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为什么?之前明明是费尽心机的拆散我和朱祐樘,现在怎么又做起媒人了?”
他抬起头,手撑在膝盖上说:“以后我不能陪你了,得有个男人在你身边,作为靠山,狗皇帝再合适不过。”
“你要去哪?”看着他那双有些伤感的眼睛,我心中一凉,他不会是……真的要自杀吧。
我一下子急了,赶忙说:“你别听我的话去死啊,你要是想见张月笙的话就让她附我的身,你上次不是说了吗?你死了以后会下地狱,天天遭雷劫,你根本见不到她的!”
他抬眼,哼笑:“你不想让我死?”
“我只是嘴上说说,哪有想过你会真的去死,邪君你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做傻事了好不好。”
他自顾自的笑着,言语也不那么冷了,他说:“相比于我,你更在乎的应该是柯谨言吧,如果我不死,就不会有他。”
我愣住了,不再说话,在我的观念里柯谨言和邪君就是一个人,就像当初在屠冥眼里我就是张月笙一样。那时我急于证明屠冥爱上的是我,可是刚刚邪君的一句话,却让我无法选择。
“不,你就是他,你说的对,如果你不死,他就不会出现,可是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死了,拥有着前世的记忆的他,活的并不快乐。”
“这是命,骆灵,历史是不能被改变的,你常说这句话。”
第一次听他叫我的名字,就像一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
我说:“你自己决定吧,我只告诉你我不想你死,当时说的只是气话,真正的张月笙也不会愿意的。死了,没有半点好处。”
他说:“天马上要黑了,你赶紧睡吧,我给你讲个故事。”
我重新躺回了稻草上,轻轻的闭上了眼睛,深怕在我睡着的时候,邪君就不见了。
他幽幽的说:“刚刚路过的黑龙潭是我和月笙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当时,我在潭底修炼,月笙来山里采药,她采药的时候没有站稳从山上摔了下来,正好落入潭里。我已经在潭里呆了一百多年,第一次见到了活人,按照我的性格,我肯定会坐视不管,但是,我却救了她。她长得很漂亮,手里还死死地拽住那把草药,我幻化成人形,给她点了柴火,等她醒来。”
“她醒来之后没有哭哭啼啼的,而是开心的向我道谢,在看到我身上的伤口以后,她立马把手里的草药嚼碎敷在我的伤口上。为了这把草药,她差点连命都没有了,可是在看到我的伤口之后,竟没有半分不舍得。第一次,有人为我上药……你跟她一样,见不得别人身上有伤……”
他低低的笑,只剩喃喃,我用力的想要听清,却越来越深的睡去,依稀间觉得浑身一冷。
然后邪君半清晰半模糊的声音传来,他说:“如果按照……发展,你……把我的心……狗皇帝,狗皇帝他快……,上次你说了,如果在我和狗皇帝之间选一个,你会让……活,月笙,如果我……”
听不清,模模糊糊的,就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里传来的一样,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心特别的痛,像被针扎着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醒了过来,一睁开眼只见四周黑压压的一片,无数只的眼睛盯着我,正中间站着朱祐樘,而他的身边……是‘骆灵’。
他沉声问我:“皇后可知自己怎么回到的皇宫。”
我不明所以的摇了摇头,怎么回来的?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现在唯一能感受的就是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东西一样,邪君他,现在是否还活着?
‘骆灵’跑过去把药端到我嘴上,我撇开了脸,不肯喝。
朱祐樘接过药碗,屏退了所有人,诺大的房间里面只剩下我和他。
他说:“为什么要回来。”
我还是没有忍住,眼泪滑了下来,纵使只离开了短短几天,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很想他。邪君大概是看出来我的想法,才会执意送我回来,我就像一只爱上主人的鸟,拼命的往外逃,逃走了以后,又甘愿被束缚。
他说:“眼泪先留着,等到给我哭丧的那一天,也不迟。”
我抽泣着看着他,他扶起我的身子,一点一点的给我喂着黑色的药汁,他淡淡的说:“皇后把身体养好,日后朕要是走了,这国家就托付给皇后了。”
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却扬起一个说:“我给皇子起了名子,叫朱厚照,只是近日越看越不像朕。”
小孩子胎毛都没有退,怎么可能看的出来像谁,他就这样旁敲侧击,让我难堪?
他接着说:“孩子朕准备交给骆灵抚养,你玩心大,自己还是个孩子。”他握住了我的手,诚恳的说:“你就安心当皇后吧,这个位置,永远是你的。”
我的手还在他的掌间,却感觉不到半点温暖,从头皮凉到了脚跟,我拂开了他的手自嘲的说:“皇上还真是会为臣妾着想,不过,如果你要是死了的话,我会让政权落入张氏手里,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废了我这个皇后?”
“你知不知道,就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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