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走向周泰,边走边道:“老三,主公
呢?这么大的事,他怎么没出来凑热闹?那群荀家嘴皮子能安排好难民吗?"
“你还有脸问!你昨夜去哪了!”
周泰脸色一横,无尽愤慨如同大浪喷涌:“锦衣卫昨夜传回颍川战场情报,主公连夜离去!临走时
让老子找你开坝放水,老子找了你一夜都没找到,刚刚差点被水淹死!”
他看了眼的卢马,目光一片火热!
如果是这匹绝世宝马,他必能一跃上岸!
何必将自己的战马小心翼翼送走,手脚并用上岸,狼狈不堪!
“主公回去了?"
黄忠甩手一个头皮,差点拍散了周泰的发髻,稍稍迟疑道:“谈判谈了三天,主公都没着急,现在
一份情报就回去,看来主公还是要北上!不行,老子也得走了!"”
他目光浚巡,见那群荀家子弟没被难民打死,反而出来一群书生,重新组织难民开始修路,这才稍
稍心安。
心思急转,就要策马回城!
“你别过分了啊!你是将军,老子也是将军!”
周泰抚了抚歪到一旁的发髻,勃然大怒:“老子麾下将士九千,个个都在光天化日之下沙场饮血,
建功立业!不像你那些见不得光的下属,现在还不知在哪保护客商呢!”
他已经弄明白了内卫性质,对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很是不屑!
而且本来就看黄忠不顺眼,一直挡着他扬名立万,此刻更是怒不可遏!
要不是武艺不济,肯定要将黄忠这厮擒下,当着将士们的面,拍上百十个头皮!
“老子是轻车将军,过分点怎么了!"
黄忠不以为意,出手如电,连拍周泰几个头皮,再次将发髻打歪,这才笑眯眯道:“你看,老子就
过分了,你能怎样!傻乎乎的,和许褚一个德性!”
他懒得理会,上马就要走,衣衫却忽然被人拉住!
“你竟敢偷着狩猎,还是野鹿!”
周泰耸了耸鼻头,目光炯炯:“主公说了,那些鹿都是先放养在山里的,我军猎狼也是为了让它们
多产崽,等秋天养肥了再抓,好给我军过冬用!你竟敢明知故犯!”
道理他们都懂,那些鹿带回皖城也没地方养。
不如留在这山中,春天产崽,秋天一起围捕!
整个天柱山乃至大别山余脉,都是他们的天然养殖场!
现在黄忠坏了规矩,被他抓住把柄,自然不肯轻易罢手!
“一大群呢,数不胜数,少一头没事!"
黄忠嬉皮笑脸,满不在乎:“赶紧松手,老子带你过去,还有鹿肉吃不完呢!兄弟们也常常进山捕
猎,主公家里的鹿肉就没断过!对了,你爱吃啥肉?”
狼群被大肆捕杀,鹿群正是无边无际,这个天然财富他们根本数不清!
只有到了秋天时刻,一头头鹿养得骠肥体壮,他们才会上山收获!
“我……我啥肉都爱吃,但最爱啃鹿蹄!”
周泰咽了咽口水,缓缓松手,贼眉鼠眼,小心翼翼道:“那咱们先过去,别让兄弟们发现了!少几
头没事儿,少个几万头就有事儿了!"
“走,老子晚点再回去,刚好再弄几根鹿鞭!”
两人鬼鬼祟崇,前后进入丛林,很快篝火燃起,肉香扑鼻。
只有几头公鹿在丛林中发疯狂奔,腹部鲜血一片,惨叫连连!
皖城,华佗医馆。
陆远和郭嘉相对而坐,正在逐个看着来自锦衣卫的情报。
情报来源只有一处,豫州颍川。
颍川争夺战,不知牵动了多少人的心弦。
一个百人队的锦衣卫刚到此处,几乎无需故意打探,情报就已源源不断。
接连发回十余封鸽信!
这是他们上次阳翟大战的后遗症,信鹰损失殆尽,一时来不及培养,只能用信鸽传讯。
信鸽的飞行速度和距离远不如信鹰,而且所能携带的重量有限,在途中还极易被凶禽捕杀。
锦衣卫老卒也只能用一份双发,大情报用信鸽接力的笨招儿。
一个女子在屋中忙忙碌碌,添茶倒水,正是之前唐府的球儿!
半响,陆远放下情报,喝了口茶,笑眯眯道:“球儿,看看外面那壶水开了没?”
球儿并不废话,屈身畏了一福,快步离去。
她已经明白,这位将军才是皖城真正的主人,比郭先生能量还大。
自己想要在皖城开商铺,有机会就得多套近乎,不打赏也没关系!
郭嘉一押懒腰,乐呵呵道:“将军主意定了?要北上与曹操联手?"
“先不提颍川!"
陆远看了看屋外,漫不经心道:“你弄这个球儿到底怎么回事?唐瑁那里还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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