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晏樱看到盆子里堆了碗还没洗,她有些疑惑吕妈去哪了,对方身体不好一般是不出门的,想起那件温暖的坎肩,她准备把这堆碗先洗了。
吕芝看中了吕小小的发型,她找到吕小小,像转了性子般,拿起一只碗洗起来,她没洗过,一下子就把碗打了。
晏樱知道吕芝这个人心性极坏,但也不是一直泼辣,遇到求人的事,也会低头讨好。她任凭吕芝大呼小叫,自顾低头洗碗,吕芝耐不住了:“小小,你不出门都不知道别人怎么说你,你头上的卷发这么怪,村里人看到都说你不本分,像个妖精,你是怎么弄的?”
以前的吕小小如果听到吕芝这么说,恐怕早急得脸发白了。晏樱装出一副慌张的样子,低头自责地说:“我从路上捡了个圆滚滚的铁棒,往头发上卷了卷,就成这样了,我看城里人有的弄成卷发,才敢弄的,我啥也没做,他们怎么就说我不本分了。”
吕芝安慰道:“小小,你放心,我已经替你骂过他们了。”
不出吕芝所料,吕小小果然向她道谢,她接着话茬说:“那个棒槌是古怪的东西,让别人看见又得有人说闲话,你把它拿给我,我把它扔出去。”
晏樱心中冷笑,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那东西让我借出去了,你等我把碗洗完,就去找她要回来。”
吕芝担心吕小小改变主意,说:“那东西用了听说会坏头皮的,你可不要再留着了,让村里人看到,你妖精的名声传出去,以后谁都瞧不起你,你可一定要把它拿给我扔出去。”
晏樱点头,吕芝目的达成,一分钟也不愿意碰碗,把碗一放,去前院了。
晏樱把碗洗好,整整齐齐地码进厨房,忽然听到街上一阵喧哗声。
她连忙走了出去,只见一个男人拉着木板车,从街头往这边走。
男人面颊丰润,眼睛又圆又凶,五官端正,但看起来不容易相处,后面的女人则相反,她容颜憔悴,五官十分好看,但显然被病痛折磨,皱着眉一脸哀愁。
男人拉着车,卡到一块石头,他不管车上的女人,回身大力踢了车一脚,女人被吓了一跳,脸上的表情更痛苦了。
男人骂骂咧咧:“丧门星,人穷净生穷病,能生病怎么不能自己好,家里没钱给你治病!”
晏樱认出男人和女人,正是吕小小的爸妈,吕父看到吕小小,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凶神恶煞地说:“赔钱货,还不快过来拉你妈。”
如果不是吕小小还要去顾家,他早就巴掌照顾了。
吕妈听到吕小小挨骂,不顾疼痛,自己就要起身,晏樱上前扶住她。
吕妈从车上艰难起身,把吕小小挡在身后,对吕父说:“车子我俩收拾,你先进去吧,在这叫人看笑话。”
吕父把门口的一块石头砸到两人脚下,在邻居面前,对着母女两个又耍了一番威风,才进了门。
吕妈看着吕小小,她觉得今天的小小格外不同,头发蓬松柔软,像个小公主,性子也没之前阴沉。
她捧住吕小小的瓜子脸,柔声说:“小小,今天你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晏樱摇头,吕妈的关切眼神看得她心底发烫,想起刚才吕父骂的话,连忙问:“刚才爸说的是什么意思,妈你身体怎么了?”
吕妈挤出一个笑:“你爸跟我闹着玩呢,我能有什么事。”
晏樱定定看着吕妈,吕妈被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神看着,心中有些慌乱,什么谎话都编不出来了:“我刚被确诊了,是疟症。”
晏樱心里吃了一惊,在这个年代,这几乎是不治之症!
吕妈也知道这点,她的脸上表情淡淡的,仿佛已经失去了活下去的希望,这种念头在她身上比病痛还要可怕。
晏樱把那件坎肩披到吕妈身上,握住她的手说:“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吕妈眼圈一红:“我只要你好好的,你能过得好,我就是死了也安心了。”
晏樱摇头:“你还有好几十年要活,这种小病一定会有办法。”
晏樱的话,让吕妈已经意冷的心又活了过来,她点点头,为了女儿,她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晏樱扶住吕妈往门里走,吕妈低头问:“小小,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觉今天的你有点不对劲。”
晏樱:“我以前不懂事,落了水才知道你的辛苦,我长大了,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幼稚。”
吕妈眼底闪过一丝激动,她凑到吕小小耳边说:“小小,以前你还小我总觉得不是时候,现在你懂事了,妈想让你追求自己的幸福。”
晏樱惊讶地看着吕妈,没想到对方虽然没读过书,思想上倒是比一些城里人还要先进。
吕妈拉着晏樱进屋,叹了口气:“我当初就是太听从你姥爷的安排,嫁给了你爸,原本以为日子能越过越好,谁知道他根本不是个东西,不仅爱喝酒闹事,竟然连卖女儿的事都做的出来。这件事让我彻底死心了,你离开吕家对你只有好处,有机会就走的越远越好。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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