缭乱。
鏖战中的吕布突然寻到机会,一戟劈向刘备!
势大力沉,挡无可挡!
刘备无法横剑招架,只能纵马闪身,躲开一击。
吕布却策马一跃,趁势突出包围,倒拖方天画戟,一路逃向虎牢关!
刘备三人引马直追,虎牢关上突然滚木础石俱下,断了三人前路。
张飞勃然大怒,回身大骂:“我们在此血战,现在吕布已逃,董卓就在关上,你们还在那装什么乌
龟壳!”
徐州军一个校尉听到喊话,稍稍挪动盾牌,悄悄向外张望一眼。
这时,战场急变陡生!
一个骑兵猛地手持长枪,纵马一跃,趁着这一瞬机会,直接撞入了盾阵当中!
一骑进阵,随即是十骑,百骑,越来越多!
盾阵开始四处透风,无数飞熊军呼啸战马,铁蹄践踏,一举撞入阵中!
马蹄踏着盾牌,犹如城头重鼓,砰砰作响!
与战马嘶鸣,甲胄撞击,士卒的惨叫声同时响起。
枪挑矛刺,战马撞击,一瞬间,盾阵四周鲜血流淌,汇聚成溪,刺眼无比!
“兄弟们,孙坚老狗的盾阵,不过如此,杀!!”
李傕高举长枪,满脸狠辣,说完同样撞入盾阵当中。
整个飞熊军像是跳水一般,争先恐后,策马撞入盾阵。
战马驰骋,对盾后的士卒肆意冲撞,长枪在前,更是形同屠戮。
越来越多的飞熊军高喊:“孙坚老狗的盾阵,不过如此!"
声音中满是畅快杀意,似乎为了发泄他们因为忌惮,而等待良久。
联军依旧在抵抗,不断形成新的盾阵。
翼州牧韩馥尚有余力,麾下张部,鞠义都是将才,呼喝士卒,将一个个盾牌拼凑,密不透风!
豫州刺史孔由亲自上阵,已经衣袍染血,宝剑乱指,看着眼前的盾牌不断被战马撞击,一度心惊肉
跳!
兖州刺史刘岱兵力最多,正手执长枪盾牌,与士卒一起,抵挡飞熊军的马蹄践踏。
他是诸侯中唯一的皇室,也是唯一敢对董卓动刀,想要重振皇纲的皇室!
如同皇室最后的体面,衣袍染血,伤痕累累,却依旧死战不退!
而徐州军则无大将指挥,抵抗片刻,瞬间崩溃!
士卒们看着身边一个个同袍惨死,大军无人号令,只有无数铁蹄在身边打转,见人就杀,不禁吓得
亡魂皆冒,夺命飞逃。
他们丢弃盾牌,丢弃长枪,丢弃身上一切重物,只求跑得快一点,尽快回到联军大营。
郭汜单刀一指,一队骑兵顿时呼啸追上。
一杆杆长枪冷厉,所过之处,死尸遍地,一滩滩鲜血越聚越多。
刘关张早已杀回原地,但面对五万飞熊军,个人勇武实在微不足道。
即便都在紧急救援,但却不得不给一队队精骑让路,就算天生神力,也挡不下一队队精骑的蓄势冲
锋!
陶谦看着战场,喉结滚动,神色呆滞地拽了拽袁绍:“盟主,援军……"
袁绍面无表情,语气冰冷:“董卓在看着我们,联军若动,他也会动!”
陶谦晃了晃头,猛地抓向一旁陆远,木然道:“小将军,我徐州还有半数人马,你们是骑兵,你们
能动……"
陆远如同水中磐石,岿然不动:“此时此刻,我不能让兄弟们送死!"
陶谦侧耳听了听战场上的惨叫,突然看向孙坚,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匆忙叫道:“文台兄,他们
是怕你的盾阵,才一直试探!你去救人,一定能救下!"
孙坚面沉似水,只有胡须乱颤,硬邦邦道:“大军溃散,掩杀之势已成,徐州军没救了!"
陶谦失魂落魄,猛地开口呕吐,片刻后拔出佩剑,厉声喝道:“都是那该死的酒鬼,等他回来,我
必将他斩于剑下!"
孙坚紧紧皱着眉头,根根短须似要刺人一般,恶狠狠道:“你身为一军主将,如今兵败,竟然怪罪
下属,你还要不要脸!老夫若是你,必自刎于此,给一万将士赎罪!”
陶谦涕泪横流,不自禁横剑在颈上,迟疑不决。
孙坚眼帘微迷,语气冷漠至极:“要自刎就快点,别给自己找借口,没有那酒鬼的一嗓门,你们徐
州军也必是盾阵破绽!”
陶谦泪眼婆娑,环顾一圈,突然怒极而笑:“好,好,你们都想看老夫死,但老夫还不能死!”
他一把将宝剑摔下,擦拭泪水,咬牙笑道:“老夫得活着,老夫还得给将士们报仇!”
没人理会陶谦,众人都在看向战场。
徐州军一路溃逃,飞熊军在后掩杀,一路染血!
全军覆没,已成定局!
翼州韩馥还在勉强支撑,与豫州孔由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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