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寒水冷月不知、
一朝一代君王迟、
早莺暖树几将夜、
冥帝千年谁人识!
冥帝捂着伤口震惊的看着妖姬,魂力如泉水般流失着。
“你!”冥帝伸手指着妖姬。
妖姬腾身飞起,落到了白玉楼那琥珀琉璃座上。
“冥帝!这白玉楼坐的可否安稳?”从这座椅一旁走出一人,老者模样,正是鬼狱之主,血牙!
冷!寒!
这便是现在的冥帝,聪慧如他怎能不明白眼前这局。
如一盘棋一般,近士反刀抹杀局!他也瞬间明白了那日血牙被追的情形,堂堂渡劫境龙大锤追不上血牙?笑话。
近士反刀光靠血牙是不够的,那这近士应该还有一人。
不出冥帝所望,另一近士揭开了盖着的面纱,走进了白玉楼。
殿前脚步声慢慢敲击着台阶,一步一步,站在了冥帝身后。
冥帝没有回头,修为到了他这个境界如何不知道身后何人?
木土!冥狱八斗罗第一斗罗!
“他们现在何处?”冥帝站起身,扯过一条锦缎,缠在伤口上。
他指的是其他几名斗罗。
“惊狼逃了,其他人被我杀了。”木土慢慢的说着,从身后慢慢托出一个长盒。
“原来你已到了鬼王境界。”冥帝看出了木土的不同,神色冷寒。
“多说无益,强撑着倒不如恢复些魂力,动手吧,总要倒下一个。”木土把这长盒放在了地上,盒子如有机关一般从中弹了开来,两把刀柄露了出来,木土挽了挽袖子,像极了文士,慢慢的把这两把刀从盒子里拽了出来。
刀身如银,窄窄的刀身,尖端一股寒气闪过。
双刀银芒!
“你就那么自信?”冥帝没有去看妖姬,同样没有去看血牙,因为这木土平静的外表下才是最危险的存在。
“打过才知道。”话音未落,已是一刀斩至。
话不多,以刀代之。正如其人,文士鬼贤,藏其锋锐。
战!
那就战吧,冥界本就没有太多理由,能说话的都是站得住的。
袖剑如蜂,短促凝狭,比那刀要更快些,却是伤不到木土,一寸短一寸险。
更有言曰,一寸长一寸强。
双刀舞动开来,就在这冥帝大殿内打了起来,妖姬只是在那看着,血牙却没了踪迹。
冥狱并不是只有一座白玉楼,冥狱同样有百姓,只是这白玉楼建的地势高些,也离那阵法近些。
冥狱主城,熙熙攘攘,百姓四散逃着,城上站着十二名斗罗!
何来如此之多?鬼狱不是只有区区几人吗?
修罗狱!
修罗大帝被杀的消息直接传到修罗狱,所屯重兵数万,潜藏的斗罗便有八人,忠心于冥帝者不多,荒年是一个,但也狡诈难辨,却被龙大锤一锤砸扁。断了冥帝一堵墙,另有魂狱之主见势如此也不敢多言,其他几狱多是中立,尸狱封着千年冥帝,故此血牙动了心思,先游说木土,后集结修罗狱众人冲往冥狱。
冥狱没兵吗?
有,冥狱屯兵十万,岂是善类,但有一事便是关键,妖姬!
妖姬假借冥帝指令派兵八万出城,白玉楼只剩两万,冥卫其出,修罗狱大军不说,光是这斗罗境界便无人可敌。
如滚石碾蚂蚁一般,二万人降了一万,城外八万人,杀!
冥狱八斗萝不在,荒年已废,魂狱沉默,这便是机会,血牙在看到龙大锤以及穆青云时便动了心思。
他所图什么?大概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为何能说动木土?
血牙退而求其次,概言若是事成,你木土便是白玉楼之主。
白玉楼之主有很多含义,但不代表冥帝,群雄逐鹿,谁能掌沉浮?
血牙确信他能说动木土,多年以前就曾说过,木土笑了笑,捏碎了手中的经卷。
只因妖姬,木土青梅竹马的妖姬。
事情明朗了,冥帝一眼看中妖姬,霸王硬上弓夺走了妖姬,却没有注意到那时候只有判官境界的木土。
多年成了斗罗境界,冥狱比武大会上一朝榜首,木土进了白玉楼,文生装扮,斯文鬼才。
于是便有了今日之事,冥界帝乱。
在那冥狱城内一偏僻处,正有一人,蓑衣斗笠,正是穆青云之鬼卫,破七。
破七怎么在这?他是被抓来的,他当然打不过杀生,以及惊狼。
被擒之后,连那两尊寒尸骨魂一起送往冥狱,由居客压着,扔到了白玉楼。
几人自不担心冥帝,却发现有八万军卒出城而去,于此同时,修罗狱众人齐至,自然也有木土以及鬼狱之主,血牙。
居客倒下了,杀生倒下了,同时带走了修罗狱两万兵马。
惊狼仗着超脱剑术逃离了白玉楼,却没有出冥狱,破七趁着战火用招魂袋装了两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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