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太后娘娘回宫去了,义亲王府依旧陷入了愁苦,因为柳舞儿还没有交待给小王爷下的是什么毒,不过对于这一点独狐桀倒不是太担心,因为王府地牢里的刑具还没有人能熬得过去的。手机登陆:
独狐桀吩咐府里的下人都退出去,把花纤月抬到凤阁去诊治,这种状况下,独狐桀也不好走开,只叮咛夏管家请御医好好给夫人看病。
长歌抱着儿子,那眼睛鼻子红红的,看上去可怜巴巴的,轻尘倒是不以为意,反过来安慰娘亲。
“娘亲,没事,你不要这样子,搞得尘儿心里酸溜溜的,都想哭了,我相信我会没事的,难道娘亲不相信吗?”仰起头,眨着蝶翅一样的睫毛,两颗黑眼珠像葡萄一样耀眼。
长歌赶紧的点头,独狐桀走过来,握住长歌的手臂,给她以无言的力量,这时候倒有点家人的气氛了。
“长歌,尘儿会没事的,你不要担心,剑影带那个贱人下去审问了,很快就会知道她给尘儿下了什么样的毒?”独狐桀阴冷深沉的嗓音透着彻骨的寒,他会让那个女人生不如死的。
王府的地牢,阴暗潮湿的空间里,弥漫着浓绸的血腥味,令人干呕,斑驳的墙壁上,深黑的血迹遍布,柳舞儿每走一步,腿上的力量便失去一分,再看牢房里立着凶神恶煞的牢头,个个双目圆睁,发出阴森森的一种看到猎物心喜的表情,手里晃着长长的尖勾一样的刑具,闪光晶亮的磨擦着沙模,发出当当的声响,柳舞儿的头皮发麻,一根一根的汗毛倒竖起来,手臂环胸,现在她只觉得周身寒冷,犹如置身在冰雕地窖中,冷气从脚心一寸一寸的磨着她的意志。
当剑影冷冷的吩咐地牢中的那些牢头:“给我好好侍候她,看她的嘴硬,还是这些东西硬?”
柳舞儿再也坚持不住了,身子软软的瘫到地上,伸出手抓住剑影的手大声的哀求:“带我去见王爷,我什么都说,我不要呆在这里,”然后凄惨的哭泣起来。
剑影一把提起柳舞儿,又带回大厅,根本就没用到那些刑具,独狐桀冷眼望着跪在下首的柳舞儿,花容失色,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哪里还有半点娇娆的样子,只是一个恐惧得不成人形的恶妇罢了。
“说吧,要是有一句假话,本王非剐了你的舌头不可?”独狐桀深遂的眼神望不见底,脸上剑眉紧蹙。
柳舞儿嚅动了半天唇开口:“其实罪妇只知道这草的名字叫龙舌草,是一个人种的,那个人罪妇并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是个怪人,不准人问他的名字,有一次罪妇进山庙上香,见他神色有异,把他带回太守府治疗,才知道他尝草药中毒了,后来他在太守府里静养了一个月就走了,他临走前为了报答罪妇,就教了罪妇一套剑法,至于那草是罪妇从他的手里偷来的,他就是吃了那种草中毒的。”
柳舞儿说完,长歌着急站起身问:“你看到他是怎么解那毒的吗?”
柳舞儿想了一下,失望的摇头,自已是难逃一死了,可是她只求一死,不要被那些刑具折磨:“不知道,罪妇说的句句是实,只求王爷赐罪妇一死,千万不要把罪妇送到地牢里去。
长歌听了柳舞儿的话,只觉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身子晃悠悠的打着转儿,一旁的小凤飞快的上前扶住长歌,把她安顿在座椅上。
“娘亲,”儿子担忧的叫了一声,小手儿握住娘亲的手。
长歌支撑起身子,看儿子一脸担忧的神态,摇头安慰他:“娘亲没事,尘儿不要担心,尘儿要相信娘亲,尘儿不会有事的。”
独狐桀一听柳舞儿的话,心里怒火狂炽,俊魅的面孔,瞬间一片狰狞,身子快如闪电的,对着柳舞儿一掌挥过去,把她的身子打飞了出去,站在大厅之中冷冷的命令剑影:“给我把她送到地牢中去,六十二种刑具,一样都不准少,让她尝个遍再断气,柳家,九族灭门。”
柳舞儿的身子立刻抖得像筛糠似的,哀求着:“王爷,求你赐罪妇一死吧,罪妇不想去地牢啊,王爷。”
剑影早飞快的把她的身子拽了出去,长歌望着柳舞儿被拖出去的身影,恍然不知该怎么办?她要带儿子出去找到那个人,那个种了龙舌草的人,天下间必然有人知道这个人的存在,她不能待在这里眼看着儿子毒发,却什么都不做。
独狐桀走到长歌身边,拥着母子二人入怀,轻声的安慰:“长歌,你放心,我即刻进宫,多派些人手,一定要找到种龙舌草的那个人?”
长歌抬头望了一眼给她以安慰的男人,一切都是因为他造成的,他竟然说得如此云淡风轻,如果不是他纳了妾,尘儿怎么会有事?幽幽的眸光里透出恨意,什么也不说,就那么定定的看着他。
独狐桀有一丝惶恐,她在恨他,恨他纳了这个小妾,害了儿子,大手一紧,出口保证:“长歌,本王一定会治好尘儿的,你要相信本王。”
长歌冷笑一声,挣开独狐桀的手臂,整个人有点竭嘶底里:“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如果不是你纳了小妾,这个女人会进王府的门吗?尘儿会中毒吗?尘儿会有事吗?”搂紧轻尘,掉头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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