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畴中,也是很无语。
听了王祭酒的安慰,程卿苦笑连连:
“大人,学生来国子监求学是蒙受圣恩,不想得大人青眼,允许学生参加考核进入率性堂,这位谷监生说的不错,这对其他有举人功名的监生的确是不公平,学生又岂能安心学业。大人既已开了学生这一特例,何不将明年三月的率性堂考核都提前呢?学生此言不是要给大人找麻烦,更不是要指挥大人做事,只是率性堂讲的经义水平的确是高于修道堂和诚心堂,把考核提前是一件麻烦事,但若真有监生能提前到率性堂,春闱前两个多月的冲刺,或许能让国子监明年多考中几个进士……学生的话说完了,恭请大人裁断!”
享受特殊待遇当然很爽。
爽完了却有不少后遗症。
不患寡而患不均,程卿也不想自己和董劲秋成为众矢之的。
反正她把人情是做了,能不能领到,要看那些监生自己了。
谷宏泰显然没想到程卿会这样说。
仔细一品,这个姓程的说的句句都是道理,王祭酒很大概率会同意……可明明是自己领着一群人来闹事,王祭酒若真的同意将考核提前,这事儿要怎么闹起来?!
谷宏泰有点恍恍惚惚。
连纨绔子弟都觉得有道理,王祭酒自然也觉得有理。
比起谷宏泰的瞎嚷嚷,明明是表达同样意思的话从程卿嘴里过一遍,那真是处处都妥帖,句句都在为王祭酒考虑。
王祭酒摸着胡子点头:
“那就依你所言,把这考核提前……嗯,就安排在明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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