兮,目视郭嘉,俨如在说他们的处境!
如果士匡冲进来杀人,她就只能去和士匡拼命!
那时还管什么招式,下不下流!
“好了,我这刚忙完,可以跟你解释了!”
郭嘉按下粉拳,摇头笑道:“人人各有所长,不要总想着跟人拼命!先说好了,一会儿钓到大鱼,我们该喝酒喝酒,该读书读书,不许再学这些下流拳法了!”
他说着收敛神色,娓娓道来!
按着陆远的意思,他坐镇皖城,主掌情报,只需在此严加防范即可!
可他生性放浪,却受不了在此千日防贼!
本来还是两可之间,他可以为了大局一时隐忍!
偏偏扬州面临难民潮,大军为此定下了荆州战略!
如今大军即将转战荆州,而交州的隐患却不得不除!
他们对于士家的情报极少,士匡正是难得的突破口!
而且士匡任职九真郡都尉,必然知道士家真正隐秘!
只是士匡已经对他采取了行动,却毫无建功!
他也从许三粗的汇报中得知,士匡麾下已无人手!
当下最担心士匡就此逃匿,干脆在此以身作饵!
主动卸下皖城的防御,试着让士匡铤而走险!
如果得了士匡这一活口,总能抽丝剥茧!
找到士家的破绽,将之一举铲除!
不过医馆也并非全不设防,反而外松内紧!
许三粗招摇在外,只是故意做给士匡!
让士匡看到医馆防御,觉得有机会下手而已!
郭嘉说到此次,露出一截袖弩,乐呵呵道:“看到了吧,无需你跟人拼命!小陆逊送我的这个玩意,都未必用得上!淬了毒的,还是刚刚换的箭矢!”
球儿心中稍松,微微点头:“可惜,要是将军在交州留下士家人的活口就好了,也免得先生在此以身涉险!”
“情报之事,最重高效可信,交州的活口怎么来得及!”
郭嘉不以为意:“将军即便在交州抓到活口,也无法押送到皖城审讯!而交州之地,将军没有其它情报来源,无从对证和判断,最终无法确认情报,还不如砍了干脆!”
他主掌扬州情报,对此最为了解!
无法确认情报真假,就根本算不得情报!
“先生,我军南下交州,是不是弄错了!”
球儿迟疑一下,轻蹙娥眉:“之前扬州一切都好,反而得了交州后,什么麻烦事都来了!大军来不及休息,就得转战荆州!官府也比以前更忙,准备应对难民!甚至先生都得主动做饵……”
她想不通其中太深道理,只能感受着周遭变化!
只觉得原本皖城,其乐融融!
一夜之间,风声鹤唳!
“圣人曰,不敢为天下先,自然有其道理!”
郭嘉若无其事:“如今所有的麻烦事,都是我军敢为天下先的代价!不过相比于偌大交州,让我军完成了两翼沿海,后背无虞的南方战略而言,这份代价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他敲着桌案信盏,豪迈笑道:“一群跳梁小丑,还想趁我扬州疲软之时,以百姓民力做下如此惊天豪赌!却不知百姓终究有心,民心所向,正如大势所趋,无人可挡!”
球儿呆了呆,先生始终还是这副姿态!
论及天下大事,豪情纵生!
不过当下关头,还是得注意士匡的暗杀吧!
郭嘉却已神色自若:“他们不会懂,此时此刻,给我扬州以威胁,反而可以让我扬州扫除异己之音,得以同仇敌忾!否则文若这等一根筋,必然还在为立场纠结,哪来这般忙碌!”
球儿自然想不通其中矛盾转移的道理,迟疑一下,试探道:“那先生以为,将军刚得交州,又定荆州战略,此事对吗?”
“恰到及时,神来手段!”
郭嘉神色振奋:“我军南下交州,唯一失算是交州太不经打,显得我军兵锋太盛,以至于四方诸侯为此忌惮,极可能合力针对我军!而荆州战略既有震慑,又可化解诸侯合力!”
他敲着刘表的信盏解释:“如今诸侯最担心我军动向,而荆州战略,刚好给诸侯点明了动向!他们都会静看我军与刘表拼命,无法形成合力!等我军吃下荆州时,他们就来不及了!”
球儿稀里糊涂点头,稍稍试探:“先生对荆州大战不担心,反而最担心士家?”
“虽然荆州战事未起,但结局已定,多思无益!”
郭嘉谈笑风生:“将军与刘表的为人秉性,完全不同!刘表为人,头顶悬刀,也要考虑一下是否值得拼命!而将军为人,旁人多看他一眼,他就会想到是否该斩草除根!”
他拿起书信,呵呵笑道:“三军可夺帅,而刘表未战先怯,已被夺帅,还有何胜算!我再问他如果保证荆楚豪门的利益,荆楚豪门会不会考虑换一个主人,必会让他张皇失措!”
如今荆州战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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