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场景依旧在变换着,无非是二人接下来如何产生了爱情又如何在一起的情节。随着故事的发展,同时也让我们知道了二人的身份。
女子名叫谭凌清,乃血域圣族中人。血域圣族是一个流连于战场上的部族,同时也是个继承修炼部族,靠摄取现场上残遗的血气和魂气提高自身的修为。并会在修为成长到一定时期,出现属于自己的纯净空间,也就是先前看到的白色房间,无需媒介空间主可随意出入,就如…撕裂空间一般。
虽说是部族但却是个体行动,因为在其族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凡是本族新生孩童,足月后都将被族中特定的使者置于疆场之上,让其通过自身与生俱来的能力存活。
幸运些的将会靠摄取疆场上的魂气和血气撑到别人来救助,不幸些的将面临各种死亡。之所以说“各种死亡”,是指除了一般死亡外还有可能被自然及非自然杀害。
因此,这个部族用现代的话说就是国家级保护动物,当然这种濒危现象是他们自己造成的,原因就是他们认为只有强者与幸运者才能安乐生活,弱者与不幸者活得越久就越痛苦。不过常年需要面对血腥和死亡,哪来的快乐,他们安乐与否又有谁真的了解呢。
很幸运,谭凌清没有直面死亡,而是被赤绝峰山灵所接纳,成为了一名修炼者,后于此山成仙,并固守此地。
而韩月乃一国将领,在伤好后曾回过国,可是当时他的死讯早已传遍全国,以至于他回到曾经的住处就站在大门外,穿流人群都无人怀疑过比人,还以为是来访友人。不过一个闻名各国,国内人人皆知的镇国大将军又在故居出现,有谁真的会遗漏那张记忆中的脸呢,多半是谭凌清捣的鬼。
而后无亲朋挂念,孤身一人的他随谭凌清回到了赤绝山。
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我却无心“观赏”。沉下心来,我闭上双眼冥想,一个含糊声音忽然传入我的冥想之中,渐渐清晰。
“When?one?door?other?one?opens.(当一扇门关闭的时候,另一扇门将为你开启。)”听罢,忽而一个想法闪入,我睁开双眼,随即起身站立。
“晨目?!”小东西见我起身疑惑的叫了我一句。
“我们走。”回想着那句话我对小东西说到:“我知道怎么出去了。”
“出口在哪?”一听可以出去,小东西连忙跳起问到。
“我不知道出口在哪,但是我知道怎么找出口。”说着,我双目幽深的看向面前的幻境。
“什么?”小东西一时没反应过来,懵懵的问到。
“When?one?door?other?one?opens.”我对小东西重复了一下那句话。
“什,什么意思啊?”小东西在地下太久了,听不懂英语也正常。
“When?one?door?other?one?opens.这句话的意思是:当一扇门关闭的时候,另一扇门将为你开启。”我解释说到。
“那和我们怎么出去有什么关系?”小东西依旧一脸不解。
“这句话告诉我们,当遇到一个困难不要坐等或放弃前行,因为在另一个地方将会有突破的方法。”我说完后见小家伙依旧不解,于是我再次解释到:“通俗点用本国的话就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懂?!”
“啊?嗯!懂,懂!”小东西后知后觉的点头:“你这么说就简单了嘛,拽什么外文啊。”
听着小家伙弱弱的控诉,我无奈的摇头表示怎么摊上这货啊。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小东西问到。
“跟着我便是。”说着我向着面前的场景走去。
“哎,少年前面是幻境啊。”小东西边跑边对着我叫到,连“少年”这个词都蹦出来了。我没有理会小东西,小东西见我头也不回直直的撞向幻境,急忙跳到我的肩上。
随着我们的闯入,幻境如琉璃般破碎。点点碎片在身边落下,折射出剪影流光。踩着镜片的碎渣,我向着另一道出口泄露出的光线走去。
“嘭。”一脚踹出,我感觉门板都被胃穿孔了,可怜的阵法随着门板的“飞翔”完全垮台了。
建筑随阵法消失,强烈的光线劈头盖脸的朝我们而来,微眯了下眼再睁开,只见死神一身黑色劲装,长袍加身出现在我们面前,见到我们出现原本黑着的脸瞬间裂出一道弧度。
“嗞,就剩一张白脸了,真吓人。”我玩笑到。
“去死。”死神笑着飞了一个白眼给我,接着说到:“你才是,一脚就把人家的阵法给踹烂了,真是吓死人家了。”还煞有其事的拍了拍胸口。
“要破这样的阵就得以法治法,在体内的灵力越强,踢出的那一脚力量就越大。”我看了眼已经变成一块平地的地方说到。
“你这是在炫耀你吗。”死神嫌弃的说到。
“嗯哼!?”我傲娇的挑眉回到。
“你个死傲娇。”死神笑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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