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长得像妖孽似的叫百里流疏的男子的扰乱,长歌就没有了荡秋千的意思,这时候轻尘该醒了,还是去陪儿子吧。
长歌跃下秋千架往回走,那空旷的秋千在空中轻悠悠的晃荡,长歌不知道,那个百里流疏的男子并没有走,而在远处默默的注视着她的身影,心里暗自猜测着这个可爱的小女子是王府里的什么人?
空气中有阴谋,有诡异,各怀鬼胎。
一路上,脚踏青石小板,手扶绿叶藤曼,休闲的往兰香院走去,路上偶遇一两个丫头小厮,也是客气的打招呼,今儿个大家似乎都很客气,整个王府里笼罩着一层欣欣向荣的气氛,是因为要做足表面功夫吗?长歌不屑的蹙眉。
远处花纤月看到蓝长歌一个人自在的在王府里闲逛,只有她累死累活的忙碌着,而那个女人什么都不做,只要明天打扮得清清爽爽的抱着儿子就行了,而她这个正王妃却要在这里累死累活的,原因无它,就因为王爷的一句话。
独狐桀说:“月儿,你多打理着点,那些毛燥的下人做事我不放心,”所以贵为王妃的花纤月像一个下人似的从早上忙到晚,直累得腰酸背疼,身子打颤,而那个好命的女人竟然在她眼面前晃来荡去的闲逛,这怎么能让她不生气,花纤月的脸纠结得像生了大病一样痛苦,眼冒金星,害得王府里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只听见搬东西的声音,然后是王妃脚踏地板的声音,很重。
花纤月的丫头墨玉顺着王妃的眼光也看到了让王妃心情不好的人物,忙移步走过去,附耳小声的嘀咕:“王妃,这两日先让她快活一点,等太后走了以后,再作打算,”墨玉的话提醒了花纤月,现在最紧要的任务是把王府收拾得妥妥当当的,不要让王爷不满意,其他的以后再作计较,那个叫蓝长歌的女人她是不会放过的。
蓝长歌只觉背后有一道嗜血的目光射来,阴风阵阵,她迅的掉头,并没有人在后面,远处王妃依然吩咐下人整理客厅。
长歌带着疑惑往回走,难道是自已多疑了,明明那目光带着强烈的恨意,难道是花纤月,可她好像只顾着忙碌,也没时间理她啊。
快到院门口,小凤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无奈,抬头见到长歌,高兴的掀眉笑。
“夫人,你可回来了,小王爷他。。。。”
长歌一惊,以为是轻尘出什么事了,飞快的奔进院子里,那小子好命的抱在奶娘手里,长歌的一颗心才放下,回头噌了小凤一下:“吓死我了,还以为轻尘出什么事了?”
“奴婢还没说完呢,夫人就跑进来了,奴婢只不过想说,小王爷哭了,”小凤委屈的睑眉低头。
蓝长歌捏着小凤的脸颊,逗她:“那我向小凤陪不是了,是长歌的错了,”
小凤被长歌逗笑了,奶娘也笑了,这夫人真是太可爱了,一点架子也没有,生了小王爷也没有持宠而骄,尤其是和下人处得像一家人似的,真是个好夫人。
蓝长歌伸出手接过奶娘怀里的轻尘:“奶娘,你去休息一会吧,带孩子也够累的了,而且这小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奶娘听了夫人的话,高兴的下去休息,夫人真是体贴她们这些做下人的,她能移到兰香院里真是平时积了德的,得了这么外快活。
奶娘走了,长歌吩咐小凤出去守着门,以防她和轻尘说话时有人闯进来,这对于轻尘可不是好事。
小凤依言走出去,并细心的泡了茶放在雕花桌上。
房间里只剩下母子二人,轻尘立刻松了口气:“娘,我都要窒息了,明明会说话却要装不会说话,你说这需要多大的毅力,真怕自个儿哪天会忍不住说漏嘴,”
长歌瞪了他一眼,警告的开口:“若是你想被当成妖孽看待,你就开口,说不定会浸猪笼,甚至是火烧,再或者是五马分尸,”长歌越说越顺,轻尘早被她吓白了脸。
“娘,人家还是个小婴儿,你不能说这么恶毒的话吧,”
“我这是提醒你,以免你哪天真的心血来潮,惹祸上身,”长歌叭的打了儿子的小脸一下。
轻尘立刻抗议:“娘,你又打我,早晚我会被你打傻了,这毛病你从以前就有,怎么就改不了”。
蓝长歌干笑两声,她好像真的喜欢这样打人家轻尘,可是他哪有变傻,以前的他可是被他越打越聪明了。
“我可记得以前你是很聪明的,说不定就是因为我打的原因,你看,你十八岁不到就修了大学本科,二十岁就拿到了剑桥的药济师硕士学位,这难道不是我的功劳吗?”蓝长歌得意的扬眉,说起弟弟的丰功伟迹,她可是三天都说不完,总之一句话,弟弟是个可怕的天才了,哪像她念到高中就没办法念下去了。
轻尘听了长歌的话,眼神立刻暗了下来:“娘,对不起,都是轻尘拖累了你,这一生我希望你幸福快乐,你的幸福就是轻尘的幸福,”
前世姐姐为了供他念书,高中毕业就辍学,从来没有谈过一次恋爱,每天要做三份工作,本来他想好好的报答姐姐的,可是却在那次爆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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