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玉佩?”
谢煜安问,谢秦氏急切的说:“就是妍儿随身戴的血玉,之前不是给你了吗,你莫不是弄丢了?”
说到这里,谢秦氏的声音忍不住拔高,毕竟谢煜安弄丢的不是玉佩,而是谢青松的前程。
“你说的这个?"
谢煜安从怀里摸出那枚玉佩,那玉通体血红,光泽莹润,未经太多打磨,浑然天成,一看就是好东
西。
谢秦氏没见过血玉,一边应是一边想要凑近看得更清楚些,谢煜安却把玉又收回怀中,看着萧夫人
问:“本侯要的东西呢?"
谢秦氏呵斥出声:“都是一家人了,还要什么东西,有你这么做兄长的么?"
谢煜安并不理会谢秦氏,只问萧夫人:“你们不打算给?”
谢煜安在萧家养了数日的伤,之前萧夫人一直觉得他病弱不胜,命不久矣,今日再见,却觉得他周
身气质冷寒,尤其是那双眸,冷冰冰的,一点儿温度都没有,实非善类。
萧夫人捏紧绢帕,一时不敢贸然开口,谢秦氏惦记着谢青松的升迁,抢在萧夫人之前开口:“煜
儿,你可真是糊涂啊,你已经与妍儿结为兄妹,那萧夫人和萧侍郎便也是你的义父义母,谢家在瀚京没
有根基,以后萧家就是你的依仗,你难道要为了一点儿小钱跟自己的义父义母闹得生分了?"
谢秦氏心急如焚,谢煜安不认她都可以,但不能不认萧家的人。
谢煜安听出谢秦氏话里的意思,并不想浪费口舌,拉着容音站起来,冷冷的说:“既然萧家做惯了
背信弃义之事,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
谢煜安一语双关,既说这次的事,也说之前萧家悔婚的事。
萧夫人老脸一热,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谢秦氏还想再劝,被谢煜安凌厉的目光堵回去:“有些
事,我本不打算计较,你若非要到我眼前晃悠,那就后果自负!”
谢煜安说完,拉着容音大步离开,快到大门口的时候,一个柔婉的声音传来:“侯爷、夫人,请留
萧歆妍穿着黛色流苏长裙走来,许是怕容音和谢煜安会离开,她的步子迈得很急,裙摆随风飞扬,
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步步生莲。
走的太急,萧歆妍的呼吸急促,脸也有些发红。
她看着容音说:“酬金一事,我既答应便会兑现,我代母亲向你们道歉,还求侯爷莫要怪罪母亲,
母亲也只是心疼我罢了。”
萧歆妍说着向容音鞠了一躬,再抬头时,眼底已经含了泪花,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谢煜安并不在意萧歆妍有什么困难,冷冷的问:“你能拿出五千两黄金?"
萧歆妍艰难的说:“请侯爷给我一个月的时间,我一定想办法筹到钱给侯爷。”
萧歆妍很害怕会被拒绝,紧张的咬唇,泪水也溢满了眼眶,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连容音看着都
觉得委屈可怜。
谢煜安却毫不留情的泼萧歆妍冷水:“朝中一品大臣一年的俸禄不过千两白银,你就算是江洋大
盗,一个月也凑到五千两黄金。"
谢煜安刚刚在谢秦氏面前还是憋了火,这会儿把火气都发到了萧歆妍身上。
泪水终于决堤,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砸在地上。
萧歆妍无助的哭起来,这时一个丫鬟冲出来朝容音跪下,一边磕头一边哭求:“求夫人救救我家小
姐吧,老夫人听说小姐把血玉弄丢了,说要让人活活打死小姐!”
“秋棠,不许胡说,祖母向来疼爱我,连一根手指都舍不得动我,怎么会打死我?”
萧歆妍说着去拉那个叫秋棠的丫鬟,却被那丫鬟撩起衣袖,一条条紫红色鞭痕顿时显露无疑。
“夫人你看,我家小姐身上这么多伤,都是被老夫人下令打的,要是血玉找不回来,我家小姐真的
会死的!”
萧歆妍很瘦,胳膊更是纤弱不已,有了鞭伤看上去触目惊心。
萧歆妍飞快地撸下袖子遮挡那些鞭伤,也不敢再在这里停留,落荒而逃。
丫鬟又向容音磕了几个响头,哀求道:“夫人,求你发发慈悲,救救我家小姐吧。"
谢煜安听不下去,拉着容音坐上马车离开。
路上,容音一直在回想刚刚的事,忍不住问谢煜安:“夫君觉得萧家那个丫鬟说的是真的吗?"
谢煜安掀眸横了容音一眼:“你信?"
谢煜安的眼神和语气都很凶,好像容音敢说信他就会把她从马车上瑞下去。
容音赶紧摇头,然后又说:“可是我看萧小姐胳膊上的鞭伤不像是假的,瞧着怪让人心疼的。"
谢煜安没觉得心疼,也不想听容音说这个,掀开帘子对马夫说:“去书店。"
容音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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