良银母子死了,对薛良玉来说简直是釜底
抽薪,不用被换亲也不必自杀了,叫人就算同情也不得不怀疑几分。
沈烨从屋子里出来,便看见简禹满脸纠结站在门口。
“呵呵。“沈烨忍不住幸灾乐祸:“一想到白越是你的未婚妻,我这心里突然就好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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