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彪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坦坦荡荡回道:“那位。”
马师爷顺着他视线看去,嘴角勾起一丝危险的笑。
他重新走到公堂坐下,面色阴沉。
就在众人一头雾水的时候,就听他威严的声音传来:“林捕快,既然你这么想做生意,那这捕快也
别做了。”
早就预料到事情不妙的林捕快,当即就跪在地上,嘴硬道:“师爷明鉴。我与获胜者同姓,并不代
表我跟他就有关系,更不代表是我做了手脚。”
“明鉴?"马师爷嗤笑一声,大步走到长桌旁,拿起了那根最长的阄,若有所思,“林捕快可知
道,我们这些阄都是县令大人特意派人用梨木做的?”
他踏着黑色锦鞋,缓缓地走到他跟前:“梨木顺滑而有光泽,而你伪造的这根,质硬无光。”
说到这,他重新坐到高堂,惊堂木一拍,语气犀利:“林捕快,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林捕快被吓得一个激灵,当即瘫软在地上。
他抖着嘴唇,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结果显而易见,剩余的围观者,不禁哗然。
是时候补补刀了。
杨喜儿施施然地行了个礼,恭恭敬敬道:“禀告师爷,民妇方才进来时,听那林大彪说,他们这样
已数次。还请师明察。”
马师爷微微颔首,而后拍了拍惊堂木:“劳捕快,我命你速查此事。名额伪造者,若不是穷苦人
家,直接把摊位收回。若是穷苦人家,则勒令一年内,退租。”
话落,他起身面向众人,歉意道:“县衙内部出了这样的批漏,是我的失误。等这些名额收回来,
县衙会重新举行抓阄会。届时,比对由我本人亲自进行。还望大家放心。”
他刚说完,众人就一阵欢呼。
这些姓林的拿走的,少说也有10个名额。
要是同一时间放十个名额出来,那他们抽中的概率,就大了。
杨喜儿听罢,也不由地松了口气。
她走后门拿走一个名额,还给大家10个名额。
也算平了这笔账了。
杨喜儿把租金交了后,并未多留。
众目睽睽下,她还是少些和县衙的人接触。
否则,被人扣了帽子,影响了县衙的信誉,那事情就大条了。
出了县衙后,杨喜儿就指挥沐大头去了集市。
她把清单和银子递给了丽娘,道:“后日傍晚,我的摊子就开张。到时,你差人把菜送来给我就
成。这是定银。”
丽娘接过清单,却没接银子。
“我们俩什么关系?还用收定银?你一周给我一次就好了。我还懒得天天跟你算呢。"她锦帕掩
嘴,嗔怪道。
杨喜儿把银子收回袖子,倒也没坚持。
她正想告辞,就听她问:“这是你儿子?"
杨喜儿招呼大头喊人,而后介绍道:“正是。这是我大儿子,家中还有个小儿。”
她以为她就意思意思问问,不料,却听她感慨道:“哎,你我年纪相仿,你的儿子都这般大了,而
我却未曾有孕。”
她的语气哀伤,神情恍惚。
杨喜儿让大头站远些等着,而后坐在她面前:“这是怎么了?”
一个妇人,未曾有孕。
在这个年代来说,是致命的。
丽娘摇了摇头,语气悲伤又无奈:“我也不知。我嫁给我家相公都十余年了,那事也正常,但就是
无论如何都怀不上孩子。这些年,什么法子都用过了,就是不见效。”
说着,她的眼角不自觉地带了泪:“要不是我家相公坚持,我早就被婆家休了。但,若是我再无
孕,只怕,婆家就会张罗给我家相公纳妾了。”
到时新人换旧人,就算他有几分真心,又能坚持得了多久了。
杨喜儿听罢,不禁为她难过。
但她也不懂医,也无能为力。
若是知道病因,她还能从淘宝店里买些药给她。
若是不知道病因,那她真的啥也帮不上。
想到这,她试探性地问:“你月事是否正?”
丽娘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别人的叫月事,我的叫年事。那玩意,一年才来一次。很多大夫
说,我是因此才怀不上孩子的。”
这是月经不调?
但哪怕是月经不调,也不至于致人不孕吧?
杨喜儿搞不懂,只好先把心思收起来:“好妹妹,你先别着急。我识得一个名医,回头碰见了,我
帮你问问,没准可以帮上你。”
丽娘勉强地抬眸,语气淡淡道:“那就先谢过了。”
她没抱希望。
同样的,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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