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走到地方,也只知道他姓孔。
不过这好歹也算是个收获,这里是孔家村,他姓孔,那么他就不是什么外来的,而且这个村子的
人。
从年龄看,经历过那场灭村的火灾,嗓子嘶哑也许是烟熏的,而他常唱的这曲子,或许是当时正在
进行的仪式,他被那场大火吓破了胆,吓坏了头脑,只有这曲子成为最后的记忆。
而剩下的幸存者都远走他乡,只有他,成了唯一的守村人。
白越眼见着简禹翻来覆去也问不出什么了,低声道:“我可以给他催眠。”
然后她又加了一句:“你们别误会,不是妖术,真的不是妖术。”
关于催眠等于妖术这个理论,也不知道为什么在简禹心里根深蒂固。
之前白越就想催眠他,他不同意,后来想催眠别人,也不同意,哎,这误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解
开。
果然简禹还是不太同意,他沉吟一下:“虽然不是妖术,但总伤精神,还是轻易莫用。”
说话间,老孔已经将他们带到了自己常住的地方。
众人都吃了一惊,他们以为,这里只有老孔一个人,也就是说,所有的屋子都是他的,就算是傻,
那也该找个房子吧。再不济,老孔就是村里人,他自己也有家在啊。
他们已经做好了那个房子又脏又破,四处是洞,又串风又滴水还跑老鼠的准备,可谁想到,老孔把
他们带到了一处草垛面前。
梁蒙用火把照了照草垛,还不敢靠得太近,生怕自己一不留神把草垛给烧了。
“老孔,你就住这?"梁蒙疑惑道:“你……你家怎么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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