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死神甩了个什么东西,在门上不轻不重的砸了一下。我暗自咒骂了死神全身,急忙稳住身形,掩下气息,安静的待在石堆之间,尽量降低存在感。原本在门口处的死神,此时却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
“谁在那?”沙哑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一个戴着黑色斗篷,斗篷内一片黑暗,隐约看出头型消瘦,简直得犹如只剩骷髅的脑袋从门缝中探出。
门前空寂,没有一点回声。许是觉得不甘心,那人又说到:“我已经看见你了,如此躲躲藏藏,还不如出来一见。”
即便对方这样说,我依旧奈住性子,按兵不动。总觉得只要我现在一现身,就会正好中了敌人的伎俩。然而下一秒,我的直觉就得到了证实。
“原来是错觉,肯定是刚才那个该死的隐卫。”一个年轻沉稳的声音从门后传来,抱怨了一句,那个探出的“头”便瞬间软了下去,在“头”消失在门前的那一刻,我看到黑布里露出一只大手。
我暗自庆幸的松了一口气,如果我刚才贸然去攻击那个“头”,肯定会被其反手制服。
想罢,我再次移动身躯,更加靠近门槛。此时大门早已再次关闭,要想打探到里面进去,只能在外面制造点动静。
正这样想着,走道的拐角处便出现了一个不大,但是绝对能传到里面的动静。我的瞳孔猛然一缩,那个地方是我们刚才藏身的地方,风翎月还在那里。
我正想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头顶立马传来开门的声音,紧接着一双烫金纹黑底靴便即刻出现在我的面前。
一阵尘烟滚滚,转角处一个黑色的人影在尘硝中出现,黑靴紧紧的踩着一个奇形怪状的半透明物体,一双冰冷的眼眸一动不动的锁定着我头顶的那个人。
“是你!”头顶处传来那个沙哑的声音,冷眸的主人也就是风翎月,冷冷一笑说到:“别装了,我刚才都听见你的真声了。”
“哼,这件事与你无关,你最好不要掺和进来。”那人恢复原先听过的声音,狂傲的说到。
可是他不知道,他面前的这个人才是狂傲的鼻祖。
只见风翎月更加冷肆的笑到:“你何什物,主事可曾准你话?本事得紧若来战。”
听风翎月这么说,我不由得佩服他,一句骂人的话都可以说得这么文邹邹的,也真有他的。解释一下他这句话就是: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里还轮不到你说事,有本事来打一架。
那人果然被激怒了,虽然处在他身后,看不见他的面容,但依旧可以感觉到他的怒气,趁着那人去追风翎月的时候,我钻入慢慢关闭的门口。
进入门后,见这里并无危险和隐卫我就变回了原身,当然我忽视了一旁隐匿在昏暗的环境中,自由飘扬的黑气。环视了一眼周围,我的视线便被一旁长在灰土上的一些植物所吸引。
走近前去查看了一番,在察觉到这是什么东西后猛然皱起眉头。
“怎么了吗?”死神飘过来看着地上那一片的植物问到。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吗?”我有些惊讶的看着它问到。
“我应该知道吗?”死神也是疑惑的看向我问到。
我看了它一会儿,觉得它不像是在骗人的样子,于是说到:“这种东西叫阴草又名鬼阴草,只能在正常风化的骨灰中生长的一种植物。
它会汲取尸体中的尸气和怨气,颜色越红,品质越好。可以用来养蛊,或者做药材,是巫术中很好的材料。想必这些灰土就是正常风化的骨灰吧。”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肯定是不会知道这东西的啦。”死神听了我的解答后,理直气壮的说到。
“哦?为何?”我看着它,想听听它的解释,看它为何如此理直气壮。
“因为我所面对的死人几乎没有正常风化的,一般都是在差不多死的时候就被我带走灵魂了,而且我也不会在某天突然想起曾经带走的谁谁谁,埋在那里,然后跑去见证它风化的过程啊。
就算有见过哪个人的尸骨,那也绝对不会是正常风化的成果,一般都是被我折腾成那样的。”死神泰然自若的说到。我的脑中飘过“果然…”二字。
“看来对方还用巫蛊之术来控制那些女尸啊。”我说到。
“你怎么就知道这是用来控制女尸的,万一这是用来入药的呢。”死神渐渐展露许久不见的傲娇气质了。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这鬼阴草可以制蛊,而且我们刚才遇到的那些东西不也是因为被操控者控制,而后才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吗。
在那个症状发生前要控制这么多阴气集中的女尸,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如果有了尸蛊的帮忙就能方便很多了。”我对死神露出了一个看白痴的眼神,好在死神刚好低下头去看地上的那些“小草”,才没有看见,而我也在它抬头前变回了平常神色。
“这样害人的东西,烧了不就好了。”死神说着就要下手,还好我急忙阻止了它。
“你要是现在就烧了它,待会那人回来,就算我们隐藏得很好,一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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