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生
自灭!
那样一来,自己除了一死别无他法,而父族却再无法挽救。
可如果毫不作为,以此人行事,到了会稽郡,绝对会以刀兵敲门,逼迫他们唐家就范。
到时她的亲人,不知还能剩下几人!
陆远长身而起,随意挥手道:“说重点吧,我无意打探你旧日隐私!”
他记忆中,对灵帝的美人税有所了解,身高,足长,肩宽,臀宽甚至全身均有严格要求,看此人模
样,倒像是千挑万选的。
不过他对此兴致缺缺,说话间已经走向内室,显然不想啰愫。
“将军,会稽郡因为私盐,多有山贼水匪!”
唐瑛见内室迟疑一下,银牙一咬跟着进去,脆生生道:“我入官前,就有严白虎,祖郎等人自称豪
帅,劫掠私盐商路!会稽唐家不胜其扰,此时将军正好可与唐家同仇敌惰……"
她已经进过内室数次,并无隐患。
而且此人对她明显毫无兴趣,她自己能感受得到!
反正到皖城就分道扬镳,再不管其中琐事,此时即便逾矩,也是大行不顾细谨!
“严白虎,严舆,不错!!"”
陆远忍俊不禁:“那个能被孙策吓得面色如土,跪着跳跃的奇人,我也心向往之!好了,此事我已
知晓,你回去蒸馒头吧!"
虽然历史大局已变,让他无从推演,但扬州范围内活跃一些山贼水匪,依旧避不开那几人。
此时势力最大的,正是严氏兄弟,被孙策逼得跪着跳跃的,他手掌刀兵,哪会在意!
而且他之前就想控制私盐这个暴利行当,之前力有不逮,只能想着与人合作,现在却已无需顾忌,
可以直接连锅端了!
唐瑛神色一僵,尴尬笑道:“将军,他们虽是吴郡的山越势力,但常与水贼联络,两向合击,败则
逃遁于江湖,不可小觑!"
她心思玲珑,看出陆远对此兴致缺缺,只得简明扼要,说出更多隐秘。
“你还知道这些?"
陆远面色稍稍诧异,迅速恢复如常道:“你去了皖城就会知道,与百姓为敌,山高路远也无他们容
身之处!”
他对水贼更不在乎,又不是长江上行走,或者能够驶入深海的航海大船!
如果能让会稽百姓与皖城一样,全民皆兵,什么湖泊也能困死敌军!
私盐重利,再加上他的再加工技术,足以养军,绝不容他人染指!
唐瑛脸色难堪,强忍怒气,讪讪一笑:“将军,那你先休息,我路上再与你详说吧!”
她看出陆远心意已决,知道此事无法一蹴而就。
可如果让她去蒸馒头,那她就彻底失去了机会。
就算没法提之前让她做文书记录的事,在这要一个口头应允也好。
只要身份自由,长路漫漫,她就有的是机会!
陆远漫不经心:“你骑马能跟上队伍就行!对了,给商行的笼屉一并带走!"
唐瑛心中稍缓,匆忙畏了一福,带着笼屉盈盈离去。
陆远等候片刻,犹豫一番后走出内室,轻喝一声:“黄忠!”
女子中有刘协内奸一事,他始终并未在意,只想等回了皖城再说。
但这女子什么事都往前凑,让他不得不起疑!
可惜他麾下大将虽然个个勇猛,却干不了偷鸡摸狗的勾当!
黄忠身形一闪,鬼鬼祟崇进了屋子,一脸憨笑道:“主公,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
“少废话,跟上去,看看她怎么回事!"
陆远不胜其烦:“大军将出,此时不宜再生变故,如果她有对外联络,就将她的线拎出来,顺藤摸
瓜查到最后,也好为我军所用!”
他肩膀有伤,无法挽强弓,即便没有安排,几员大将也会始终在外守护。
此刻看着黄忠的眼神,稍稍愧疚。
既然是黄忠赶上,那就算黄忠倒霉了!
“主公,如果是奸细,不如斩草除根!”
黄忠依旧一脸憨笑:“今夜来的消息,斥候军已经到皖城了,想来蔡家老头正盯着主公的毛病呢!
这女子虽美,但毕竟已为妇人,以主公而今地位,有些得不偿失……"
他只当陆远不忍,这才开口劝谏,为了个妇人不顾后院起火,不划算!
自己主公少年高位,风华正茂,又不像他这般亡妻续弦,最先只敢应付,填房时才能挑剔一二!
至于此人是不是奸细,他则权当是个笑话。
无论是军中还是皖城,即便奸细也难有作为!
“此事我另有计较!”
陆远耐着性子道:“快去!一会儿找不到了更麻烦!”
他不愿跟黄忠多说,实则也是对自家后院一筹莫展。
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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