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围之势。虽然新德里对这一举措的解释是为了加强东北部国境的防御态势。当然国内也弥漫着乔京德尔将并不属于自己派系的第一集团军调离新德里周围,实际上是一种驱虎下山的策略。但无论如何,印度陆军之中最强的战斗集群—第一集团军已经压向了加尔各答。
“我向印度东部军区会站在人民这一边吧!”巴塔卡列虽然将自己内心的决定以最大的音量向会场之上的众人宣布,但是面对乔京德尔的突然拜访和强大的军事压力,他仍不得不寻求印度陆军东部军区代司令卡尔马特中将的支持。在这个已经年逾60年的马克思主义者眼中,卡尔马特中将所统帅的军队将是自己所代表的贱民与土著民利益最佳的同盟军。阿温德.夏玛中将死后,卡尔马特中将应该对新德里也同样充满了恐惧和憎恨才对。
但是当巴塔卡列坚定的目光缓缓的转向卡尔马特中将的时候,在他的面前所出现的却是一张挂着讽刺般冷笑的脸。“无论如何印度国家紧急状态委员会已经控制了新德里和整个印度中央政权,现在不管那些失败政客如何去抨击他们,但是却已经无法改变印度国家紧急状态委员会已经掌握了印度这一个事实。”卡尔马特中将以缓慢而又平静的语气表明着他的态度。“作为一名军人,我效忠的是印度这个国家,而并非一个邦政府。此刻虽然我与巴塔卡列先生有着不错的私交,但是我仍不得不说,如果印度共产党试图在西孟加拉邦鼓动任何分裂祖国的行动,那么印度陆军东部军区将不惜代价予以制止。”
面对着卡尔马特中将态度的转变,巴塔卡列显然毫无防备。这个久经风雨的老人张开不紧颤抖着双唇却无法说出半个字符。“谢谢卡尔马特中将深明大义的发言。我在这里代表印度军队感谢您。”随着威廉堡会议大厅的大门徐徐打开,在衣着华丽的卫兵的护送下,印度国家紧急状态委员会主要成员之一的乔京德尔.贾斯万特.辛格上将从容的走进了这个东部印度的权利中心。
显然这座城堡远没有巴塔卡列想象的那么坚固。按照预定的行程计划,乔京德尔应该在至少两个小时之后才能抵达加尔各答机场,在这两个小时内巴塔卡列原本以为只需要一个简单的通气会便可以统一印度东部军政两界的高层意见。然后在机场为乔京德尔献上示威游行的头盘。但是巴塔卡列却显然没有想到对方的攻势比自己更早的发动。而且第一击便是兵临城下。
“您一定很惊讶我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出现在加尔各答,我亲爱的巴塔卡列先生。”乔京德尔缓慢的走过坐满着印度东部政坛精英的会议大厅,走到了巴塔卡列的面前,用冷如刀锋的双眼紧紧的注视着巴塔卡列有些僵硬的表情。“您一定很遗憾,我临时改变了航班使您无法想除掉阿温德.夏玛中将和您的领导者—卡拉特先生那样轻松进行您卑鄙的谋杀行动。”乔京德尔此时所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如一声声枪击在大厅里回荡着。所有人都在无声的聆听着,虽然他们的内心都对乔京德尔的这个结论表示怀疑,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真实与谎言之间又有什么区别呢!既然乔京德尔已经指认巴塔卡列是一切阴谋的主导,那么沉默便是最好的支持。
虽然巴塔卡列没有任何的辩解,但是他不屈的目光已经向在场的所有人表达了自己的清白。但是这已经不再重要了,在乔京德尔的身后涌入会议大厅的是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印藏特种边境部队士兵,在乔京德尔进入这个城堡的核心之前,他们已经控制了加尔各答的大多数权力中枢。面对着荷枪实弹的士兵,巴塔卡列和大多数共产党人一样用低沉的声线独自唱起了那脍炙人口的《国际歌》。
虽然印藏特种边境部队士兵很快便将这个倔强的老人拖出会议大厅,但是那曾经鼓动过无数人民、慷慨激昂的旋律却依旧在每一个人的耳边回响着。对于这些刺耳的歌声,乔京德尔多少也有些不快。他重新在巴塔卡列所留下的首席位子上坐下,用带着笑意的目光注视着会场上的每一个人。“我现在代表印度国家紧急状态委员会宣布,为了防御敌对国家可能对印度东部地区展开的进攻。西孟加拉邦原政府将不再行使权力,一切权力和物资将归印度—孟加拉战区司令部统一调配……。”
流经加尔各答市的胡格利河是恒河的支流,虔诚的印度教徒视恒河为圣河,认为恒河水可以洗涤灵魂的罪孽,于是沐浴是每天必行的重要宗教仪式。每天早上成群的印度教徒来到胡格利河边,先用河泥涂遍全身,他们认为圣河的河泥也是神圣之物。据说河泥还可以治病,对胃病尤有奇效。做过祷告后,用清水洗净全身。经过沐浴,印度人认为可以涤荡了罪恶,净化了肉体和灵魂。站在威廉古堡的城壁之上,乔京德尔独自远眺着源远流长的胡格利河。静静的等待着他在加尔各答最信任的战友的到来。
“想不到您竟会如此坚定的支持我!”随着那熟悉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乔京德尔知道自己所等待的人已经到了。印度陆军东部军区代司令卡尔马特中将此刻有些无奈的望着自己和阿温德.夏玛中将共同关怀下日渐成长的这个年轻的背景。虽然自己作出了决定,但在这一刻他还无法确定对与错。“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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