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三个决定秦国命运的男人想着同一件事却各自打着不同的念头,三个人的光穿过层层的雪雾慢慢地汇聚在一起,不但没有碰撞出火花反而却使这个冬季更加寒冷起来,明年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不知道要有多少人家破人亡。
不过除了这三个男人外还有一双眼睛注视着不久即将到来的秦王观礼大典,这是一双女人的眼睛,危险的眼睛,悄悄地潜伏着就像是躲在草丛中的狐狸和狼的合体一般,狡猾却凶狠着。
稚女,在雍城,一直在雍城,雍城是秦国的旧都,赵姬也在这里,而按照大秦的旧制秦王行冠礼必须在这旧都雍城进行,而她几年前开始就潜伏在了这里,不光是他,还有灰袍男子的一干手下,当然现在这帮人都是稚女的手下了。
韩国已经亡了,被秦国一鼓而下,败得凄凄惨惨,郑也也不再需要留在韩国了,是以很久以前就跟在了稚女身边,他本是灰袍男子在韩国留下的一颗棋子,但是因为嫪毐的出现,在殿前比武大败尹鹫后生生将他这颗棋子的作用完全抹杀,在他还没有发挥出作用的时候灰袍男子却突然而逝,这不能不说是出师未捷身先死了,郑也在韩国苦苦煎熬了十几年最终的结果就是做下恶事无数成就一身凶名,但是却没有一件事是真正为了自己的使命去做的,每每想起都使他唏嘘不已,而现在还有最后一个机会来绽放他的光彩,刺杀嬴政,只要是这一步完成了,那么他相信自己的人生就是没有遗憾的了,所以他等这一刻很久了,而这一刻也即将到来,就在六个月后。尹鹫大概也是这么想的吧,郑也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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