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有什么事请直说,我这边有点忙。“我翘起二郎腿,略带点不耐烦。
不是瞎说哦,我是真的忙,没见师兄已经先走一步了吗。
不就是气人嘛,谁还不会了。
滕静气人是用阴招儿,我则全是明着来,虽说殊途同归,但我光明正大,对不对。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和清尘契约的事情你知道吧。他答应了两年内不主动联系你、不和你见
面,可那天晚上你们却待在一个房间里一整晚,做了什么我说不出口,也不想说。我想说的是,他违背
了契约,让我很失望。”
还有脸说,我真是服服地了。
什么人啊这是,自己干的事只字不提,全把黑锅扣别人身上,好LOW的人品。
“请问小姐,他为什么会和我在一个屋子里呆上一整晚呢?还有,契约有说过可以通过下药的下作
方式和对方生米煮成熟饭吗?“我故作谦虚的弯腰问她。
滕静哽住足有五秒,一直盯着我的眼里铺满滔天的恨意。
“小姐你的表现很好的说明契约里并没有这一条,那请问魏清尘他是被什么人下的药呢?下药之人
有何见不得人的目的呢?错在谁身上?是谁率先违背了契约,很显而易见,不是吗?“我挑起眉峰,笑
的欠揍。
“哼,牙尖嘴利。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给清尘下了药?我那么爱他,护住他还来不及,怎么会用
那种手段对付他?你真是编瞎话都编不清楚,还想诬陷我,别以为我不敢告你。”
“证据嘛,我还真不知道什么可以作为有力的证据。不过那天我在角落里休息时,听到一男一女交
换东西,算不算证据的一种呢?若不算的话,哦,对了,当时为了自保,我还给两个人拍了段小视频,
小姐你想看看吗?"
滕静也想不到不足三分钟的交易会被我发现,更想不到我不仅看到还拍了照,先前已经难看到没眼
看的脸色突然完全的失去血色,变得灰暗颓丧,还有着隐隐约约的阴戾。
所以,为什么要干坏事呢?堂堂正正做个人不好吗?省得被人抓住把柄时,搞得这样难堪。
滕静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而是阴冷的盯着我,目光中是满满的恨意和恶意,看那样子,把我吃
了都不解气。
她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大概也觉得自己做的事不太禁得起推敲,便识趣的掠过,主动转移了话题
,“好,就算你说的对,那这件事就当我们扯平了。其实在此之前清尘就已经违规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在除夕夜里去你家找你。留在你房间四十分钟之久,做了什么你没忘记吧。”
原来在这等着我呢,怪不得这么嚣张。
那天晚上的事我都要悔死了,她还要提起来,以为抓到了我们的把柄,可以就此拿捏住我。
不过呢,她还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因为事情根本不是她想的那个样子。
“滕小姐名校毕业,想必对于私下联系和见面几个字的意思能够完全理解。除夕那天及之前,魏清
尘从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或发过一条私信,那么,私下联系一条可以否定。
至于见面,我爸妈说他确实在除夕夜来过我家,可一个小辈给未来岳父岳母拜拜个年有什么问题
吗?人之常情吧。
那几天我睡眠有点问题,吃了一点安眠的药,睡得很熟,根本不知道他来过的事情,更没有和他见
过。至于他在我房间里留了四十多分钟,这件事你确定吗?有佐证?如果没有,第二条也可以否定。
请问滕小姐,你是怎么确定这些事的错误全在我们的身上,而你屡次以色诱人、甚至不惜下药设计
陷害我男朋友,却从不觉得这是一个错呢?是因为你有权有势,可以一手遮天吗?”
我冷冷的回视滕静,毫不退缩的盯着她的眼睛,和她在做无形的斗争。
滕静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越发的吓人,五官全都移了位,没有章法的扭曲着,那种明明有
一肚子的诅咒,却无法说出口的感觉,想必不好受。
我觉得她一定攒了一万句用来骂我不要脸勾引男人之类的恶毒语录,只是没有机会发挥。
因为我说的每个字都是事实,严格的说,违背规则的人明明就是她。而且,不止一次。
无言以对的滕静,除了怒视我,暂时没有别的表情。
小胖子没眼看的转过脸,表情莫名难测。
“不管你说什么,总归那天晚上你们在一起了,还以为是什么清纯玉女,叫的那么大声,都要把房
顶掀翻了,真是颠覆我对你的认知。”
说起那晚,滕静气得咬牙切齿,眼睛里的怨毒和嫉妒像两把能伤人的长剑,随时能要我的命。
我一口气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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