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煜安带着惩罚的心思,这吻便有些粗暴,像是要把容音拆了骨头吃进肚子里,血腥味儿很快在唇
齿间蔓延开来。
容音一开始还想反抗,不知不觉便软了身子跌坐在谢煜安腿上。
被放开的时候,脑袋还因为缺氧一阵阵发晕。
“现在你还觉得我不会被美色所扰?”
谢煜安的声音有些哑,明显动情,且欲念深重,容音的嘴唇被咬的还在流血,哪敢说他不近女色,
连忙说:“是我大意了,夫君之前在军中不近女色,那是为了以身作则约束手下的人,如今功成名就,
自然和所有男人一样都有生理需求,以后我一定会据理力争,绝不会将夫君拱手让人!"
不过她争不过就不怪她了。
容音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谢煜安没再说什么,大掌顺着她的后脑勺滑到后脖颈,不轻不重的捏了
一下。
他似乎对那个地方特别喜欢,之前几次亲密也都喜欢捏那处的皮肤,容音不觉敏感起来,被他微凉
的指尖一碰,一股酥麻的感觉便顺着脊骨窜到全身。
“唔……”
容音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脸烫起来,她连忙找话题说:“我看到外面有好多小厮守着,夫君在拱月
县是不是有什么熟人呀?"
容音是在提醒谢煜安外面有很多人监视,他如果真要做点什么,所有人都听到了。
“我不爱结交,在哪儿都没有熟人,“谢煜安唇角微扬,并未因此放过容音,反而愈加兴致盎然的
捏着她的后颈,“方才你哼什么,不舒服?”
容音被他捏的身子都有些抖了,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有人在门外禀报:“侯爷,大夫来为你看诊
了。”
谢煜安手上动作一顿,容音暗暗松了口气,正要起身,腰肢被谢煜安揽住,他的胳膊极有力,轻松
一捞,便把容音捞到腿上坐着,不等容音挣扎沉声应道:“进来!”
房门被推开,容音不再挣扎,反应极快的拿起面前的筷子,夹了一片烤鸭蘸上酱料喂到谢煜安嘴
边:“夫君,这个鸭子闻着好香啊,快尝一尝。”
谢煜安张嘴吃了鸭肉,配合的评价:“嗯,味道还不错。"
容音又夹了一块喂给谢煜安,门外的人背着药箱进来,跪下叩拜:“老朽不才,拜见晋安侯。"
循声望去,下面跪着的是一位头发花白、身形偏瘦的老者,他身着灰色布衫,背略有些驼,脑袋几
乎贴着地砖,看不到面目。
谢煜安细细咀嚼着第二块鸭肉没有说话,容音又把酸梅汤喂给谢煜安喝,然后对老者说:“老先生
请起吧,怎么称呼您呀。"
“老朽姓卢,夫人唤我老卢便是。”
“您是这县里的大夫么?平时都给人治什么病呀?”
“回夫人,老朽不是县里的大夫,老朽之前在太医院当差,因年事已高,体力不胜,前年年底便辞
官到此颐养天年。”
前年就辞官到此了,难道幕后之人从很早就开始谋划了?
容音暗暗心惊,嘴上欢喜道:“夫君,这位卢老先生曾是御医啊,那他的医术一定很高明,夫君的
眼睛和腿说不定有救了!"
谢煜安不甚在意,淡淡的说:“不着急,先坐下来一起用饭吧。”
“瞧我一高兴竟然连礼数都忘了,"容音拍了下额头,冲外面喊道:“来人,再加副碗筷。”
“谢侯爷恩典。”
老卢没什么口腹之欲,吃的不多,容音先喂谢煜安吃完,自己才开始用膳,谢煜安一直不肯放她离
开,老卢也只能在旁边耐心的等待,好不容易等容音吃完,谢煜安又抢在老卢之前开口:“内子之前遇
到山匪,中了毒箭,还是先帮她看看伤吧。”
老卢连忙拱手说:“夫人,得罪了,请夫人宽衣让老朽看看伤在何处。”
天气炎热,春芽为她准备的是一套抹胸襦裙,外罩一件对襟小衣,如此倒是很方便看伤。
容音背对着老卢,把左肩小衣拉下去一些,伤口便露了出来。
老卢仔细看了看,说:“夫人受伤应该有些时日了,伤处已有结痂的迹象,但不知为何又裂开了,
而且伤处的肉颜色偏暗,像是箭上涂有毒物。”
老卢说着打开药箱取出一枚银针:“老朽要用此针查验一下,请夫人忍一忍。”
“有劳老先生。”
老卢拿着银针沾了容音伤处的血,银针顶端很快变黑,老卢捏住银针顶端捻了捻,放到鼻尖细嗅,
好一会儿说:“夫人中的是银环蛇的蛇毒,此毒毒性极烈,中毒者若无解药,一刻钟之内便会四肢僵
化,窒息而亡,夫人伤处虽然还有毒,但毒性已经很弱了,想必是有人帮夫人吸出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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