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一如既往的七点半送到,还是之前那个小哥,个子不高,胖乎乎的,他说这是定餐人之前预定
的,已经预交很大一笔钱,只要他没有通知停止送餐,自己就会一直准时送。
听了小哥的话,我不由纳闷,大哥这是预算到自己这次将会出去很长的时间吗?关于这一点,无论
大哥还是教授,都没有告诉我准确的数字。
我看着热气腾腾的海鲜粥,脑海中浮现大哥几个小时前发我的一条消息和一个定位。
“现在出发去施工现场,听说信号很差,我会小心的,不要急,找到信号我会联系你。”
我用定位上的经纬度查了,那是郊区的一个位置,周围很荒凉,荒草丛生,树木林立,连条现成的
路都没有。
也就是说这是块等待开发的土地,大哥他做为一个建设后期的设计者,这个时候需要他去勘察什么
呢?
我从未接触过基本建设类的工作,就是平时的生活当中,对此也是知之甚少,说是空白也未尝不
可。但以我的思维分析,在工程最开始的阶段,应该有专业的技术团队来做,设计者一定是专业的建筑
设计师,而不是一个画家。
大哥的工作是在主体建筑完工后,根据建筑物实际的情况进行相关的唐风方面的设计和现场制作。
为什么说现场制作呢?
我做的汉风,是把图画在纸上,由甲方采用高科技的手段,将画进行比例放大,然后柘印在建筑
上。
大哥所做的滕氏唐风,则是在建筑主体完工后,直接在指定的墙面上进行现场绘画。这种画法的难
点并不仅是画功和设计理念,而是后期对于画作的保护,比如颜色。
听教授说,大哥的这个项目时间长达两年,算是开辟了房地产开发业的一个先河。只要完成得好,
收入会非常可观,最少两千万。
先前知道我的汉风项目将会得到八百万的酬金时,那种激动的心情无法用语言表达,再怎么累都甘
之如饴,每当累到极点时,便会看到红色的票票朝着我滚滚而来,便会立刻重新提起精神。当时真的觉
得自己很优秀,还未出校门便能受到行业的认可,赚到这么可观的一笔钱。
如今再看大哥的项目,不仅难度比我的高上不止一点半点,就是收入也成番的增长。
由此可见,当时自以为不错的我,还是没能正确认识自己的真实水平。回想当时的志得意满,不觉
汗颜。
在绘画这条路上,想要追上大哥的脚步,我还需要更多的学习和磨炼。
话说回来,滕静以甲方爸爸的名义把大哥带到那么荒凉的地方,定然有她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对于大哥是垂涎已久,对我是厌恶不已。在我不在的日子里,她一定会想尽办法、用尽手段,得
到大哥。
我相信大哥,也相信我们之间的爱情坚如磐石。
但我不放心滕静,她如今在我心里的印象是诡计多端、无恶不作。
可是,不放心又能如何,大哥有他的使命,我也有我的定位。他要为了他的使命在外奔波,我也要
为我的定位做好我的事情。
我的学业还要继续,我的学生在敷嗽待哺,我的项目正处于关键的收尾阶段。
哪一样,我都没有办法搁置不办。
而关于大哥的去留,我无力改变,只能被动的接受。
所以,我能做的,只有忍和等待。同时祈祷着大哥他能平平安安的回来。
陪在他身边,此时就是种无法实现的奢望。
头上像扣了个钢铁铸就的帽子一样,沉重得抬不起来,又闷又痛,眼泪无数次涌上来,被我强咽回
去。乱七八糟的画面不断的闪现在眼前,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要乱想,却总是控制不住。
我不能总是哭,因为哭除了证明我的软弱无能,对于事情没有任何的帮助。而且疼爱我的人不在,
我哭给谁看!
可是,除了哭,我又能做什么呢?
人长大了真不好,各种无奈,各种疼痛,各种难题,各种忍耐。
而受众多学妹学弟敬仰、也对自己取得的小成绩颇有点小骄傲的我,在经历种种事情之后,也终于
明白,自己其实是渺小的,改变不了任何事情,甚至连自己的爱情都保护不好。
面对这样那样的难题,我除了依靠父母、仰仗大哥,完全没有独立解决的能力。
在他身边时,我都没能为他做什么。如今离的远了,我更是望尘莫及。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哥叮嘱
的那样,照顾好自己,乖乖的等他回来。
尝试着拨打大哥的号码,一个冰冷的语声机械的提醒我拨打的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心脏像是被无数只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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