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方大少几个困扰,未少昀也疑惑不己。
说实话,在坐这几位哪个不是美食专家,平时山珍海味不知吃了多少,岂是一盘蛋炒饭就能打发的?不过对赫连容的极力相邀让他们盛情难却,谁知吃了一口就吐出来,方大少咂着舌头道:“嫂子,太咸了!”
赫连容悠闲地坐下,“闲?你们平日里无所事事,倒也当得一个闲字。”
“不是,我是说这饭咸了。”方大少还欲再说,被旁边的马少爷捅了一下,其余几位也识音辩意,脸上渐现尴尬之色。
张少爷最先起立,“嫂子,我们的确是闲,昀少看来很忙,我们就不叨扰了。”
其余几位纷纷站起,方大少这才明白赫连容说话的意思,不满地道:“嫂子,你这就不对了,想赶我们走说一声就得了,何必还出这种手段!平白的……还浪费粮食!”
赫连容忍不住笑道:“方少爷不愧是米粮商户的少东,深知粮食来之不易,不过方少爷误会我了,这碗饭许是做得咸了些,但的确是我为诸位特地准备的。这蛋炒饭菜非菜饭非饭,饭菜相混,难登大雅之堂,与诸位终日混迹市井惹事生非,自诩风流公子却难得外界认同,一样的可有可无,一样的上不了台面,不是处处贴合得紧么?”
被赫连容一番抢白,方大少终于变了脸色,“嫂子,你这么说未免太伤人了,我们好歹也是云宁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人人见了我们也称一声少爷,怎么可有可无、怎么上不了台面了?”
赫连容哼笑一声,沉下脸道:“你们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们做了什么得别人敬重?若不是你们家中富足。谁认得你是什么少爷!俗话说得好,头三十年看父敬子,后三十年看子敬父,从你们现在的作为来看,你们的父辈晚景凄凉是可想而知的!他们拼搏一生的地位、名誉、身家财产,都将败在你们手里,到那时,可会有人叫他们一声老爷?”
“你敢看不起我们?”
赫连容失笑。“你们难道有什么地方是值得我看得起的么?”
方大少脸色发白看似气得不轻。还待反驳。被旁人拦住。再看张少爷马少爷他们也都没什么好脸色。拖着方大少与未少昀吱会一声。语气中都带了同情之意。最后请辞。也不与赫连容招呼。一个个甩袖而出。只剩未少昀在屋里干坐。
未少昀以手扶额。极为头疼地样子。小心地开口道:“你和他们说这些都是白费力气。”
“我也没想有什么收获。”赫连容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只是希望他们以后别再带什么红烟紫烟地过来把家里弄得乌烟瘴气。”
未少昀吞了下口水。识相地不再说话。赫连容也不理他。与碧柳道:“把这盘饭端给平嫂。让她尝尝。就说今天主宾不欢而散。问问她是怎么回事。”
碧柳应声而去。赫连容才想起来忘了说那个丫头地事。懒得再叫回碧柳。只管记下。明日再说。自己起了身。也不顾未少昀。出了偏厅直往听雨轩去了。
未少昀连忙跟上。一路也不敢说话。只瞄着赫连容。直到临近门前才敢叫一声。“莲蓉……”
赫连容在自己门前站定了身子,回头朝他笑笑,“有事?”
“没……”未少昀万分肯定如果现在自己提出要做完不久前没做完的事,将会得到什么下场。
“没事就回去睡吧。”赫连容不给未少昀再进一步的机会,在他鼻子尖前关上了房门。
未少昀知道赫连容在生气,而且是非常生气。是在气紫烟的出现?还是在气自己往日的荒堂?大概都有。郁闷地回房坐了半天,他犹豫着要不要去再为自己争取一下,这时听到有人轻敲隔壁房门,该是碧柳回来答话,连忙一跃而起,意图和碧柳一起混进房里去,岂料赫连容正在门口,半合着房门,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我……我拿枕头……赫连容不待他说完,已从身后拎出他的枕头,丢过去,“还有事?”
“没……没了。”未少昀抱着枕头极为无措,在门前晃了晃,想走又不甘心,直到赫连容再次合上房门,才拍着额头挫败长叹,也不回房间,在门前围栏处坐了,将枕头垫在脑后,盯着赫连容地房门想辙。
碧柳在房内透过门上绢纱看着未少昀的举动,与赫连容道:“少奶奶,其实……二少爷连白幼萱都肯放走,又岂会将紫烟放在心上?看二少爷地样子,实在是在为少奶奶伤神呢。”
赫连容耸耸肩,“我也没将那个紫烟放在心上,他这种不良青年,没有点过去倒是奇怪了,我同他过日子是过眼下和未来,又不是和他以前过。”
“那少奶奶为何……”
“总得警告他一下,我不在乎他的以前,那也不代表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发展以后。”
既然他已有了说出那句话的准备,既然他希望自己的感情有所回报,既然他招惹了她,那么在异性相处这一方面,他就要有所觉悟才好。
这是碧柳头一回见赫连容积极地去争取一些东西,这么长时间以来,未少昀地改变大家都看得到,却不知赫连容也在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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