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中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天界之尊。小执虽然表面没表现出来,实际上确是对这个天界至尊异常的不满,加上翎末的事,更是增加了小执对他的意见。
小执一时气血上涌,一双眼眸阴冷的盯着那最耀眼的光芒。在冥界释放灵光,使万千魂灵受到伤害,她可不会认为这是天帝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出的事。
眼看小执的变化,冥王连忙拉住她的手臂,深怕她忽然做出以卵击石的举动,孟婆也担忧的拉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臂。
冥王领着冥府里的一众职员朝着天帝深深的一拜,口中一如既往冷淡的说到:“不知天帝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天帝莫怪。”
“此次前来乃临时决定,不怪你。”天帝随意的说着,却没有即刻让他们起身。
冥王见此也没多做什么,而是一脸恭敬的问到:“不知天帝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闲来无事来看看底层的建设,顺便看看被关押在第十八层的那位老友。”天帝依旧随意的说着,视线若有似无的扫过跪着的众人,眼中闪过一抹深沉。
闻天帝此言,小执不由得暗地里冷笑:见老友?话说得这么的冠冕堂皇,才刚关押进去,就着急来“看望”,这不就摆明了怕他做什么手脚,亲自前来监督嘛,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天帝却不会去管她是怎么想的,想来他也没有注意到小执的诽腹,直接令冥王带路,前去第十八层,见那位所谓的老友。
天帝要来巡查,天兵和冥府一众自然是要跟随着了,由于灵光真不适于在冥界里层释放,天帝也不想做太过分,于是浩浩荡荡的队伍就如明暗交错的涌流,向着第十八层流动着。
即便如此,天神所释放的威慑之力还是不可小觑,所路过之地,无不传出凄惨的鬼嚎。小执烦躁的调整着呼吸,不过更让她烦躁的是,她不知道天帝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总觉得待会儿会有什么事要发生了。
很快,他们便到达了入口,看着漆黑的漩涡门,天帝略带嫌弃的对身旁的一个随行天兵说到:“你进去把他给我带出来。”
“是。”天兵干脆利落的回答,就立马向着那个漩涡洞走去,冥王随即配合的对门口施了法,好让其顺利进入,其间没有一个阻止的声音出现。
小执看了看一旁冷冽的冥王,他紧抿着嘴,貌似没有要开口劝阻的意思,小执自然不会不识趣的开口提醒,她还巴不得让那些人受受处罚。不知为何她现在会有这样的心态,不过她并不会因此觉得有什么不好的,更不会改正现在的想法。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里面便传出了惊恐并痛苦的尖叫声。天帝原本百无聊赖的表情突然就变得难看了,眼睛盯着那个漩涡门,没好气的对冥王说到:“冥王,你可否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
冥王恭敬的站在一旁看了眼漩涡门的方向,表情平淡对天帝说到:“回禀天帝,第十八层地域里面的设计独特,为了使进去受刑的重要犯人不至于逃跑,这个门除非由我亲自下喻,否则不会有人能出得来。”
“而且里面的处罚方式进行了自我进化,所以不止会吸收进入者的灵力,还会定期出现新的处罚方式,以及陷阱。想必方才进去的天兵,定是误触了什么刑罚陷阱吧。”冥王垂着首说到,丝毫没有因为没及时提醒对方而有的愧疚感,反而显得异常的坦荡。
天帝见他这样,本来就气不打一处来,此时更是没控制好语气,冲着冥王斥到:“你既然知道会这样,方才怎么不说。”
“小王以为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才没有及时提醒。何况方才那个天兵也没有提问,所以我才没有主动作答。”冥王对答如流的说到,天帝顿时一哽,生生被冥王的话给堵了口。
冥王那句话的后半句表面是说天兵没有主动提问,所以他才没有回答。实际上却是在暗地里指责天帝管教失职,这样简单的问题都没有想到。前半句也是在指天帝一众在天界生活久了,对冥府的事“孤陋寡闻”。
天帝强压着怒气,咬牙切齿的对冥王再次开口说到:“那就请冥王亲自把我的老友请出来吧。”
“…是。”冥王说着,便隐没到了漩涡门内。
天帝烦躁的看了眼漩涡门,转头看向身后浩荡的队伍更是烦躁了,大手一挥便遣退了多余的随兵,当场只留下小执、孟婆、判官、以及两个金盔银甲的护卫。
冥王进去的时间显得有些长,天帝等得无聊了,便命那两个金盔银甲的护卫在空地幻化了一张玉龙椅,自己坐着,让其余人站在两侧。
又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入口才有了点动静,率先出来的是冥王,随后才是翎末。小执的视线从翎末出来后,就没有转移过,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枷蹽锁身的翎末。
翎末身上的着装已然换了一套,那同样是一套墨色的着装,只是在配置上有些不同。干净的衣装使他看上去更精神了些,头发依旧散披着,徒增几分逍遥之感。小执见他除了脸色苍白了点,别无它样,便稍稍安了下心。
翎末在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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