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整个赏花宴上的人都屏息以待的望向长歌,有一多半的人希望长歌能起一个好名字,给天诺争个气,瞧这个二皇子嚣张得跟一个孔雀差不多,天诺的女人有一多半倾慕的望着他,怎不令这些一向是女子天地的男人气愤失色。
长歌轻声启口:“就叫罂粟吧,这花虽香又美却带着一股毒气,它与生俱来的就是这份毒吧,”
一听说这闻得香喷喷的花竟然有毒,很多人脸色难看,齐瞪向边上的皇子,他想干什么?
百里流疏也不理别人,只仔细回味长歌的话:“樱粟,一朵有毒的花,不错,多谢义亲王夫人,本皇子对这个名字很满意,就把这第一盆培育出来的罂粟花送给义亲王夫人吧。”
那捧花的侍从把那盘被命名为罂粟的花送给长歌,长歌心里倒是喜欢,原来这罂粟花是自已给起的名,吩咐小凤接了过去,不远处那个男人的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她是心知肚明的,不过她犯得着为了那个男人而掩藏自已的喜好吗?
“谢过二皇子,”长歌回身依旧坐回太后身边,儿子冲着她眨眼,娘亲果然是好样的。
赏花宴很快结束了,王公大臣们意欲未尽的散去,议论最多的便是这个义亲王夫人,原来是个美貌又奇才的女子,深得太后和皇上的宠爱,只可惜却是一个侧妃身份,惋惜声不断,长歌不禁好笑,搞搞清楚,我是不想要那个王妃的头衔,想要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这次进宫,长歌和轻尘的收获很大,大包小包的赏赐看得人眼红,太监宫女们把东西一直送到辇车里,太后娘娘不舍的叮咛长歌,没事就要进宫来陪陪哀家,临了小声的说:“皇上的病好多了,不再了,”说完两个人相视而笑,看得花纤月那叫一个嫉妒,真想上去给那老太婆一拳,自已才是那个名正言顺的王妃。
独狐桀绷着脸,一句话也没有,领着花纤月上了前面一辆豪华的辇车,长歌也不屑理他,只和儿子爬上另一辆辇车,相对于前面车内的冰冷,后面的辇车里热闹多了,轻尘兴奋的用手摸摸这个摸摸那个,长歌也很高兴,拿过一件鲜红色透明的玉珊瑚,鲜艳光彩夺目,听说这是别国进贡的,只有这么一件,太后赏给了她,这东西恐怕贵重得很,一想到这里,越的眉开眼笑。
小凤和奶娘看到夫人和小王爷高兴,也都很开心:“夫人手里的东西恐怕要比一座王府还值钱?”小凤不由得开口。
长歌听了她的话,不由得睁大眼,嘴巴成了喔字形,原来自已这么有钱了,天哪,以前为了钱吃了多少苦,原来钱是这么好赚的,当然这里面大部分是儿子的功劳,长歌伸手捞过儿子的身子,叭的一声给了一记香吻。
“我们尘儿的功劳是最大的,”
轻尘连连点头赞同,还是娘亲了解儿子,当然是你无敌儿子最厉害了,要不是我太小,我一定会帮你把前面车上那个男人整得落花流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是啊,小王爷真是聪明,长大了一定比王爷更出色,”奶娘不由得夸奖,小凤蹙眉,只怕比王爷更恶劣倒是真的,可惜她有胆想没胆说,还得配合奶娘的话点头外加拍马屁。
“对啊,小王爷长大了一定会国色天香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轻尘斜睨了小凤一眼,不错,还知道挑捡本小爷爱说的话,以后不会吓唬你了。
一时间辇车到义亲王府停下里,门前早立了一班下人,看到王爷王妃下车,忙跪下迎接,长歌慢悠悠的从车上下来,那独狐桀等在门前,一脸不耐烦的瞪过来:“快点。”
长歌一情愿的回敬一记眼光过去:“王爷先进去吧,妾身还有东西要整理呢,”独狐桀黑着一张脸甩手走进王府的大门,花纤月紧随其后走进去,这里长歌高兴的招呼管家:“快叫几个人把皇上和太后赏赐的东西给我搬到明月居去。”
夏管家一听是皇上和太后的赏赐,哪里敢怠慢,立刻叫了几个人过来搬东西,直看得王府的下人眼花缭乱,左一个锦盒又一个厢子,再一个玉帛,不用看里面,光这外面的装饰也知道里面都是些贵重的东西,一时间众人莫不小心翼翼的伺候着长歌,看来夫人不日就可能爬上王妃的位置了,一时间人人脸上布着恭敬的笑容。
明月居的偏殿里,雕花圆桌上堆了小山似的东西,还有一盆百里流疏送的花,长歌吩咐小凤把那花拿下去好生的养着,小凤依言搬了出去,因为听夫人说过此花有毒,便小心翼翼的捧着,看得长歌好笑,这花虽有毒,你不去碰它怕什么?不过也懒得解释。
长歌和儿子正玩得高兴,一声不悦的声音响起:“你倒是很开心?”说话的人自然是不开心的,长歌抬头望向独狐桀,福了一下身子:“妾身见过王爷,难不成王爷希望妾身每日里以泪洗面。”
独狐桀一怔,这女人越的伶牙利齿的了,整个人容光焕,说明离开了他这个王爷,她活得更舒服了,一想到这个可能,心内便不舒服,沉着脸走到桌前坐到椅子上。
“给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皇上和母后赏赐你这么多东西?”独狐桀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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