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还不知道已经被人下了格杀令,此时正在大街小巷中到处乱串,即找不到来时的路也找不到去桑公府的路,彷徨中竟然走到了城门前,再往前就出了咸阳城了,嫪毐一阵郁闷。心中对于自己来到古代短短几个月就无缘无故遭遇了四次暗杀,其中有三次还是专门针对自己来的这种无奈局面感到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似幻似真。
相较于翁公府还是长扬宫比较好找些,起码他可以说出个准确的地名,就在嫪毐打算爽约不去参加什么劳什子宴请直接回长扬宫时,一辆马车从城外缓缓驶入。
嫪毐一看车上坐的人心中乐开了花,这不是我小老婆鹿灵儿么?他到不客气。
这时候大街上行人十分稀少,所以鹿灵儿也看到了嫪毐,想必是还在记恨嫪毐打伤了尹鹫,厌恶的将头扭到一边假装没看见。
嫪毐这人没有啥优点就是脸皮厚,笑呵呵的站在大街正中挡住了鹿灵儿的马车去路,鹿灵儿身后窜出几名大汉,腰带佩剑脚蹬军靴一看就是军士扮的。
其中一名大汉喝道:“何人拦路,找死么?”
嫪毐也不和那大汉计较对着鹿灵儿笑道:“鹿儿小姐在下想请你帮个忙。”
那几个大汉见嫪毐认识自家小姐一愣看向鹿灵儿,鹿灵儿没办法在假装不认识,厌恶的看向嫪毐挖苦道:“嫪大英雄的忙我恐怕帮不了。”
鹿灵儿的侍卫一听眼前这人姓嫪,这个姓本就十分罕见,再看这人的身量气度几个侍卫便料定此人便是最近名动咸阳的殿前比武头名嫪毐,眼中射出崇敬的神色。
秦人最重武功,更何况是军旅之人了,最是敬佩武艺高强的人物,几个侍卫不由得将端起的身架子松了一些下来。
嫪毐呵呵一笑道:“在下这个忙简单至极。”说到这里即便是嫪毐脸皮厚也不由得微微发红揉揉鼻子道:“在下,呃!在下想去桑公府,可是迷路了……呵呵。”
鹿灵儿给嫪毐气笑了,抿着嘴道:“桑公也邀你了?”几名侍卫也不由莞尔,对嫪毐的敌意全消。
嫪毐一怔道:“桑公邀请很多人么?”
鹿灵儿道:“我也是去桑公那里,你愿意去就跟着我的马车吧。”
嫪毐在鹿灵儿的马车后面小跑着吃了一嘴的灰尘,偏生那驾手坏得出奇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将马屁股后面兜马粪的袋子弄破了洒了一路的马粪,天黑中嫪毐哪看得清楚,一脚踩在湿滑黏腻的马粪上险些摔倒。马车上鹿灵儿的笑声让嫪毐肯定这是她蓄意所为。
桑公府前早已停了几辆马车,鹿灵儿的车却没停直接就驶入了桑公府,嫪毐见到地方了,他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踩着一脚马粪进人家的大门让人笑话,急忙找僻静的旮旯胡同捡起树枝刮脚底的马粪。
就在他刮得正爽的时候,胡同外骂骂咧咧又转进一个人,同样手中拿着一根破树枝,嫪毐一看就知道碰到踩马粪的倒霉蛋了。
两人相视一眼,那个后进来的男子看了看嫪毐的脚底哈哈大笑了起来引得嫪毐也不由得笑了起来。
嫪毐借着月光看了看这男子,身材雄伟,肩宽体阔一脸的络腮胡子,就是肚子忒大了点,跟个酒缸一般十分有趣。嫪毐此时脚下已经蹭得干净了对着那男子呵呵一笑就转出了小巷。
桑公府此时门前又多停了辆马车,看来这桑公还真是没少请人。
嫪毐来到门口掏出信笺自然有下人引着进入主堂,边走嫪毐边有些奇怪怎么这桑公府冷冷清清的看不到多少人?
主堂阔大奢华,二十几个火盆燃烧中将整个大堂照得通明,堂中几张大几后已经分别端坐着几人了。其中就有正在掩嘴偷笑的鹿灵儿,一只小手掩在嘴前和同桌的女子细声碎玉的说着嫪毐的坏话。
嫪毐强自镇定了一下,这种宴请场合他在前世也是家常便饭,所以倒也没有丝毫的拘谨。
主座上的一名四十余岁的男子站起身来道:“这位想来就是殿前比武第一的嫪毐嫪给事了?”
嫪毐眼睛一眯细细打量这黑冰台认为的六国奸细,此人生得阔面大耳,颌下短髯根根直立打理得精神异常,长得倒是一副忠厚福像,不知是不是嫪毐先入为主看他的时候总觉得此人眼睛略窄略长含着三分奸诈破了好面相。
嫪毐呵呵一笑道:“正是在下。”
桑公捋着胡子呵呵笑道:“我大秦果然英雄辈出,呵呵!快快入座。”
嫪毐得体的假装随便找了个鹿灵儿正对面的座位箕坐下来。
嫪毐一看和鹿灵儿同桌的那个女子眼前不禁一亮,心中赞道:“这小娘皮生得当真好看,尤其是一双大眼睛眼角微翘一脸的风骚相,一举一动都似乎在挑逗在场的男人。”很难想像清纯的鹿灵儿会和这样的女子坐在一起,还有说有笑就好像是天使和魔鬼在一起喝茶一般让嫪毐感到不可思议。
还好嫪毐现在有赵姬滋润着,要是到战国时的他碰到了这女子,嫪毐都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这时门外又走进一名大汉,嗓门不小边走边叫嚷道:“桑公我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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