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哥们儿,一米八七的个头,长得玉树临风,郎艳独绝。大学校草级,追他的女生毫不夸张地说可以站满篮球场。
疫情第二年,大学毕业,我俩去了同一家公司,公司是一家中外合资企业,比较有规模,名字必须不能说。
掌大权的是一位年近五十的女副总。
进公司第一个星期,我哥们儿就被盯上了。
1
女副总给他安排的工位离她办公室最近,隔着玻璃就能看到我哥们儿。
我哥们儿硬着头皮坐在那里,每天头顶着两道自己并不感冒的炽热目光,说不难受是假的。
我打趣他道女副总看他的眼神儿恨不得吞了他。
他苦笑着说:「别,你不知道老子埋头工作,累的时候,想放松一下,一抬头就看到她在盯着老子看,都吓得一激灵。」
我说谁让你披了这么好看一张皮呢?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校草的烦恼啊,咱普通男人不懂。
第一次觉得自己长得安全是件好事(手动捂脸 ?)。
刚开始吧,这女副总也就是隔着玻璃看看,后来直接约饭。
「小汪啊,我今天要去见一个很重要的客户,你准备一下,一会儿陪我走一趟。」
说完直接走人,不给拒绝的机会。
我哥们儿嘴张了几张,想想找个工作不容易,自己试用期还没过,就硬着头皮跟她去了。
第二天顶着个黑眼圈儿,丧着一张帅脸上班来了。
我说咋的了?昨晚通宵吗?还是被占便宜了?
他欲哭无泪地道:「老子就想安安生生工作,再苦再累都不怕。他麻的,昨晚那老女人摸我,她把我当什么了?」
我安慰他说兴许是喝醉了,不喜欢的话,下次找个理由推掉,别整得自己太难受。今天状态不好的话,就请假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但是那天他们组特别忙,他请假没请下来,下班的时候,我寻思着约他去健身,发泄发泄。
谁知道一下班,那女副总就等在边儿上了,他说手头的活儿还没干完,女副总一句话把他手头儿的活儿交给别人了,把 LV 包往他手里一塞,挽起他的手臂,拉走了。
留下大平层一层人在风中凌乱。
临走,我哥们儿像极了逼良为娼的姑娘,哀怨又无奈地看了我一眼,生无可恋。
我目送哥们儿的身影直到看不见,久久回不过来神儿。
这,人吧,弱肉强食,无论男女,谁在高位都想发挥一下特权,碾压一下下属。
我哥们儿若是个姑娘,我说不定能冲冠一怒为红颜,但他一男人,而且现在疫情啊,找个工作忒难,而且,我也就小小的实习员工一个啊,所以,我眼睁睁地看我哥们儿被拉走了。
自此,我哥们儿基本天天晚上都要被逼与女副总共进晚餐,肉眼可见地瘦了下来。
女副总一天天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风情万种,已然恨不得把情趣内衣穿来上班勾搭我哥们儿了。
但我知道我哥们儿还在很辛苦地坚持,原来一个笑起来很灿烂很阳光的帅气大小伙儿,变成了不苟言笑愁眉苦脸的闷葫芦,脸上就差大写着「郁闷」两字了。
2
大概一个月后吧,公司搞团建,找了个郊区的农家乐,杀猪宰羊,气氛异常热烈。
我和我哥们儿喝着饮料,烧着烤,吹着小风,哼着小曲儿。秋日的阳光透过树叶漏下来,斑斑点点。
工作以来,第一次有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感脚。
活动大概进展到三分之一的时候,那个女副总来了,浓妆艳抹,一身名牌休闲装,一下车跟领导人视察般,到处握手寒暄,就差后面跟一堆记者咔嚓咔嚓拍照了。
「啊,你们年轻人好好玩儿哈,不要拘束哈。别管我,哈哈。」
平易近人得很呐。
我哥们儿一见她来了,脸色就变了,身子僵硬起来,歌也哼不出来了。
我笑着说不至于吧?兄弟,怕她做甚?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然后,我视野的边角,这女副总一头扎进年轻男员工堆里,坦然接受跪舔。
「副总,您的皮肤真好,简直就是天生丽质本丽啊。」舔狗一号说。
「副总姐姐,您这气色比我们大学校花还要好,您要是早出现,我们都排队追您了,不追那校花了。」舔狗二号 Plus 说道。
还姐姐呢?叫阿姨还差不多。这个舔得过分了啊。
副总面不红,气不喘,笑得前仰后合,一会儿摸摸这个的头,一会儿靠靠那个的肩膀,一脸褶子叠了又叠。
「哎呀,你们不知道啦,姐姐我经常用 chateldon1650 洗澡,皮肤啊自然嫩一些。」
法国 chateldon1650 矿泉水,世界上最昂贵的王室专用水,市面上售价 145 刀 750 毫升。
以致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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