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背痛呢。
夏捡像是七老八十一样,按着自己的腰站到了一边。
白越看她一眼,决定回去找个推拿按摩的师傅,定时上门给夏捡揉一揉。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但练功这事情真的不是人干的。
就是梁蒙习初北这样的成年人,也一样被白川练得龇牙咧嘴哭天喊娘,何况夏捡一个孩子。
大家心里嗤笑了夏捡一下之后,纷纷上马。
怀远书院条件很好,不缺钱,马场里养着二十几匹马,数量标准是可以供一个班所有学生同时可以上马。
白川说了让他们一匹马,就是自己徒步的意思。
看起来这个条件是让的,但其实对白川来说是有利的,毕竟他可以飞,马不可以。骑在马背上,无论多么灵活的马,都会制约他的速度和动作。
少年们都上了门,人手拿着一张弓箭,嗷嗷叫着向对面冲去。
如果是白川都不用动的,自然就能一箭射中对面的靶子。但这个距离其实是有点远的,非高手强弓不行,这群孩子自知之明还是有的,没有人贸然出手,都要等靠近一点再弯弓射箭。
每人箭篓里,有十只箭。
只要有任何一支箭射到靶子上,就算白川输。
但白川是不会输的。
白川很有耐心,一直等到所有马都冲了出去,这才往外走,武师傅和简禹都跟了出去。
他们倒不是为了保护白川,是为了在万一混乱的时候,控制住马匹,免得惊马伤人。
白川的前几步走得很正常,就是寻常人的姿势,寻找人的步子,但是走着走着,就好像不正常。
张衡礼擦了擦眼睛,感觉自己有点眼花。
也不见白川有什么大动作,什么时候就走到了操场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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