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了颇久,她睁开眼睛。
崖底,明明如月,宋锦玉看着那个月亮,一双眼里露出了几分郁闷。
她数着雨,数着日子过。
宋锦玉看着不远处的怀宫一双眼睛里露出了几分疲惫出来出来,她悄然慢悠悠的走了过去,那里是一池子的水。
宋锦玉看着面前水里的女人突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宋锦玉觉得自己就要熬不住了。
她每天吃着这些野果,只感觉自己的眼睛都绿了,好久都没有吃过肉了,她本来应该是弄肉吃吗?
宋锦玉看着面前的怀宫,那个男人语气冷淡,只是就这么看着她,宋锦玉心间突然一震。
她突然想起了夜湛。
不知道夜湛怎么样了?
……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夜湛看着书房里的那副图一双眼睛里露出了几分苦涩。
他静静的阖上眼,满心觉得难受。
当时还记得她在身边的时候。
当时她还是朝着她撒着娇,其实他全然到现在他还是有些不信,这是怎么回事,宋锦玉怎么会离开他。
他似乎是觉得宋锦玉拿着他的真心,不住的践踏。
他的一颗心放在宋锦玉的手里,然后她是不断践踏的。
他真的很爱宋锦玉,他爱了她很久,久到不自知,于是有一天或许会有人问他可有喜欢的人。
他估计,他会抿嘴,淡淡笑一句:“自然是有的。”
那可是心头血。
他笑了,那是自然,别人的心头,他的血。
怀宫的心头,他的血。
他最忘不了那天,那天她正在那里,却向她走来。
一纸《三都赋》传的洛阳宣纸贵,一曲《凤求凰》忆尽余生不思量,昌平郡主的才,正堪堪比得这几样,正是倾国倾城,乐舞棋书正是样样精通。
和墨轩的景是很不错的,阳光慢慢洒了下来,朱红的照壁映着河洛的牡丹,格外好看。
能进洛阳和墨轩的人,要么朝庭高官富甲一方,要么诗书百卷赋满天下的名士。
青州宣纸薄而爽,鲛绡绫娟做底,黄花梨木做轴描上青雀黄龙之纹,妙手丹青的戚家少公子笔绘,再由墨染天下的第一贵公子褚琉辰誊抄,自然得价值连城。
夜湛拿着那卷价值连城的墨宝,慢慢踱进了和墨轩的门。
“哟,太子殿下来了。”眼尖的仆佣早就过来接待打点着。
夜湛微微点了个头,一双眼眸清澈,淡淡扫了周围一眼,顺意落了座。
红色锦衣上绣了只麒麟踩着七彩祥云,瑞兽兆祥。仆佣当然认得出。
“这次,太子殿下带什么过来了?”梳着小髻的红衣女子坐得端庄,一张脸生的颇好,芙蓉如面柳如眉,可是脸上却带着一个小黄金面具,面具上没有什么劳什子花纹,只是遮了半张脸。
这姑娘来头较大,堪堪正是昌平郡主正正是才倾天下。
“郡主这是盘我的道?”夜湛回了一句。
“什么盘道,太子殿下莫不是误会了?”昌平郡主有些急切的说。
“是么?”夜湛略微挑了挑眉,又回了一句:“郡主莫急,莫急,等下就清楚了。”
到底是一个太子殿下,居然开玩笑也开不起,不过他到底是时常想,可能他就是这样,爱玩爱闹,
昌平跟他都是最受圣上宠的两个后辈。
毕竟昌平的父亲是他的叔叔,所以,大概这个意思也就是说,昌平郡主也就是他的玩伴。
昌平能够这么受宠,大体原因还是因为她父母早逝,而且还是为了保疆卫国而死,所以放在皇家生长,名义上是一个郡主,实际上却是一个公主的。
像公主等级礼遇。
说实话,哪有什么君上不猜忌臣子的,所以归根结底的原因还是因为不得已罢了。
这让昌平有些不得已,最高的盛宠最多的盛誉又有什么用,最后还是不得已。
还是因为自己父母早逝,兄弟惨死。
自己的脸也毁容了。
“你这个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昌平郡主看着夜湛一双眼睛里露出十分疑惑。
“卖的什么药,昌平郡主一猜不就明白了吗?”夜湛看着她这个样子突然有些觉得解气。
他比不上昌平,这其实让夜湛很苦恼,不过什么东西大概都是大抵使然。
这边正说着,那边过来了一个翩翩佳公子,他定睛一看,却是正正是那个褚琉辰。
“侯爷您早啊。”
“早。”褚琉辰看着那个小厮过来,马上扔了一个荷包过去。
夜湛看着褚琉辰,点了点头。
他们两从小一起长大这种俗礼自然是避开了。
“难怪每次见你过来都跟见菩萨一样,原来你每次都是赏了荷包的啊。”夜湛开玩笑的看着褚琉辰,旁边的昌平郡主也开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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