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寒冷的空气刺激着乐清秋睁开眼睛,当他睁开双眼时,只见周围一片漆黑,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又冰冷的气息,他感觉身上的皮肤好像裂开了一般,血液正在从身上流失。
小江。乐清秋突然想起自己的女朋友,支撑起疼痛的身躯,向周围摸索着。终于,在乐清秋摸索了一下子后,在某个地方摸到了一个开关按钮。随着他按下开关,全室的灯在轻微“嘶嘶”声中闪亮。
乐清秋向周围看去,一瞬间他惊恐的看向前方地面,地上一段段残肢横七竖八的被扔在一起,大小粗细,黑白不均。乐清秋感觉他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他撇开眼不去看那堆残臂向周围看去,只见他在一个巨大的房间里,房间四周墙上有许多长方体柜子,柜子高有一米八左右,宽有一米五不上。在房间的中间有一张白色案底的桌子,鲜血已经为它披上红装。桌子的一边有一个铁架子,架子上挂满了各种各样奇形怪状的铁制器具,那些器具皆染有暗红的血液。
他的目光与一面全身镜相对,只见镜子里的人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划伤,血液已经凝结,他惊恐的看着一身伤的自己。就在这时一扇和他相对角的门被打开来,乐清秋看清来人时一阵激动。
“小江…”乐清秋激动的叫着来人的名字,正要扑过去拥抱洛小江,突然脑中有什么闪过,他停下了脚步。只见洛小江面无表情,双眼漩涡般空洞冷漠,手里抱着两株纯白色花茎相缠的玫瑰,花苞还未绽放。
“小…小江…你怎么了?”乐清秋问着,背后不知是血还是汗缓缓滑落。只见洛小江走到桌子旁,将玫瑰放在桌子上,红色的桌案白色的玫瑰,两个极差的颜色构成诡异的画面。洛小江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条棕色的绳子,眨眼间洛小江已经闪到乐清秋的面前。乐清秋想向后倒退,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动弹不得,低头只见自己何时早已被捆绑。
“小江你怎么了,快醒醒好不好。”乐清秋挣扎着。
“不要挣扎了,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的,该醒的是你。”洛小江冷冷的说着,将他拖上桌子。
“嘭”的一声,乐清秋与桌子来了个亲密接触。转头正好与玫瑰相对,恍惚间乐清秋看见玫瑰花苞好像有人脸浮现。以为自己眼花了,乐清秋正想再看清楚一点,肩膀一痛整个人被掰正。
“想问什么?”洛小江说着,冷漠的语气如冬日的寒冰,刺痛着乐清秋的心。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乐清秋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
“因为她是我的女儿。”一个声音替洛小江回答到。乐清秋侧头,来人竟是陈椽。
“陈叔?!”乐清秋疑惑的看着陈椽。
“我不叫陈椽,正式介绍一下我是伊优家的掌事伊优川,这是我的女儿伊优莐”陈椽或许应该叫他伊优川淡淡的说着。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乐清秋颤抖着声音问,像是在隐忍着什么。
“为了让我父亲活着。”伊优莐依旧冷漠的说着。
“这些事都是你们干的?”
“嗯”伊优莐回了个单音节。
“为了你的父亲,你们杀了那么多人,值得吗?”乐清秋咆哮到。
“呵。”伊优莐冷笑着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样火大,还不是因为她。”
“她是无辜的,他们都是无辜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是无辜的?呵,真可笑,看来你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吧。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伊优莐边抚摸着乐清秋柔软的短发边说着“郑海澜,国际特工,编号2370,特工在任何期五年。说来你和她分手也有五个年头了吧,知道吗?当初她就是因为被选中为特工,为了无牵无挂才会和你分手呢。”
“就因为她是特工你就杀了她?”
“这还不足以让我杀了她,本来她要是没有来招惹我的话,你和她的过去我也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可她偏偏就错在打我玫瑰园的主意,想让我的家族消失,她和她的后台还不配。”伊优莐说着突然激动的卡住乐清秋的脖子,乐清秋双眼布满血丝狰狞的看着伊优莐。待看到乐清秋快因窒息而死时,伊优莐松开掐他的手。
“我不会让你这么早死的,我们六人一起来到这里,现在只剩你我了呢。”
“咳咳.……你.……把.……泽西他们……怎么样了…”乐清秋喘息的问。
“他们啊?不就在你的面前吗?”伊优莐指着那两株交缠的玫瑰说。乐清秋惊的转头再次打量起那玫瑰。玫瑰青绿色的花枝交错,花茎虽然相交缠,却是斜而不弯,白色的花苞面着自己的方向走两个小小的人脸浮现,仔细看俨然是泽西和晓磬的模样,整株花就像天然的工艺品一般,纯洁美丽。
“你们把他们怎么了?他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乐清秋激动的问。
“这了多靠了我培育的那些花呢,爸爸,你来和他说明吧,他可是差点成为你的女婿呢。”伊优莐对着一直保持着沉默的伊优川说到。
“小莐从很久以前就对一些奇门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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