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说。
“你怎么这么糊涂!”
“我看,等吕壮大学毕业以后,干脆让他们结婚算了!”
“你……简直莫名其妙!”
吕星科跳了起来。他不知杨丽的话是口是心非,其心情并不比他轻松。
见吕星科恼羞成怒,杨丽感到心里惬意极了,但故意心平气和地说:“你发什么火呢?……吕壮本来就没把吕雪当亲妹妹,况且吕雪又是那么好的孩子。”
杨丽细声细语,更使吕星科不寒而栗。他几乎忘记了此次约杨丽一起出来钓鱼的目的。
“是吗?你真觉得吕雪那么好?”吕星科说完,又补上一句,“那你就更应该疼爱她。”
杨丽的脸色刷地一下变了。
“什么?难道我亏待了她不成?”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这时,吕星科也开始冷静下来了。
“总之,我觉得在一个家庭里,作为兄妹成长起来的人结婚是不好的,给人一种近亲联姻的感觉,况且法律上也不太好疏通呀。”
杨丽没有吱声,也没有点头。
杨丽沉默不语,吕星科感到奇怪。杨丽慢慢地抬起头,直勾勾地望着吕星科,嘴唇微微地颤抖着。
“你要说的就这些吗?”
“你怎么了?这么一字一板地讲话!我只不过说吕壮和吕雪应该是兄妹关系。”
“我觉得你还有话要说。难道就这些吗?杨丽一反常态:“你……为什么把吕雪收养?”
“为什么?不是你叫我要的吗?仙子死后还不到四十天,你就说想要个女孩,当作仙子来抚养,让我去找姜眉秀。你忘了吗?”吕星科还是没有勇气向杨丽说出真情。
“没忘,确实是我说的,要把她当作仙子来抚养。”杨丽脸色苍白。
“我是不得已才把吕雪领来的。当时我曾经反对过。但是你好像忘记了死去的仙子,把当成了心肝宝贝。”
杨丽死死盯着吕星科。
“你说得对。可是,可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吕雪的父亲是杀死仙子的凶手……”
犹如晴天霹雳,吕星科呆若木鸡。
杨丽知道了吕雪出身的秘密!吕星科觉得一把尖刀插入了自己的胸膛。
“你为什么不回答?”杨丽已经变成了哭脸。
“……我什么也不知道……在那么多个深夜里,起来多少次……给吕雪热牛奶、换尿布……”杨丽也不擦眼泪,直勾勾地瞪着吕星科,脸颊颤抖着。“你就那么、那么……”杨丽抽抽答答,“……就那么恨我吗?”杨丽终于忍不住放声痛哭起来。她知道吕雪的身世已经已10年了,此时那无处倾诉的愤怒和痛苦一齐喷泄出来。
吕星科望着嚎啕大哭的杨丽不知所措。只有自己和知道的秘密,杨丽怎么知道了?18年来,他没对任何人提起过此事,就连那封打算写给姜眉秀的忏悔信他也没有寄出,而是悄悄地把它毁了。杨丽说:“你就那么恨我?”这使他惶惑不安。收养吕雪已经十几年了,杨丽的憎恨早已淡薄。吕星科默默地把手放在杨丽的肩上。杨丽象触了电似的向后一闪,大声叫道:“别碰我!”
十多年前,杨丽读过吕星科给姜眉秀的信。那时的仇恨和悲伤又在她的胸中熊熊燃烧。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封信。
“杨丽,我希望你好好想一想。当然,你说得对,吕雪确实是苇小季的女儿。我不知道你从哪里知道和怎样知道的。但这是事实。我是仙子的姨父,仙子遇害之后,我的悲痛,虽然不能说比你深,但决不会比你浅。”
杨丽红肿的眼睛里又充满了泪水。“你是仙子的姨父,为什么要收养苇小季的女儿呢?仙子被害时,我恨三个人。第一个当然是苇小季,另外两个人就是你和柳花峰。是你们三个人给我造成了精神伤害!”
吕星科既沮丧又恼火,心底有一种怒火在燃烧,但脸上却表示得十分镇定:“杨丽,你这样说话是不是大海里行船—-漫无边际!给你老公的感觉是张驴子要告状—-冤枉好人呀!你想想看,在大事大非面前,我虽然不能说是力挽狂澜,排除困难,但甚少帮助过你吧?什么时候害过你?怎么会落到一个害妻的恶名呢?”
杨丽脸色苍白,显现出了一种凄凉的美,但仍强词夺理道:“我认为,是这三个人杀死了仙子。”
吕星科觉得现在必须开门见山,摆出事实。“我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也不是狗咬吕洞宾—-见谁咬谁。我问你,仙子被害的时候你在哪里?”
“在家里!”杨丽惊慌答。
吕星科乘胜追击问:“你与柳花峰交谈为什么要把仙子支走?”
“……”
“你能回答吗?”吕星科见杨丽不回答也不认错,不禁心头勃然大怒。“杨丽,在我吕星科高尚的眼睛里,像你这种人,此时此刻站着是个‘兵马俑’,躺下是个‘木乃伊’,住在医院里也顶多是个‘植物人’,不好听的话是没心没肺的死人一个。你说话呀,你回答呀,你是无法说清楚的。趁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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