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过来,这是陷害,是邪君的陷害!
我好心好意的来看他,结果却被摆了一道,他应该是幻化成我的样子,然后在朱祐樘的面前问看管的人要了钥匙,要不然朱祐樘不会问都不问就这么肯定是我放了他。
可是,皇宫戒备森严,他就不怀疑邪君是怎么逃的吗!
不行,这件事不能这么算了,我和朱祐樘之间的关系才刚刚有些升温,如果我不去解释,那就代表我默认了。
当我赶到乾清宫的时候,苏德全却把我拦在‘门’外,垂着首说:“娘娘,皇上吩咐了,任何人不得觐见。“
“怎么,你还想挡我吗?“
他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娘娘恕罪,这是皇上吩咐的,奴才只是奉命行事。“
我也不想显得自己胡搅蛮缠,便对苏德全说:“好,那你帮我给皇上转达一句话:他是个昏君。“
话音刚落,几米高的宫‘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他脸‘色’‘阴’霾,不怒自威。
他的双手负着,身后如同盖着一片漆黑的夜空,此时正在风起云涌。
“你说朕什么?“他冷冷的声音,如同一把刀子划开燥热的空气。
我很淡定的看着他,笑的一脸天真:“如果臣妾不这么说,您会出来吗?“
其实在苏德全叫我第一声娘娘的时候,他就出现在‘门’后了,还以为我看不见么。
“皇上总得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他没有半点表情,明黄‘色’的宫装衬得他那么温暖,又那么疏冷。
“如果是我放了他,为什么短时间内他可以逃跑,皇宫里戒备森严,他难不成长了翅膀,再说,臣妾根本不认识他,为什么要放了他。”
“昨夜。”他淡淡的开口“你冒着雨来找我,就是为了偷走我的令牌。”
令牌?什么令牌?
他的手‘摸’向脖子,倏的扯掉脖子上的我给他的锦袋,扔在了地上,还用脚碾了几下。
勾起了嘴角无情的说:“这不是宫里的布料,朕不想知道是谁送给皇后的。”
我把它捡了起来,走到他的跟前,刚踮起脚尖准备给他带上,他就推了我一下,我一个踉跄,差点从台阶上摔下去。
幸好苏德全扶住了我。
我把锦袋握在手里,看着他:“带上。”
他睨着我,没有一点‘波’澜。
“带上!”我放大声音,眼泪流了出来,我何必这样呢,何必要这么关心他还讨嫌。
“来人,带皇后回坤宁宫。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我怔在原地,他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此时盛着冰冷。
“随你便。”我随手一扔,那锦袋甩到了他的脸上,画出一道伤人的弧线,他眯着眼,许久没有睁开。
我转过身,慢慢的往回走。这一条路,就像是铺满了柠檬,我连脚都是酸的。
眼睛更酸,酸的充满了眼泪,很热,很痛。
也许我不应该有情绪,我应该好好的给他解释,可是事实胜于雄辩,邪君他真的是没有给我留一点余地。
男人真的很难懂,邪君他如果真的想让我离开朱祐樘的身边,上次掳走了我,大可不必把我送回来。
我又想到他的那一句唱词,难道因为张月笙以死相‘逼’,他才会尊重她的意愿。现在他这样做,是不是想让我对朱祐樘自动的死心。
他真聪明,因为再坚定的爱情,也抵不过猜忌。
我被禁了足,每天除了红‘玉’还有琉璃,再也见不到别人,也只能从她们口中听到朱祐樘的消息,听她们说他的肩痛越发的严重,上朝的时候还总犯困。实在不是他这个年龄该有的状态。
我那天不该那么任‘性’,完全可以撒个谎说是从家乡带来的,这下可怎么办。
我正在焦虑着,眼前突然出现一个人,把我给吓了一跳。
看到这张脸,我心里就来气,要不是他,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这样做有意思吗!”我气愤的说。
他挑了一下眉,不可置否。
“我,希望你--不要再出现了,要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我相信我以生命作为威胁会是邪君的软肋,果然,他面部的肌‘肉’不再像机器切割的了,反而,眼神有些受伤。
“你真的要我走?就算我是来救狗皇帝。”
我惊讶的看着他,他刚刚说的是真的吗?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我还没来得及高兴,他又说:“但是,我邪君从来不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已经有不好的预感。
他大摇大摆的坐在我的床铺,一副看戏的样子,轻提嘴角:“取悦我,如果我高兴。”
我怔在原地,有些好笑的说:“不好意思,我不懂得怎么去取悦你,你可能来错了地方,我可以把我的首饰送你,你去找最红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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