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拿起那本已经被岁月侵蚀得泛黄簿子时,不知道为什么内心却倍感沉重。
我翻开了那张簿子的第一页,扬起了一片细微的灰尘。突然窗外下雨了,狂风骤雨呼啸而过即便是多年生长的树木都是瑟瑟发抖。
“怎么感觉要出大事?”我望着眼前的景象心头咯噔了一声产出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这并不代表我惧怕了,我不知道有没有人相信命运,但那一刻我反正是信了,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得到这簿子时或许就已经是上天的安排了,手里的记事簿被我死死抓在了手里,我慢慢打开了第一页,旋即一行行字迹进入眼帘……
雨依然在下,狂暴的雨水无情击打着能触及到的一切反反复复,在无数这样的连锁反应下整片天地仿佛都有意无意般带着它的风声雨声侵入我的耳畔。
而我则是静静的看着手中那本泛黄的簿子,它如同具有魔力一样使我深陷其中,不顾一切的读着,只是当我将最后一页合上时,却已经不知道时间到底过了多久,再一看外面,一切再度恢复了平静,只有地面的湿迹证明着它曾经来过……
簿子上记载了我想知道的所有,同时也告诉了我一个深藏了多年都未曾揭开的秘密。
这个故事还得从民国时候说起,在民国我们所处的这块地域并没有像如今一样充满朝气更没有修建学府,曾经的这里所建立的是一所医院。
要说医院大伙都知道也算是魑魅魍魉一类的聚集地,毕竟光每天往太平间送的死人就足够吓人了,何况这不过还是其中的一种方式而已,而在当时的医院内部可以说极为阴暗,几乎每天都在上演着人害人的戏码,充分应验人心比鬼更可怕的道理。
当然这种扭曲的现象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就被打破了,但打破的对象并非当时的国民政府而是日本大举侵华。
红十字会在世界上曾多次发表过声明,战争的火焰即便再熊熊燃烧也不可以进入医院的大门,然而尽管如此日寇也不曾手下留情,他们血洗了医院,没有留下一个活口,而在占领期间丧心病狂的日本人更是拿当时的人们做人体实验,其中惨遭毒手最严重的就是育婴房!
在他们眼里人性已经被贪婪和杀戮磨灭,取而代之的是残暴和疯狂,一个个稚嫩婴儿如同小白鼠一般陆陆续续推进了实验室,每一个都无一幸免。
从那以后这所医院就一直荒废在了这里,而每到半夜附近的人都能听到,在那已经无人生还的医院中总能诡异的响起婴儿的哭声,于是渐渐的人们远离了这里,就算时隔多年也无人敢踏足一步。
但人算不如天算,在沉寂了多年之后医院中的鬼怪终于是按捺不住开始现身杀人,这件事很快就轰动了政府,要知道那时候已经解放,毛爷爷还在破四旧这万一捅出个什么篓子,管辖这里的官员可就得吃不了兜着走!于是他们赶紧把这件事压了下来,并宣城是杀人犯所为,但显然这个理由人们并不买账加之死亡的人数越来越多于是天天都有人堵在政府门口,以至于政府上下寸步难行。
当时的高层直到这时才认识到了势态的严重性,如果不把这件事处理好恐怕永远都没有好日子过,可正在他们打算召集人手时难题来了,由于先前为了号召领导人打破旧思想,许多修士都因为迷信封建被他们給抓了起来,现在一听又要帮忙众多修士都选择了置之不理。
而还好老天开眼,就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年轻人的现身终于是打破了僵局,这年轻人虽然看上去稚嫩了点但本事却丝毫不差,当他随众人来到医院时他仅皱了皱眉就不顾众人劝阻一人冲了进去。
而也就是在那一夜,医院中的凄厉鬼叫响了足足一夜,当第二天太阳出现在地平线上时,他已是一身衣物残破不堪,血迹染红了他的一身。
这年轻的修士好像并没有打算多做停留,仅仅只是告诫众人医院中厉鬼并未消灭而是被他所留的阵法封印,需要等待十年后再度开启阵眼方才能够彻底抹除。说完留下了一张阵眼位置的图纸就匆匆离开。
从那以后医院里便再也没有传出诡异的声音,直至十年之后变故再一次出现。
本来此次只要再启动一次阵眼,那么便可以绝后患,然而再这十年间一些高层官员作威作福完完全全已经遗忘了这件事,甚至最后连那张记载着阵眼的图纸都不翼而飞。
死亡带来的恐惧迅速蔓延,人们又开始慌乱了,而政府苦恼的同时唯一能做到的只有亡羊补牢。
这次他们请来了一位中年道士,也就是写这本簿子的人,他说当时待他来到医院时封印已经被破,好在封印被破但没有彻底解封实乃不幸中的万幸。
他很佩服施下阵法的那个青年,他承认即便步入中年接触了一辈子的法术依然还是技不如人。中年法师知道自己不可能像那个青年一般布置一个一模一样的阵法,所以他决定寻找阵眼。
虽然封印被破可阵眼依在,只有破了那阵眼毁去深埋于地下的鬼物剩下的倒也是不足为惧,可话虽如此但当他真正寻起来时才发现是何等的艰辛。
封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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