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夫君是京城第一美男。
我以三万银的价格把他转手给公主,然后拿钱跑路。
五年后,我因杀人锒铛入狱,有贵人前来看望。
牢狱中灯火幽暗,他站在门外,神色讥讽:「你若肯做我的狗,我便出手救你。」
我眨了眨眼睛,毫无心理负担地开口:
「汪。」
1
本以为江远舟只是放两句狠话。
不想他从袖中取出一条细长的银链,隔着木栏的缝隙递到我面前。
语调冰冷:「自己拴好。」
死牢烛火幽暗,握着银链的手指修长如竹节,照出玉一样的光泽。
我没接,只久久盯着他的手。
江远舟没等到我的动作,眼底又浮出嘲弄之色:「怎么,觉得受辱了?你可知当初——」
「没有。」
我诚实地摇摇头,打断他,「你的手还是这么好看。」
他指尖微微一缩。
我再接再厉:「……想舔。」
银链被重新收回怀中,面前的男人喉结上下滚动一圈,眼中多了些晦暗不明的光。
下一瞬,他示意身边的人打开牢门。
然后扯着我的后脖领,猛地把我拽了出去。
鼻尖撞上江远舟坚硬的胸膛,我顿时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毫不手软,一路扯着我往出走,把我摔进外面停着的马车里。
巨大的力道撞得我手臂剧痛,连忙一骨碌爬起来,揉了揉酸涩的鼻子:
「有话好好说,这么粗暴干什么?好歹夫妻一场……」
这话说到一半,我就连忙收了声。
一边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一边心惊胆战地抬起眼。
马车内点着炭炉,烘烤出一片轻飘飘的暖意。
可江远舟的眼神,几乎称得上森寒彻骨了。
他伸手钳着我下巴,居高临下地望了我片刻。
尔后,神色厌弃地甩开我的脸:「夫妻一场?」
「谢竹意,你也配说这种话?」
2
我被江远舟带回丞相府。
关进了柴房。
正值寒冬,青石板地面冷硬,只铺了张破旧的草席。
我穿着单薄的囚服,冻得发抖,试图跟他讨价还价:「能不能给张被子?」
门外的江远舟步履一顿,冷冷地说:「你不是自愿当狗吗?」
「狗也是生命,也会觉得冷,你们丞相府就是这么虐待动物的?」
我也不气馁,把袖子往上捋了捋,露出手臂上纵横交错的鞭痕,跟他讲道理,
「真不是我身娇体弱,主要是在死牢中受了刑,若是天寒地冻的,发起热来,你还得劳心劳力为我请郎中,是不是?」
江远舟的目光停在我手臂上,脸色渐渐沉下来。
片刻后,他按了按眉心,吩咐,「取一床被子来给她。」
冷淡至极的语气,声线里却又夹杂着一丝奇怪的恼怒。
我抱着被子,看着柴房的门在我面前合拢。
心里却很清楚——
我安全了。
我将角落的柴火堆拢了拢,裹着被子就地躺下。
寒气从身上遍布的鞭痕和刀伤往身体里钻。
我疼得毫无睡意,有些出神地想起从前。
五年前的江远舟,比现在乖巧多了。
他那时就已经生得极好看,握笔写字时指染墨色,寒冬腊月用冷水洗过,指尖和指节处泛着令人遐想的红。
我承认我有些不太正常的小癖好,抓着他的手指递到唇边。
又没忍住动了牙齿,一点点磨开皮肉,让原本旖旎的亲吻沾染上血色。
他却连抽回手的动作都没有,只是微垂着眼睫,静静地看着我。
我问他:「疼吗?」
「不疼。」
我很不满:「你要说疼,你疼了,我才会觉得爽快。」
他睫毛颤了颤,很听话地应声:「疼。」
我终于满意了,醉醺醺地倒在他身上:
「……好乖。你一直这么乖,我就再也不会丢下你了。」
那时江远舟真的很听话。
我要他喝下那杯酒,他毫不设防地一饮而尽。
然后失去力气,被我强摁着在和离书上按下手印,绑起来送到公主府。
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当着他的面付给我一叠银票。
我仔仔细细地数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把银票揣进怀里,就要告辞。
公主有些稀奇地用簪子尖敲了敲手心:「你竟不会心痛吗?」
我夸张地捂住胸口:「自然良心有愧。往后只能日日求神拜佛,祈祷公主能待他好些了。」
那是黄昏时分,晚霞如同流火映红了整片天空。
自始至终,江远舟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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