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云桃若的话后,正深情并茂地感叹着的云荷若陡然一愣,什么?恶灵并未乱窜?她的脸色一下难看了下来,而后苦笑着说道:“桃若你别隐瞒了,我都知道了。”
“虽说我知道你不愿意让我把这件事告诉大家,我也知道这是我们久泠一族的丑事,可是到了眼下这般地步我也不得不说出来,你也要帮帮我才对啊……”
云荷若说得悲恸而又无可奈何,也带有些许歉意。
众人听了她的话都有些怪异,什么叫做久泠一族的丑事?全场的人满脸疑惑不解,就连云桃若也是如此,只有云冶一个人风轻云淡地笑着,这个女人已然入套。
“我知道没人能够及时处理巨石中恶灵乱窜从而导致恶灵附身这件事是非常说不出的事,不过我们怎么能够忽视这件事的重要性呢?”
“都已经发生几条命案了,现在想想……”云荷若说到这里微微啜泣起来,似乎追悔莫及:“想来我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恶灵附身从而无意识地作出这些事来……要不然我怎么会一点记忆都没有?”
她说的很是真切一般,令众人都有些惊讶,莫非真是如同她说的这般,久泠一族之中出现了这种事才会促使云荷若做出这种事来吗?
如若真的是这样,那么事情还真的不怎么好定夺呢。
而后人们纷纷用求证的目光看向云桃若,云桃若被众人这种目光看得无语至极,她觉得脑仁发疼,虽说自己跟云荷若关系不好,可是云荷若竟然患上的臆想症吗?这一点实在让自己有点难以接受,觉得她不可理喻到了让自己觉得她都有点可怜的程度。
“你当真脑子没问题?”云桃若长这么大头一次关心云荷若。
要不是云荷若正在装着悲凄不过的模样,听了云桃若的话的她恨不得直接跟她吵一架。
“桃若,”她耐下性来,而后苦笑着:“你就别逞强了。”
虽说自己还没搞清楚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云桃若已经不想跟她玩下去了,而后她问了个关键性的问题:“是谁告诉你我们府里什么恶灵乱窜的?”
以为她是默认了而后有些气急败坏,云荷若心里一喜,而后说道:“是云老夫人身边的一个丫鬟。”
云桃若微微挑了挑眉,莫非云荷若是真的被人给骗了?不过她应该没那么蠢笨,估摸着又是在找借口了,不过这次找借口竟然是让自己帮她么?开玩笑,她怎么会帮云荷若?
“老夫人昨儿一早就去庙里祈福去了。”云桃若不慌不忙地说着。
她沉静的话听在云荷若耳里就像是个惊雷在耳畔炸开,还不等云荷若反映,云桃若便继续说了下去。
“而且,久泠一族里并没出现什么恶灵乱窜的事,你说的话都是子虚乌有,那块石头依旧好好地躺在院子里,根本就没出任何问题,命案之说更是无稽之谈,而且昨日晚上我一直跟我的丈夫孩子在一起,不光是他们,整个苏府都可以作证。”
她静静地说着,也不看那边目瞪口呆的云荷若,看向云冶:“冶儿身居云府,你也可以问她。”
云荷若愣愣地看向云冶,却见云冶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条丝巾,她正绕着那条丝巾,丝巾一道又一道缠绕上自己的手腕。
“是啊,我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之处,云夫人方才说的可都是些荒谬至极的事呢,再者我堂堂赌石大会胜者哪里连石头其中恶灵外泄的事都不清楚么?”云冶微微笑着,看进云荷若的眼里。
云荷若全然没有把她的话听进去,只是死死盯住缠绕在云冶手腕上的那条丝巾,色泽是那般明艳,明艳到刺了自己的眼,那不是…那不是……昨天自己赏赐给小翠儿的那条黄色丝巾吗?!
她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云冶那张该死的正在微微笑着的脸,突然之间什么都明白了,原来小翠儿是云冶派来引诱自己听信她的话的人吗?
怪不得云桃若什么也不知道,也就是说久泠一族里根本没有发生恶灵乱窜的事!更没有什么命案发生!方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像个智障一般自说自演!真是可笑至极!竟然是这么一回事!
不过…“云桃若”又是怎么一回事?云荷若下意识地抚摸上自己的脖子,昨晩那个异常不过对自己杀意浓浓的“云桃若”又是怎么一回事?
眼下可以确认的是昨天的那个根本不是云桃若!定也是用了伪装术引诱自己上当的!云荷若想到这里一切水落石出,没错…是引诱自己上当的……
这本身就是一个局!而自己竟然傻乎乎地就往里跳了!而且还跳得沾沾自喜!方才也像个得了臆想症的白痴一样自说自话!现在连怎么解释都不知道!
不过……云荷若忌惮地看向云冶,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恐怖了!竟然想得这般周全,都已经将最为重要的炼丹师和烤釉匠藏起来了,还要设下这个弥天大局!这个局实在规划得太过合理,太过完美了!
而且她能反抗么?能么?眼下都到这般田地了,莫非还要从小翠儿的出现开始慢慢反驳?云冶又怎么可能承认那条黄色丝巾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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