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入眼所见是一方极润白玉,长宽高都在二右,入手温滑,莹水流光,赫连容这辈子从没见过这么美的东西,但她却立时将东西放回盒中,将盒盖紧紧扣上。
就算她没有古董知识,也知道一些常识,有些东西,是注定不适合在民间出现的,比如说……龙。
那方白玉之上,雕了一条灵活生动的蜿蜒卧龙,翻转过来,是一方印章。
印章,如果没有龙的话,它或许可以称得上一枚极具价值的印章,但因为有那条龙,它便也改了名字,叫玺。
玉玺,她现在手上有一枚玉玺。
赫连容所知的有名的玉玺便是和氏璧,由秦而后,流转数朝,所以它被称为“传国玉玺”,直到元朝建立,和氏璧因战乱不知所踪,于是后人便不再有传国玉玺,而是各朝另外打造了。
赫连容不知道自己手上块,是不是和传国玉玺有着同样重大的意义,她只知道,这次真的糟了。
这还用同未阳商量吗?根本不用了,如果这是未家刚刚发现的,未家还可以堂而皇之地将它交给朝庭,肯定还有奖封赏;可现在交,在被官府查至未家有宝后才交……那就变成了私藏玉玺,意图不轨。
谋反的大罪啊!谁碰谁掉脑袋,所坚决不能交!也许未老爷正是因为如此,才找了个做棺材的材料把它藏起来,对外宣称宝物己毁,可能演技差了点,因为一直也没人相信这事。
或许该去问问未少昀,他现在极有可能在牢里,怎么办?赫连容在屋里不住地踱着步,时不时地望眼床上己经包好的盒子,一个想法渐渐出现,赫连容左思右想,终在夜幕降临之前有了决定。
……
一月后。
“快点、快。好了没?”赫连容急不可从听雨轩中冲出来。“我不等你啦。来不及了!”
“诶……诶诶……”未少昀睡眼惺忪地跟在后面。“你急什么啊?也不体谅你相公我昨天晚上那么操劳……”
赫连容红着脸瞪他一眼。回身抓住他地手继续前进。“今天少阳回来。我都急死了!”
未少当时变了脸色。挨近赫连容抱住她。磨蹭着她地耳根软声道:“~蓉。困困。我们回去觉觉。好不好?”
赫连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白他一眼,“今天少阳回来诶!你看看自己是什么态度!要不是他啊,咱们现在不知道在哪吃牢饭哪!”
未少昀抓了抓头,“这应该是你的功劳吧?当初要不是你聪明机智,当机立断,懂得只把那盒子交给少阳,他哪有以后的施展机会啊!”
赫连容被他夸得心花怒放,口中却假假地谦虚,“你也很不错,只看了一眼那盒子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我也是受这个启示,觉得你都知道地事,少阳应该也差不了,便把那个盒子送到京城去,让他定夺,主要功劳还是他地啦。”
未少昀逢迎拍马,“你不用谦虚……”
赫连容一脸假笑,“你也有功劳……”
两人一唱一和地走到前厅,那里己坐满了人,未水莲正在主位上坐着,与挺着肚子的吴氏在算帐。
“酒席的席面不能差了,这可是少阳成亲,我们家飘飘又是官家小姐,可不能办得寒酸了……”
“你怎么还在这里?”慕容飘飘见到未水莲就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官家小姐!慕容尽忠的官职恢复了么?”
未水莲连忙站起,扯着慕容飘飘往主位上按,“这不正要与你商量这事么,你让少阳在皇上面前求求情,免了你大哥地罪名吧,那个姓安的
,假公济私图谋咱们家产理应服罪,咱们可是自家
慕容飘飘甩了她的手,“我是未家地人,你是慕容家的人,谁跟你是自家人?”
未水莲讪讪地又来牵她的手,“当初要不是我们那么做,少昀哪能发现那块紫金小匾?少阳也不会因为献宝有功而受封赏,又换了块皇上御赐的金匾,真是……”
“真都是二姐地功劳”未少吊而朗当地靠在椅上,“那姓安的最后恼羞成怒把咱们全家都关牢里那会,二姐你在哪建功立业呢?”
“我……”未水莲悻悻地,她那时候还能在哪,在牢里呗。
此时老夫人在氏和胡氏的陪同下进了厅里,见着未水莲面色一沉,严氏见状忙道:“水莲,还不扶奶奶坐下。”
未水莲急忙上前,不仅扶夫人坐下,还麻利地端了杯茶递过去,本来坐在一旁喝茶的未少暄回了个头的功夫茶碗没了,左右看了半天,又低头看看脚下,吴氏走过去笑着轻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又替他理理衣领,“今天少阳回来,想说什么就好好说,不许再避不见人了!”
未少暄有些:张地点点头,立时低下头去默念着什么,像在背稿似地。
又过了一阵子,未少阳终于在众期盼的目光中踏进家门,看着一众家人安然无恙完好如初,未少阳终于能松了口气。
未水莲第一个冲过去,“阳,尽忠又是你姐夫又是飘飘地大哥,你得在皇上面前替他说说话啊,其实他也有些功劳,要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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