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夸赞声刚落,长歌和独狐桀一起跪下:“谢皇上夸奖,”说完两个人彼此看了一眼,好像从没有像今日这般默契过,独狐桀脸上浮起浅浅的兴奋,可惜长歌一脸不屑的掉转头。
“起来吧,”皇上摆摆手,看来皇弟和侧王妃的传言是真的了,他们貌和神不和,皇上的心内不由得升起小小的快意,至于是为了什么?他一时也说不清楚。
长歌和独狐桀起身候在一边。
碧游宫里本来热闹的场面,因为皇上的到来,变得雅雀无声,妃嫔们有害怕皇上的,也有怕出了差错惹得皇上讨厌的,总之没人敢开口,皇上一看这气氛,知道是自已在座的原因,便站起身。
皇后娘娘领着一堆人再次下跪恭送皇上,长歌又跪了一次,这次她的心里不平衡起来,有没有搞错,还以为皇宫里有多么好,原来是规矩一大堆,还要动不动就跪,早知道就不要来了。
皇上踱步走到长歌面前:“皇弟,把她带到上书房去吧。”
说完领着几个小太监走出了碧游宫,众人起身,皆都松了一口气,说话声再次此次彼落,热闹十分,长歌冷眼旁观,刚才那男人就是一只残忍的花斑虎吧,看老虎一走,这林子里可不又热闹起来,每个人都扮猪吃老虎,粉墨登场了。
独狐桀领了皇上的口喻,忙领着长歌向太后跪安,太后挥手示意他们过去吧。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知道义亲王夫人是精通花卉的奇人,此次和云霓的交好,说不定就依靠这女子了。
长歌本欲带着儿子,太后淡淡的一句话:“你们去吧,留着小孙子给哀家解解闷吧。”
小轻尘在她手里暗骂,好你个老太婆,你尊重点人权好不好,凭啥让我给你解闷,就不能说陪陪吗?
长歌警告的给了儿子一记眸光,又嘱咐奶娘留下照顾儿子,自已领着小凤跟着独狐桀去皇上的上书房。
上书房的门上,墨绿的玉石牌匾上雕刻着苍劲有力的大字“上书房”,门前立着太监侍卫,独狐桀走过去,太监们打着千儿给独狐桀行李。
“小的们给义亲王请安了,皇上在里面等着呢?”
独狐桀冷硬的声音响起:“起来吧,”领着长歌走进上书房。
上书房里,宽阔明亮,高大的紫檀木的书架上摆着精装书简,排列有序,整齐有规范。
房内燃烧着龙涎香,皇上端坐在龙案后面,在他的身侧另坐着一个俊美不凡的男人,花祁寒,精光四射的双眸盯着蓝长歌的身影,惊艳,心悸,每一种她都是别样的风情。
三个男人三种心态,最难熬的就是王爷独狐桀,自个儿的女人被其他男人给惦记上了,而且这些人虽没有说出来,却明目张胆的用目光紧盯着自已的女人,这算什么事啊?独狐桀冷眼扫过,皇上和花祁寒总算后知后觉的有点反应了,这义亲王可不容小视,眸光移向龙案上的两盆花草上。
蓝长歌并不知道刚才的波涛汹涌,福了一下身子给皇上请了安,移步走到龙案前。
这两盆植物是什么?几双眼睛同时带着希翼的光盯着她,长歌真有点怕怕的感觉,用得着这样吗?有没有人说过,目光可以逼疯一个人。
“拜托,你们不要一直盯着我看?看花,看花好吗?”长歌终于忍不住飙了。
三个男人总算开了窍,原来自个儿紧盯着人家,可惜这话独狐桀不耐听,自个儿的女人看看怎么了。
“认得吗?”粗声粗气的声音出自自家相公,以表示他大人的心情不爽。
长歌不理他,只低垂着头,盯着植物研究了一番,眉眼间露出笑意,三个人松了口气,看来这女人还认得。
长歌并不直接说出这是什么,虽然她认出来了,好歹捞点啥,要不然会被儿子笑话的,那贼贼的目光盯着皇上。
独狐苍是何等精明的人,要不然怎么成为一代国君,就这丫头的眼神,不就想要点赏赐吗?给,要什么给什么?谁让她解了他的难处呢,而且她还得了他的缘。
“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独狐苍开口,另两个男人心惊,想不到皇上一眼就看出了这女人心里的想法,若不是此次她确实解了皇上的围,只怕死几次都不够,这皇上可是有名的铁血冷心。
“就把那值钱的东西赏点吧,先说清楚,这是赏,不是要,”长歌振振有词的开口,“要”是不耻的行为,“赏”是光荣的事。
“好,赏,紫金‘吉祥如意’锞十锭,碧玉龙凤钗一对,小金佛一对,白玉观音像一对,江南烟雨图一幅,”
皇上的话音落,早有太监总管领了旨意下去办事,长歌心满意足的上前一步,跪下。
“小女子谢过皇上的赏赐,”
“义亲王妃起身吧,”皇上直接叫长歌为义亲王妃,气得花祁寒两眼冒光,可现下里没法说话,因为自已说了,长歌不是更恼他了吗?不说吧,自个的妹妹才是义亲王妃吧,这大概就是皇上的用心吧,真是比狐狸还狡猾的皇上。
花祁寒更恼的是独狐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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