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家庭又掀起风暴。
吕星科心想怎样处好家庭矛盾,星期天早上熙熙攘攘的通江菜市场,吕星科提着菜篮子,正精心为昨天晚上上夜班的妻子挑选着可口的新鲜蔬菜。妻子杨丽昨天在医院值夜班,可能没睡好觉,此刻正躺在家里呼呼大睡。吕星科想着吕壮要吃新鲜的刀鱼,吕雪要吃新鲜的鹌鹑蛋,吕星科买了蔬菜,就提了篮子转身向卖海鲜、禽蛋大棚走去。
突然,腰间的手机急剧地一遍一遍响起来。
只怕出大事了。走在鲜鱼摊位前的吕星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赶紧打开手机接听。
“糟了!”
果不其然,耳边传来姜眉秀心急火燎,一声高一声抵的呼救:“我在民风路口,我不想活了,你快来救我,你快来……电话里说不清。”
吕星科心里一紧,寄存了菜篮子,飞一般地向民风路口跑去。
民风路口围了一群人,吕星科用手拔开人群,只见:姜眉秀倒在地上,双眼不睁,口吐白沫,有气无力地说:“唉,唉,抓走了,抓走了,我不活了。”
看见吕星科仓促的面孔,一路疾跑而至。围观群众以为是这位舞蹈教师的丈夫来了,有人主动闪开一条路。围观的一位老人说:“喂,你是他丈夫吗?你让她快起来,地上多脏、多凉呀!”有一个善良小伙子说:“她可能受了伤了,脑后流了血,我怎么拉她、拽她也不起来,真没办法。”姜眉秀睁开眼,一见到吕星科熟悉的面孔,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满身泥水,昏聩过去。
吕星科赶紧拨打了120急救,呼啸的120急救车载上姜眉秀急速驶去。
姜眉秀这天中午从医院向吕星科家打过来电话,她父亲姜金元虽然是一个著名民营企业家,但涉嫌强奸己被检察院提起公诉。
“你好一些了吗?一会让杨丽去看你,可你为什么不早一些告诉我?”吕星科接了电话道。
“我也刚刚收到拘留通知。”电话那头传过来姜眉秀忽高忽低抽泣声。
“既然滩上了事,你就要冷静、沉稳地面对。”
“我好几天都不想吃饭了。吕星科大律师呀,这件事就指望你了。”
吕星科在法院阅卷时发现,检察院向法院移送的证据材料对姜金元相当不利。特别是姜金元在公安侦察阶段也作过有罪的供述,且所供述的犯罪事实与被害人王艳的陈述相吻合。在这些证据中唯一让吕星科产生怀疑的是:王艳是在六月十九日晚上八点去公安局报的案。王艳为什么要在被害第二天晚才去报案呢?吕星科感到这也许是解开谜案的一把钥匙。
吕星科坐在会见桌前,从公文包里取出检察院的起诉书和证据材料,书记员在桌上摊开一叠记录纸,准备制作会见记录。
这会儿姜眉秀又打进手机催问。大千世界,朋友虽多,但节骨眼儿上真能帮她的人,吕星科是第一个。吕星科却说:“我们人己到看守所,你回避一下。”
姜金元在看守的引领下出现在会见室的门口。吕星科抬眼望去,姜金元与他原先认识的姜董事长盼若两人。
眼前的姜金元身着一件白衬衫,外面套着一件为囚犯特制的红色背心,胸前用黑漆书写着一串号码。更令吕星科吃惊的是,姜金元面部疙疙瘩瘩的,看上去是十几天没有洗。先前乌黑发亮的头发,几乎一下子变得全部花白,大脑袋瓜减了重,额头上皱纹更深、更重。便便的大腹也消瘦得无影无踪。他戴着手铐,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走进会见室。然而,他一见到吕星科,暗淡的双眼,刹那间燃起了希望的光芒。像走过长长的黑山洞突然走到了洞口,发现了光明。他张开双臂,向前伸出渴求的双手。
“吕律师,你能答应做我的辩护律师,我真是太高兴了,我出去后一定重重谢你。”姜金元在吕星科的对面坐下,望着吕星科激动地说。
“姜金元,你不要高兴得太早,你最终能不能无罪释放,关键取决于你是否犯了罪。”吕星科冷冷地说。
“吕大律师,你说得完全正确。”姜金元堆起阿谀的笑脸说:“不过,我在看守所生活了几个月才知道,一个人即使被冤枉了,如果没有一个好律师为他辩护,照样会吃冤枉官司的。所以,我才带信给我老婆,女儿姜眉秀,让她设法求您出庭为我作无罪辩护。”
“我跟你妻子、女儿有约在先,一旦我确认你犯有强奸罪,我将拒绝出庭。”
“那是,那是。吕星元,我知道您是一位正直的大律师,心里最容不下冤、假错案的。我对天发誓,我确实没有强奸过王艳。”姜金元一边奉承着吕星科,一边对天发誓。
吕星科在检察院提交给法院的一份《司法鉴定书》中看到,法医通过对王艳身体的检查以及对姜金柱验血后,做出了两个鉴定结论:第一,王艳的体内残留着姜金元的xx;第二,王艳身上有多处的表皮和软组织的挫伤。因此,检察院根据这份《司法鉴定书》以及其他的证据确认了姜金元强奸了王艳。此时,吕星科为了判断姜金元将要为自己作的无罪辩解是否欺骗他,于是,点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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