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修还带了四个黑甲卫来,那些人想抓活口,然而疤脸男并不想束手就擒,他一边反抗一边恶毒
的咒骂:“臭娘们J儿,哄了我兄弟竟然还勾搭了别的小白脸,谢煜安知道你私下这么骚吗?”
“胡说八道,给我住口!!"”
沈瑾修放开容音,提剑攻向疤脸男,最终疤脸男死在一个黑甲卫的长枪之下。
那名黑甲卫跪下说:“公子恕罪!"
疤脸男实在是太顽固了,他根本不想活下来,只想拉上别人一起垫背。
“这也不怪你,把尸体带回大理寺慢慢审查。”
沈瑾修说完,脱了自己的外衫披在容音身上。
容音的小衣已经不知所踪,只着一条抹胸襦裙,裙摆在山林中被荆棘从勾得破破烂烂,露在外面的
胳膊和腿也有数道划痕,狼狈极了。
她的身子还在发抖,小脸一片煞白,脸上泪痕未干,像只好不容易才躲过猎杀的小鹿,沈瑾修的心
密密麻麻的疼起来,他刚想揉揉容音的脑袋安慰几句,容音缓过神来,抓住他的胳膊说:“他们准备炸
水库,整个县城都会被冲毁的!"
沈瑾修神情一肃,忙吩咐两个黑甲卫先去水库打探情况,又让一个黑甲卫护着容音回家,自己上马
便要往县城里去,容音急急的说:“他们可能会纵火给水库的人发信号,你一定要小心!"
容音本来就不会武功,这会儿更是伤了腰,什么都做不了,她纵是担心谢煜安,也知道自己去了只
会是累赘。
“放心!”
沈瑾修给了容音一个安心的眼神,策马离开。
那名黑甲卫冷声提醒:“夫人,走吧。”
黑甲卫的语气很冷,像是在对待案犯,想来也是,拱月县囤了那么多兵马,萧歆妍和萧侍郎都被劫
持在此,在真相大白之前,所有牵连其中的人都有可能是叛贼,黑甲卫没有直接把她抓起来已经算客气
了。
容音舔舔唇,低声说:“我之前掉下山坡撞到腰了,很疼,走不了多快,还请见谅。”
黑甲卫面无表情,倒也没有再催促,算是默许她慢慢走。
日头已经升到最高,晒得人皮肉生疼,容音望向县城方向,这里距离县城已经有十几里路,只能远
远看到城楼,听不到喜乐和鞭炮声,更无法窥知婚礼进行到了哪一步。
谢煜安……应该会没事吧。
时间回溯到几个时辰前。
容音出了房门后,漠峥就让人把堵在曹青嘴里的东西放开了。
曹青吐了几口唾沫,瞪着漠峥怒吼:“漠峥,你这个王八蛋,你想对侯爷做什么?”
曹青吼着又挣扎了几下,却还是被璁得死死的,漠峥居高临下的看着曹青:“曹校尉在质问我之
前,不如先好好想想,朝廷都对侯爷做了什么,侯爷是昭陵的忠臣良将,戌守边关十余载,换来了昭陵
的安宁祥和,可侯爷回京才一年,朝廷就拿走了他手里的兵权,御医也谎称对侯爷的眼疾束手无策,不
再到侯府诊治,侯爷要为自己的岳父鸣冤,甚至还要亲自去击神音鼓,如此种种,曹校尉都看不见吗
7”
和谢煜安一起回京受封的属下不过十余人,曹青是这些人中获封职位最高的,谢煜安出了事,其他
人自然会理所当然的责问他为什么没有作为,他们哪里知道曹青数次想要登门拜访都被侯府的人拒之门
外,后来就算见到谢煜安,谢煜安的态度也很冷淡,根本不想跟他有什么牵扯的样子。
曹青心里委屈,但他也没有说这些为自己开脱,只盯着漠峥问:“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
“那你呢,你和你幕后的人到底想做什么?”
曹青听不懂,一脸茫然,漠峥继续说:“侯爷的眼睛并非在战场上伤的,而是被人下毒所害,当初
在营中,你作为侯爷的亲兵,几乎与侯爷同进同出,若不是你,谁还有机会给侯爷下毒?”
曹青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谢煜安:“侯爷被人下了毒?”
曹青的呼吸重了些,额头和脖子的血管都因为愤怒鼓胀起来。
他能接受是敌人害谢煜安的眼睛失明的,但他不能接受是他们自己人下毒害的谢煜安。
谢煜安在镇南军中待了十余年,那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三千多个日日夜夜,大家都是一起经历过无
数次生死的兄弟,是可以放心把后背交给对方的那种关系,到头来却被最信任的人从背后捅了一刀,这
比直接杀人还要狠毒千万倍。
“是谁?"曹青怒吼,气喘如牛,“是谁干的这件事?我要亲手宰了他喂狗!!”
“曹青,不要演了,当初在营中,侯爷最相信的也最亲近的人,就是你。”
“放你娘的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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