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禹猜测道:“那,他有没有可能是因为害怕谢平生发现,所以不敢去。”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白越道:“但你知道么,当时我们要挖谢江的坟的时候,为了让谢平生
心里好受一些,我跟他说,要不然顺便给他父亲迁,他父母不是特别恩爱吗,正好趁机把他们合葬了多
好。”
就算是自欺欺人吧,当时也是没办法了。
简禹道:“谢平生拒绝了?"
“拒绝了,而且拒绝的理由是,谢江曾经告诉他,母亲的坟绝不能动。那是母亲生前的遗愿,希望
埋在那一片林子中。那片林子,是他们初遇的地方。”
一切都合理,但一切都不太合理。如果谢江夫妻真的那么恩爱,合葬才是更多人的选择。
“我始终不相信过多的巧合。"白越道:“谢江的棺材是一个空棺,那他母亲呢?”
简禹苦笑:“如果他母亲的也是一个空棺材,谢平生这命也太坎坷了。”
谢平生的名字是最潇洒豁达的,一蓑烟雨任平生,大约就是因为不豁达不行吧。
这事情不是说干就能干的,挖坟总要慎重。两人又商议了一回,这才歇下。
第二日一早,徐飞扬却将夏捡带了来。
夏捡已经换下了破破烂烂的那一身,也换了一双暖和的靴子,虽然脸上冻伤没那么快好,但是小脸
洗干净了还挺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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