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故意引我们过去,让我们打消疑虑。如果他是真傻,那么就
是一直给他吃喝,给他住处的人,引我们过去,让我们打消疑虑。”
那个人会是谁,会不会是鬼市上的画师?或者是另一个孔家村的幸存者?
此时梁蒙嘿嘿一笑,从袖子里摸出去一块布来,众人定睛一看,正是老孔身上衣服的一块。
简禹不由地道:“你动作挺快啊。”
也亏得老孔的衣服是千层百层的,被梁蒙偷偷地割了一块下来一点儿也察觉不了。
梁蒙也不是那么讲究的人,但是却也不愿意就这么捏着布料,而是隔了一层手帕捏着,然后蹲下
来,将布料凑到邢队面前。
“来,邢队闻闻。”
邢队还是听话好用的,皱着鼻子闻了闻,汪了一声。
梁蒙喊一声:“邢队,走着。”
邢队立刻就要转身往回走,被梁蒙一把抱住。
“不不不,不是那儿。“梁蒙忙道:“你再闻闻,还有什么其他的地方有这味道。”
邢队虽然听不懂也不会说话,但是被拽回了两三次后,大约也明白了。它又低头闻了闻那块布料,
在地上嗅了嗅,慢慢地往前走。
大家连忙跟上,趁着老孔吃吃喝喝的时候,去找他的老巢。
邢队不愧是邢队,和梁蒙的配合十分默契,一人一狗走在前面,像是天生一对。
只是邢队闻着走着,走着闻着,将众人又带回了孔家祠堂。
“不是吧,老孔平时住在这里?“梁蒙带着邢队在祠堂门口停下:“我们刚才检查得挺仔细啊,也
没见着有人生活的痕迹。”
一个人,要睡,要吃,要喝,要解决生理问题,不可能一点痕迹不留下的。哪怕是再简单的生活,
比如老孔就差茹毛饮血了,也有个草垛的房间,有一口锅和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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