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腹中的孽胎做祭品,祭奠你我万劫不复的恩怨』——《狼王妻:胎祭》。??
……
心脏回流的血液冲击着耳膜“嗡嗡”直响,我急忙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以确保自己没有听错!
难道这个正在对蔻蔻疯狂施辱的男子,就是我们此番前来寻找的那匹复姓为即墨,双字名为杀诚的魔狼吗?
脏兮兮的玻璃以及视线的盲区,让我无法看清即墨杀诚的容貌,更无法看清蔻蔻的容貌,唯有他们发出的那种强烈对比的哭声与吟声,清清楚楚地提醒着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忽然间,我的眼眶有些发酸,双腿也有些发软…我仿若看到了曾经那个陷入绝境的自己……
那不忍回忆的一幕幕,不忍忆起的肮脏与罪恶,在顷刻间都借着屋内蔻蔻的抽噎求饶,猛地浮涌上了我的脑海…!
我以为这么久的时光都过去了我会遗忘,我以为郎墨楼给了我铺天盖地的爱早已淡化了那些耻辱…可是我好像错了……
心里的那座坟,埋葬着那日在那座别墅中惨绝人寰的故事…现在坟下的腐尸枯骨仿佛都苏醒了过来,伸着数十只枯爪要努力爬出我千辛万苦才填好的坟墓……
不…不可以……
待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不知不觉我早已悄然地泪盈满眶,我不愿让这样的悲惨再度发生在同我一样无助的女孩儿身上!
可正当我丢下手中的塑料袋,欲要一脚踹开那扇隔绝污浊的房门时,房间内的所有声音,伴随着蔻蔻微弱的哭声,终止了。
“把衣服穿好啊,阮蔻,”即墨杀诚似乎用法术飞快地穿好了他的衣裳,玩弄地说道,“我们该把门外一直不好意思露面的客人请进来了呢~”
我倒抽一口寒气,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阮蔻是蔻蔻的名字吗?最重要的是,这即墨杀诚所指的门外客人,不就是我吗?!
屋内脚步声由远而近,我咬着唇瓣快速转动着大脑,想着我要如何面对这魔气缠身的即墨杀诚,顺势又连忙将盘绕在手腕上的珊瑚蛇妖藏进了曾经乌濛濛赠予我的百宝囊里。
这前脚刚藏好蛇妖剑,后脚眼前这扇破旧的门板就“吱呀”一声被从内打开了。
我飞快地抬起眼眸,只见跃入眸底的是出现于门板背后,即墨杀诚那张堪比妖孽般邪魅无双的面皮!
他斜飞入鬓的长眉下是一双秋水横波的凤眸,内瞳幽深如墨潭,外瞳的轮廓却镶着一轮猩红的瞳线,而此时他坚挺似峰的鼻梁下,两瓣殷红的薄唇正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就连垂眸凝向我的目光,也是充斥了一种不祥的征兆!
“看得心惊肉跳?所以才迟迟不肯敲门吗,小姐姐?”
原来这匹令人作呕的魔狼,根本就察觉到了我在门外,可他却还能目无旁人、晏然自若地释放自己的天性,不禁令我感叹这世上怎么会还有这种变呔?!
“对不起…”我咬咬嘴唇,对着即墨杀诚有模有样地鞠了个躬以表歉意,“我是来看望我姐姐阮蔻的。”
我说得十分逼真,差点儿连自己都要相信了。
即墨杀诚在听闻我的话后,稍稍一蹙眉宇,目光顺着我的脸上落至了我手中拎着的塑料袋上。
“蔻蔻,”即墨杀诚回首朝着充溢着香汗气息的屋内,呼唤道,“有位漂亮的小姐姐说是来看望你呢。”
终于,我看到身穿着一件红色连衣裙的姑娘,从房间内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
当我看见这阮蔻的第一眼,第一个想法便是这世上怎么会有肌肤如此冷白的女孩子?!
若说我脸色的白皙,至少是红润健康的白皙,可这传闻中拥有着九眼天珠作为眼睛的女孩子,居然白得像极了一个行走在垂死边缘的溺水者,是一种病恹欲死的白!
不仅如此,她的发型也格外的古怪,一半垂直背脊,一半才及肩头,而在这短发的一侧,可以隐隐约约透过乌黑的发丝看到她的头骨上,有着一道十分丑陋深刻的疤痕,仿佛是被某种利器戳入脑壳而留下的!
不过,她精致的五官倒还谈得上秀雅,唯独一双被泪水浸泡的眼眶,红肿得惹人心疼。
阮蔻看向我的目光是湿润的,也是黯然无光的,此时此刻里面还掺杂着大片大片的茫然。
就在她大概要启唇问我是谁的时候,我急忙将手中的塑料袋提至胸口前,抢先一步对她笑呵呵道:“蔻蔻姐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的远房表妹云西啊!”
一抹惊诧,在阮蔻那失色的眸底一闪而过,我直直地凝视着她,心里一个劲儿地向天祈祷着,傻姑娘你一定要配合我的表演呀!
“怎么?蔻蔻不认识这位云西小姐姐么?”即墨杀诚笑得一脸人畜无害,侧身问阮蔻道。
阮蔻抿抿唇瓣,眸光一闪。
“这么多年没见了,你都这么大了…”这短短的一句话说到后面,阮蔻竟已泣不成声,继而她突然大步向我跨过来,一把紧紧地拥抱住我,“小茉没了,爷爷奶奶都没了…你怎么才来看我…?”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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