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丐帮段帮主的丧礼,那时他精神健朗,神采奕奕,他还说回到华山后要好好查查杀害段帮主的凶手,没想到竟然遭了不测,老夫原来还想问问韦掌门逝于何种疾病的。”杨聪问道:“赵大哥,凶手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吗?”赵小丰摇摇头道:“我和卓师弟清早来到翠云宫向恩师请安时,因为他说要派我和卓师弟下山办一件事,我们进到翠云宫时,才发现他遇害了,凶手只在恩师身上放了这一块布,我们仔细查看了周围的情形,也没发现有打斗过的痕迹,我和卓师弟不知道这块布的来历,便到后山禀告了方师伯。”
方世杰叹道:“老朽隐居在后山已经许多年了,早已不问世事多年,也从不见客,偶尔只是韦师弟带小丰和一华到后山去,因此我华山派年轻的弟子中老朽只是认识小丰和一华两人,老朽见小丰这孩子天资甚好,因此偶尔也传他几手功夫,前几天早上他突然与一华哭着跑到后山找到老朽,告诉老朽这个不幸的消息,老朽见此事关系重大,才出来与各位商量此事。”
秦琼虎听了他的话,顿时醒悟过来,心想:难怪这小子武功如此厉害,原来他这太乙玄功是你这老不死传授的。崆峒派的燕扬天道:“韦掌门的武功在当今武林中少有敌手,他怎么会无声无息的在这里被人害了呢?恐怕这其中有……?”他的话说到这里便打住了,他虽然不再说下去,但众人均明白他的意思,赵小丰听了也明白他的意思,道:“恩师的饮食和起居都是我们华山派可靠的弟子经手的,这燕掌门大可放心,我们通过四处查看,发现这屋顶上有人脚踩过的痕迹,我们猜测这弥勒教的人是趁着上半夜混乱,潜伏在屋顶之上,下半夜可能用迷香之类下三烂的手段迷倒了恩师和六师弟,才向恩师下毒手的。”
燕扬天听了道:“但是这华山天险连飞鸟也难飞上来,他们是怎么上到华山之上来的?又是怎样悄无声息地下了华山的?”卓一华听了道:“这我们也弄不明白,当时上半夜他们就有三人潜伏上了我们华山上来,而且还闯到了翠云宫这里来,才被恩师发现,显然他们一个个武功高强,轻功卓绝,连连闯过了我们几道关卡而不被发现。”燕扬天听了,仍然连连摇头道:“这也不太可能,华山这几处天险,连燕某恐怕也……。”他说到这里顿时觉得不妥,便不说话了。杨聪在心里暗暗笑他,心想:你燕扬天无法越过这几道天险,并不能说明别人就不能越过去,我就能通过这几道天险而不被华山派的人发现。
杨聪正在心里暗暗笑话燕扬天,突然他想起了衡山派上那几个黑衣蒙面人潜上衡山的情景,便大声道:“我知道他们是怎么上华山上来的啦!”众人听了均吃了一惊,卓一华连忙问道:“杨帮主,你知道他们是怎么上我们华山的?”杨聪点点头道:“他们是用飞钩一步一步把绳子抛上山崖之上,然后爬上来的,而不是凭借武功从几处天险直接上华山上来的,只要贵派去巡查比较接近山下的几处悬崖便知道他们是从哪里上来的。”说着杨聪便把当时衡山上那几个黑衣蒙面人夜闯衡山的情景细说了一遍,最后道:“当时慧颖师太遇害之时,我们也想不到他们竟然是从一处悬崖上爬上来的。”众人经过杨聪这一解释,一个个突然才想起来,青云道长点头道:“不错,完全有这种可能,古代军队双方交战之时,互相派人去刺探对方的军情,翻越城池之时,就经常用强弩把这种飞钩射上城头之上,然后爬上城头之上。”众人听了均点头称是。
赵小丰听了才明白这回事,叹道:“原来他们是这样潜上我华山来的,可惜当初却没想到这一层,看来我们还要在各处悬崖加强戒备。”这韦笑天死了,正好是赵小丰接掌了华山派的掌门之位,杨聪在心里暗暗高兴,方世杰听了众人的议论后道:“各位当中还知道有什么人被这弥勒教的人所杀害?”青云道长道:“目前除了衡山派的慧颖师太、敝派的青木师弟、南阳金刀镖局的王老镖头和他的整个镖局一百多人之外,暂时还没发现其它门派的人遇害。”杨聪听了沉思了一会儿道:“再下的恩师只因为调查这弥勒教控制之下的一个叫忠圣门的组织底细,也惨遭到他们的谋害。”
段二是韦笑天勾结忠圣门的人所害,武当派的青云道长等几人是知道的,但因为此事没有证据,因此他和杨聪都不敢乱说,杨聪见这韦笑天已死,怕说出来一来影响华山派的声誉,二来怕引起不必要的纠纷,因此便不再追究下去,便把这笔帐算到了弥勒教的头上。方世杰道:“现在他们又把魔掌伸向了我们华山派,看来这弥勒教是要大肆向江湖中的各门派伸出魔爪了,他们企图把江湖中各派的顶尖高手慢慢杀戮,然后再迫使各门派的人服从他们的统治,因此老朽才请各位前来,商量一个对付他们的办法来。”
杨聪听了顿时醒悟,道:“方老前辈说得不错,他们用的就是蚂蚁吃大象的办法,企图慢慢杀害各派武功高强的人,剩下武功低微的弟子就不敢与他们为敌了,而且这弥勒教还暗中在江湖中大肆收服一些大小门派。”杨聪见在场中的都是各派的重要人物,于是便把那燕青门的掌门曹虎所说的话以及那鬼教黑无常桑天恶所作所为说了出来,大家听了都震惊不已,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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