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在学校第一天感觉怎么样。
我当然是捡好的说,自动略过丁茜和辅导员。
要不然,照我爸这个脾气还不得直接翻了桌子!
从车上下来之后,我隐隐感觉身边有人在看我。
虽说我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这大黑天的我难免瘆得慌。
快马加鞭回到宿舍后,扑面而来的不是凉风,而是丁茜的阴阳怪气。
「呦,某人这大晚上的跟谁约会去了啊?真是羡慕啊,年纪轻轻就有这本事,能钓上一个有家室的小老头——」
???
她在说我?
怪不得我回来的时候总感觉有人在看我,原来是有人给她通风报信啊!
我直接被气笑了,干脆直接摊牌:「啊对,我刚才是上了一辆迈巴赫。
「他是个小老头没错,有家室也没错,夫妻恩爱,儿女双全,过得挺幸福美满的。
「不过有一点你说错了,他不是我钓的金主,他是我爸!」
她满脸鄙夷地上下打量我一眼:「切,现在你们小三圈里都流行把金主当爸爸吗?哈哈哈,我怎么会有你这种不要脸的舍友!」
殊不知,同样的问题我也想问她。
我怎么会有她这么蠢的舍友?
我实话都说出来了,可问题是丁茜她不信啊!
09.
晚上十一点左右,我已经快要睡着了。
宿舍的门再次被人撞开,浩浩荡荡地进来三四个人开始乒乒乓乓地放行李箱。
那架势,跟上海滩的斧头帮没多大区别,就是人少了点。
我即使戴上耳塞都挡不住她们「三带二」「顺子」的声音。
我被吵得头疼,一直在心里提醒自己:于西西你坚持一下,很快她们就走了,再等几分钟……
但是再强的心理建设,都挡不住她们后来的那句:「王炸!」
王炸不炸我不清楚,反正我是炸了。
我扯开帘子,压着火气说:「各位同学,能小点声音吗?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就算你们不睡,也还有其他人要睡啊!」
不光是我,就连乐乐这种能忍则忍的脾气都忍不住附和。
丁茜不轻不重地瞥了我们一眼,回了一声:「你们睡你们的不就行了,管我们干吗?」
我说那下次你睡觉的时候我也叫几个人上来打扑克行不。
丁茜白了我一眼:「行行行,我又没说什么,事妈!」
拉上床帘之后,她们的声音确实已经小了很多。
但是我仍然能隐隐约约地听见她们在说我的名字。
具体内容听不清,我自然也懒得搭理她们。
一直到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我们军训的集合时间一般是在早晨七点左右。
但那天上午我是被乐乐叫醒的,她说我们两个已经迟到半个多小时了。
等我们跑到操场上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我一眼就看见教官那张生气且幽怨的脸。
「你们两个,当部队是姥姥家吗?想迟到就迟到,想早退就早退,到底有没有把纪律放在眼里!」
我跟乐乐没有办法,只能低着头认错。
不过我更怀疑自己跟乐乐在昨天晚上设定好的闹钟为什么同时不响了。
教官越说越生气,最后把丁茜跟另一个舍友叫了过来问她们是怎么回事。
丁茜就跟狼人自爆一样,委屈巴巴地说:「教官,我叫她们了呀,但是她们两个就是不起,还说我们多管闲事,我害怕迟到,只能先过来集合了。」
另一个舍友也是一样的说辞。
行,这下我明白了。
昨晚闹到凌晨三点,丁茜怕影响我们睡觉,出于「歉意」早早起床跟另一个舍友一起关掉了我跟乐乐的闹钟,然后不动声色地出来集合。
笑死,真是个诡计多端的小绿茶。
可就算猜到了真相,我也没有证据。
最终还是教官松了口:罚跑十圈后归队。
教官走远后,丁茜冲着我们幸灾乐祸地说了一句:「加油哦,十圈呢!」
除了被丁茜恶心到之外我倒是没有什么,毕竟是从小被亲哥溜到大的。
但乐乐的运动耐力不高,跑到第六圈的时候中暑晕倒了。
我估计丁茜是被吓到了,自从把乐乐送到医务室之后她就安分了不少。
到了晚上我才明白,丁茜才不会善罢甘休,她是在憋一个大招。
10.
晚上我去医务室买完藿香正气水回宿舍。
还没等进门就发现门口已经被同学堵住了。
疑惑之下,我随便拉出了一个比较靠前的同学问了两句。
虽然她也说不清楚,但我一看丁茜对乐乐的态度就知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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