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正午,秋高气爽!
京城外围的护城河轰隆隆流淌,将京城环卫中央!
护城河外,扬州军营无边无际,连绵浩瀚!
一座简易高台巍峨矗立,正在护城河与扬州军营中间!
高台整体四四方方,由巨木搭建,如同一个简易木塔!
只有两条通道,分别指向京城与扬州军营!
上方面积极小,只有一块桌案,四角坐榻!
显而易见,这是陆远为了迎接天子,特意搭建!
高台位置,靠近京城禁军,可以保证天子安全!
顶端的狭窄区域,也可以防止武将厮杀,杜绝意外情况!
高台的搭建材料,极易坍塌,也不容大军争锋!
京城禁军位于城墙,对此情况自可一目了然!
这是陆远的诚意,也是陆远有意给天子出城一见的底气!
此刻高台上方,桌案一侧,已有陆远,唐瑛,伏寿静等!
陆远盘膝而坐,膝横绣春刀,神色古井不波!
如同老僧入定,浑然忘我!
唐瑛和伏寿则静坐陆远身后,一左一右,神色略显局促!
她们后方,扬州军营内,大军调动已有多时!
黄忠统领讨逆军,赵云统领虎贲骑,张部统领游击军已相继离去!
周泰统领亲卫军,则在高台下为了主公安全,跑嗣多时!
不过当下也是振臂一呼,统领大军轰隆隆而去,直奔东北方向的弘农!
“大将军求见天子,还请天子开城一见!”
这是亲卫军将士声嘶力竭,最后一嗓子,声势直冲京城!
显然陆远对于面见天子,志在必得!
只是随着亲卫军离去,扬州军营也当即一空!
此刻留在京城外围,护卫陆远的,也只有一万两千军而已!
高台左翼,八千陌刀军林立!
许褚横刀立马,面色森寒,屹立陌刀军最前!
他们是杀出来的威名,一万军阵斩河东四万余精骑,一战惊天下!
距离此战已有三日,信鹰早已将此消息传遍天下!
哪怕许褚再是粗鲁,陌刀军将士再是不知礼数,也无人可以小舰!
许褚翻身下马,长刀顿地!
全体陌刀军同时翻身下马,长刀顿地!
许褚挥刀一指京城守军,仰面爆喝:“大将军欲见天子,天子为何闭门不见!”
全体陌刀军同时挥刀一指,仰面爆喝:“大将军欲见天子,天子为何闭门不见!"
将士们齐声呐喊,一时声威赫赫,气冲斗牛!
刀光森然,甲胄森然,杀意更森然!
京城守军面面相觑,匆忙指使人下城墙禀告天子!
这已是京城守军的无数次禀报,可惜天子始终未曾回应!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京城守军在扬州军咄咄逼人,而天子却始终无所应对中,早已不复之前有恃无恐!
天子失了底气,他们又何来底气!
高台右翼,则是一众大将云集!
孙策,魏延,廖化,张辽,高顺,太史慈俱在!
陌刀军声势刚过,孙策当即挥枪一指,声嘶力竭间厉喝!
“天子不见朝中大将军,是要效仿秦二世,深居简出吗!”
“天子不理朝政,难道是受了奸佞挑拨,执意纵情声色!”
“钱塘侯,都亭侯侍奉天子,以至天子文武不休,是要逼我扬州军清君侧吗!”
孙策不时低头看着纸条,诛心之言不断吼出,痛心疾首间质问!
后方四千铁蹄姿态一致,扯着嗓门高喊,声浪一轮又一轮!
字字诛心,却又理直气壮!
孙策嘶吼良久,终于清了清嗓子,递出纸条示意换人!
老卒们轮番上阵,皆是吼得脸红脖子粗,不断附和前方大将!
终于廖化递出纸条,环视众将,嘿嘿一笑:“老魏还想找荀攸,却不知益州十万大山何其遥远,信
鹰辗转一圈,黄瓜菜都凉了,哪有黄河上的周瑜方便!”
“这个周瑜言辞的确阴损,幸好伯符与他另有旧交!”
魏延嘶哑着嗓子,看着纸条已经轮到张辽手上,笑眯眯道:“按照周瑜所说,我们被主公剥夺军
权,也算不得坏事!反而重新建功后,将来才可能真正独领一军!”
孙策微微点头,豪迈一笑:“公瑾心思细腻,为人赤诚,断不会妄言!”
魏延呆滞一瞬,迟疑道:“就周瑜教我们的这番言辞,你真觉得他为人赤诚?"
他与孙策,廖化曾同在周泰麾下,并肩作战,交情莫逆!
夜间议事,他和孙策被剥夺了军权,事后他就有意问计荀攸!
不过孙策却想到了他的总角之交,尚在黄河,即将南征的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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