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为场面上还有岑方这个威胁,是以许惊天肯定是不会想着做大牌的。
他眼下依然要贯彻第一局的思路,以只要能胡牌就行在打。
而岑方虽然不懂得出千,可其他的事情也能分析个七七八八。
是以,他也觉得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自然不想错过。
然而在此时,已经无法胡牌的三只手却提醒了六女一句:“当心你的手牌,别变相公了。”
他这么说,摆明了是想让六女提防许惊天或岑方对她使阴招的可能。
虽说六女在麻将方面的造诣远不如三只手,可她也是个赌术高手,水平也比一般高手强出很多。
因此,她真要是好好打,胡牌的可能性也是很高的。
三只手正是想到了这一点,才提醒了六女一声。
要是许惊天和岑方为了求稳妥,也让六女变成相公、无法胡牌,那他们两个就可以更加安心地凑大牌了。
不过三只手的担心其实是多余的,因为岑方并不会常规的千术,而许惊天也不打算继续冒险去引六女。
毕竟之前已经露过一手了,且三只手虽然无法胡牌,却还是可以指证出千的。
尤其是三只手现在没有了胡牌压力,心思可以更多地放在许惊天的身上,抓住许惊天出千的把握也大了一些。
这个时候许惊天要是还冒险出手,没准真的会被抓住。
反正三只手已经被限制了,六女的水平又不用特别担心,许惊天自然是不会冒险的。
不过他没有继续出千,那边本不擅长出千的岑方,倒是行动了。
他是真的不会出千,但不会的,只是职业老千们那些高超的手段。
而笨办法的话,他其实是会的。
其实早在第一局的时候,岑方就已经行动了。
他抓好了手牌后,几乎都用自己的强大指劲,对手里的牌造成了一定的损伤。
如小小地抠去牌的一角、让牌发生弯折、在牌的背面留下坑陷或抓痕,这些东西,属于他对牌做的记号。
而这种方法,从出千的角度来说,的确是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
不过要是从常规意义上来说,技术含量其实还挺高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么大的指劲的。
再者,麻将机使用的麻将一共有两副。
玩家正使用的是一副,另一副则在麻将机的“肚子里”,洗好后等待下一局开始再被送上来。
而牌局到目前为止只进行了两把,两副麻将还没有发生过轮换呢,即同一副麻将还没有出现两次。
正因如此,加上岑方的手法也比较隐秘,是以其他人都没有发现。
但就算被人发现了也没有关系,因为要说他是出千,他也可以辩解,自己只是手劲太大,不小心让麻将发生了损毁。
有这种说辞在,非要指责他出千,其实是有点没道理的。
再者,就算别人不指证他出千,也发现了他做的记号,那也没有大碍。
因为他做记号的规律肯定只有他自己知道,别人就算可以通过抓到有记号的牌去推测规律,也不如他方便。
更何况,根据牌的分布,其他人也未必能拿到很多有记号的牌。
因此,他的这种出千方法,还算是比较稳妥的。
只不过,他的出千方式想要为自己谋利,最起码也要等到下一局才行。
到了下一局,两副麻将的部分牌,才会被他做好了记号。
由于这一局里被做了记号的牌全在自己手上,或被自己打了出去。
因此他倒是无法通过记号来判断别人的牌,这就无法知道别人的牌面凑到了什么地步、需要什么牌。
结果,他在打出一张一饼后,就听到许惊天大喊一声:“别动!”
跟着许惊天从手牌里拿出了两张一饼,显然是碰牌了。
“多谢啊老岑,我手里就这么一对,竟然碰出去了。”
许惊天没有撒谎,摸了几圈牌下来,他的手里还是只有一个对牌。
原以为,这种幺牌还是比较好碰的,结果等了这么半天才碰上,不怪他那么激动。
因为他们玩的打法无须手牌里有幺牌,而幺牌相比起中间的牌不容易凑牌面,还是比较容易打出来的。
是以,许惊天也不是特别着急。
除非他运气比较差,另外两个一饼不是被人需要的,就是还没有被抓到。
不过,既然碰出去了,他也就放心了。
同时,因为通过碰牌开了门,他也具备了听牌和胡牌的基础。
且虽然刚才他没有抓到成对的牌,但通过抓牌,他还是调整了下牌面,所以现在的牌面要比最开始的时候好多了。
之后又抓了两圈,许惊天终于是凑上了听牌的牌面。
“各位,我听了。”
抓到新的牌之后,许惊天已然可以上听了。
有的麻将打法里,一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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