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始终
谋划除掉此贼,之前安排越骑校尉伍孚,骁骑校尉曹操出手,可惜两人不堪大用!”
他唏嘘感慨,情真意切。
只是陆远的话却触及了他的伤痛,别人不知道他的谋划,只当他一心奉承董卓。
本来谋划成功,他还能洗清身上污点,可惜现在董卓被驱逐了。
那他头顶这个奴颜媚骨的大黑锅,怎么摘掉?
“荆轲刺秦,纵死犹闻侠骨香!”
陆远轻叹一声:“王司徒,伍孚为国捐躯,曹操为国逃亡,给他们留丝英名吧!毕竟都是敢于当面
行刺的,不像王司徒这般在背后以泪洗脸,终日哭泣,却也未曾哭死董卓!”
他听着王允对伍孚评价,一句不堪大用,不禁有些心寒。
显然在王允心中,这些人只是工具,纵然为刺杀董卓身死,也无需丝毫动容。
因此言语间,也开始咄咄逼人!
“将军,老夫以泪洗面只是姿态,却也另有后手!"
王允微微动怒,硬邦邦道:“老夫已有计划,不出三年,必能除掉董卓!老夫知道,将军行伍杀
伐,不屑于老夫这般背后手段,可老夫如果暴露,还有谁能与董卓暗中对抗!”
他确认了面前人还能讲理,不像董卓那般挥手杀人。
当即恢复朝廷重臣的姿态,先得让面子挂住,哪能让人当面讥讽!
只是他心中却依旧悲愤,自己这三年计划,现在已经没用了!
“在下随口说说,王司徒何必介意!”
陆远云淡风轻:“王司徒的苟且之道确实有理,只是王司徒欲除董卓,袁绍屡屡写信给王司徒,同
样意图里应外合,王司徒为何不理?”
他语出随意,如同一个不知规矩,不懂尊卑的纯粹武夫。
“老夫心有大计,何必理会袁绍!"
王允强忍厌恶,随口解释:“袁绍之事,岂能十拿九稳?万一行迹败露,岂不牵扯了老夫?老夫隐
忍朝中,何其不易!小不忍则乱大谋,岂能因他而冒险!"
他理直气壮,依旧不明所以。
“王司徒计划需要三年,可是董卓迁都,百万人性命却只在朝夕!"
陆远目露疑惑:“今日朝堂之上,三公九卿都为此据理力争,司徒杨彪,荀爽,太尉黄琬为此免
官,尚书周影,伍琼等人甚至为之身死!难道王司徒对此无动于衷?”
他这次针锋相对,却已经图穷匕见!
这个王允自己活得苟也就罢了,但荼毒太深!
如果按正常发展,王允苟且偷生,虽然最后功成,但也坑死了无数百姓。
最后更是脚步发飘,给小皇帝直接坑到了姥姥家!
“这是董卓迁都,李儒毒计,与老夫何干!!”
王允胡须乱翘,已然震怒:“杨彪等人螳臂当车,不识时务,老夫岂能与他们一般,做莽夫之举!
只要能诛杀国贼,即便宗庙百姓,有些许伤亡,又有何不可!”
他心中怒火蹭增乱蹿,这个混账实在不懂规矩,竟然敢质问自己!
当今天下,谁还在意那些升斗小民的性命,这混账竟然把这层破纸捅开了!
要不是天下大变,自己一个司徒大印,就能将这混账拍死八百遍!
“陆某大概懂了,王司徒脸皮,陆某着实佩服!"
陆远长身而起,沉声感慨:“之前如果没有王司徒,指使金吾卫与北军临阵倒戈,屠光城卫军,董
卓就不会进京!朝廷不会生乱,社稷不会倾颓,天下不会零落至此!!"
王允一征,厉声抗辩:“这是何进计策之过,与老夫何干!”
“王司徒脸皮,果然深厚,竟然将过错推向死人!”
陆远摇头唏嘘:“之后若没有王司徒尸位素餐,与董卓虚与委蛇,就没有朝中三董,更没有西凉势
力入主朝廷中枢,让卢植,朱儒,杨彪等人孤掌难鸣,任由董卓横行霸道!”
王允老脸胀红,身躯微震,尖着嗓子厉喝:“混账,老夫是为了朝廷大计隐忍,你这粗鄙武夫懂什
么!朝中三董,西凉势力是董卓安排的,与老夫何干!"
“这些司徒可以不认,可是袁绍呢?”
陆远眸光炯炯:“袁绍几度与司徒联络,想要反攻京城,可司徒竟因担心暴露而不敢回信,使得袁
绍对朝廷心灰意冷!如今袁绍自封车骑将军,不再受朝廷驱使,割据一方,已经再无回头之路!”
王允呆了呆,猛地一甩茶杯,气急败坏:“乱臣贼子,袁本初本就是乱臣贼子!他要反攻京城,与
老夫何干,为何要找老夫!老夫为大事谋划,何其不易,他却还要来添乱!”
陆远长叹一声,语气平静:“十九路讨董大军,十八路因为车骑将军封赏,都将割据自立!天下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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